这世间没有任何力量能为所欲为,就算是梼杌也不可以,在行驶的车上,我能隐隐感觉的出一股不属于我的能量在慢慢开始衰弱,再然后平静下来,又有开始回升的趋势,想必这就是梼杌为什么好说话的原因。
这里没有遗迹中某个物体给予他一定的加持,所以并不能长时间的挥耗自⾝的力量。这大概就是有句话常说的,上天是公平的,给你开启了一道窗户,必然会给你关上另一道窗户,什么事都很难有两全其美。
车上的人沉默的不说话,气氛庒抑的让我打开车窗去透透气。
很快,车辆的驶入了城市,这种久违的热闹场景顿时让我心里一阵舒坦,毕竟人是合群的生物,脫离了群体,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寂寞感,孤独感。
此刻我好奇的有点期望看到z9的部门是个怎样的存在,在印象当中,应该是属于很神秘的地方,那里应该是某个大楼,来往的也是些特殊的群体。
但是当车辆停在一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居民小区的时候,我差点跌破眼镜,一个看起来很是牛哄哄的部门,怎么可能再这种地方办公?
车子行入地下车库后,我随着其他人下了车走进附近一处没有任何单元标志的楼梯口,入进一道似乎不对外开放的电梯。这架电梯并不是向上,反而还是继续往下降落,心里也大概清楚了一点。
往下两层后,电梯门打开后,一条很黑的过道,只有绿油油的出口灯亮着,一个脸⾊带着几处伤痕的年轻男子正站在门口等候着。
一看见我立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走到前面带路。一路行来却没有看见那个断了胳膊的叶建,或许是去治疗伤势了吧,我心里也怪惭愧的想着。
穿过一个无人的大厅后,这个脸上有着伤疤的年轻人打开过道的一处房间将我邀了进去,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没说,也跟了进来,反关上门后,给我倒了一杯茶。
随即递过一支烟“菗吗?”
我笑着接过,点燃。看了看他道:“你们找我来到底要问什么?”
伤疤青年在我对面坐下来,将桌上的台灯调亮了一点后,介绍说:“我叫东方旭,大家都叫我阿旭,你也可以这么叫我,本来叶队长是主要负责给你询问的,不过现在你也知道了情况,所以现在只由我一个人来问你。”
这个叫阿旭的青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左右,但从眼神当中可以看出他这个人非常的老练,甚至杀过人。
有一股狠劲在里面。
我猛昅了一口烟,心里有股不好的感觉,似乎自己做的事已经被他们知道了。我呼出烟雾,舔了舔嘴皮,笑了一下⼲脆的说:“那你问吧,如果我能答上来的一定回答。”
阿旭勾直勾的盯着我,说:“上个月,你们去过龙羊峡一带对吧?”
他的话一出口,随即让我一愣。
“别先急着否认,听我说。”阿旭抖抖烟灰,继续说:“你们在西安做的事,我们调查的一清二楚,本来也没太过多的经历去管这些劳什子破事,但你们知道龙羊峡那里发生了什么吗?这才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在了你们⾝上。”
⻩帝密蔵?我心咯噔一下狂跳。
阿旭双手一下拍在桌子上,将烟灰缸震的差点掉地上去,他叼着烟嘴瞪过来说:“我们接到报情那里发生大规模异常现象。”
他语气顿了一下“简直就是赤地千里,人畜⼲枯而亡,几座相连的乡寨活者只剩二三。”
阿旭猛的撑起来,俯视着我大声道:“你们在那里⼲了些什么?灾难发生的时候,有人看见了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女人,和你们有关吗?”
戴青铜面具的女人?
我夹着烟的手指一抖,半截烟掉在了地上。
脑海里一只不停的响着两个字:女魃。
回想起在那间密室里看到的那只突然伸出来的手,消失在棺材里的青铜鬼脸面具,我一直以为⻩河倒灌进去后,将那里面淹没就不会有事了,仍谁也想不到的是,那个棺材里的女魃还是真的出来了。
这下⿇烦大了。
这时关着的门突然打开,缠裹着绷带,脸⾊发白的叶建拿着一包资料袋推门进来,对阿旭道:“别激动,冷静一点。你先出去,我跟夏竹好好谈谈。”
阿旭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尴尬的朝叶队长笑笑。
叶建的意志力似乎出奇的強,居然断了一条胳膊,除了脸⾊差点外,竟看不出其他一点异样,好像断掉的胳膊不是他的一样。
他将资料袋放在桌上,说道:“年轻人嘛,火气大点,别放心上。只不过这件事真出的蹊跷,你能告诉我你们去的地方吗?我指的是龙羊峡那段。我们很像知道发生了,这样才做出最好善后措施。”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着,最后我抬头看向他,说道:“你相信那些上古神话吗?”
叶建收起笑容,严肃的点点头,说:“你说,我听着。”
“我们去了⻩帝密蔵,也就是⻩帝建立的轩辕国。”我将心理埋蔵的经历轻轻的吐出口。
叶建顿时停下了手中正做记录的笔,疑惑的抬起头看着我道:“⻩帝?轩辕国?”
我点点头说:“曾经的轩辕国旧址,不过已经被⻩河改道给冲毁了,而我们进的地方却是另一处秘密的空间,具体內容我不想多说,那里现在或许已经被河水给冲毁了吧。”
叶建叹口气,道:“那还真可惜了。”
旋即又问道:“那里出现的异常现象,你有什么补充的?”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下去,如果仍由那个女魃在外游荡,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伤亡。于是我脫口而出:“是女魃,从那个空间出来后,无意间触发了装有女魃的棺材。因为当时⻩河倒灌进来,时间紧迫,我们也没做出任何补救的措施,所以…我很抱歉…也为那些在这场事故中受到牵连无辜的人,说声对不起。”
叶建只剩一只手捂着额头,眼里充満血丝,苦笑道:“难怪你要问我相不相信神话,女魃都出来了哈?我都不知道现在自己该不该相信。”
索性他把笔一丢,边说边从旁边的资料袋拿出几张照片推到我桌子面前“女魃的事,我下来会和上面汇报,但愿他们会相信,也希望这件事你也别到处传播,我们也要尽快善后处理,社会需要定安,人心需要安抚,有些事不能因为言论自由就可以随便说的。你明白了吗?”
他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再不答应下来就是不识趣了。
于是将女魃的事暂时放一边,拿起桌上的几张照片看了一下,似乎是卫星拍的。我翻看了几遍,突然⾝体一僵,透过照片上的云层和山脉,上面一处不起眼的一个小黑点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不是很像棺材?”叶建似乎肩膀上的⿇药时效过去了,额头上开始渗出汗珠,但他依旧忍着疼痛与我说话。“你再看看后面两张放大的。”
还没等他说完,我连忙菗出最后两张一看,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复。
那确实是一个棺材形状的黑影。
在那棺材前面还有九条细小蜿蜒的黑影,这他吗就像是传说中的九龙拉棺,而且还是悬在空中,被卫星给拍到的。
叶建似乎预料到我的震惊,自顾自的说:“没找你之前,我们拍过两批那边的同志去探查了,不过遗憾的是,他们失去联络了。”
他用着诚恳的目光看过来,说:“你们对这种地方一定很熟悉,所以我想请你们去一趟,务必帮我把他们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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