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一声枪响从二楼上响起,台下雅座靠后的位置暗处,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打手突然抱起胳膊倒在地上,手上的电话顿时摔出去。阿雅皱着眉,穿着性感的兔女郎服装款款走下楼梯,一只手里正拿捏着小巧的手枪,刚刚那声枪响就是从她枪口里发出的。
阿雅目不转睛的走到台上,打量我一眼,憋住笑意,轻声说:“你打扮的不错。“
我正眼瞧了她,难堪的点点头,于是拉扯住白正义的头发,将他脸扯到面前来,枪口抵着着他下巴,说道:“你的人是否不听话啊,作为一个老板,是不是觉得自己福大命大?你说这一颗弹子从你下巴往上打进去,穿过口腔,直接入进大脑內,你会不会死?”
白正义冷汗淋淋的点点头,大声朝下面的人喊道:“谁他吗的要是敢有其他动作,老子第一个废了你们,没看到这位爷要抢劫吗?⿇利的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几位爷,你看我这表现的还可以吧?”白正义哆哆嗦嗦的盯着下巴底下的枪口继续说:“要是不够,我那财务室还有一些现金,你们拿去就是了。千万要拿稳枪啊,别突然走火了。”
看他这副模样,我突然玩心勾起来了,将枪口稍微挪了挪。
呯的一声,弹子冲着他耳根擦过去,吓得白正义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昏了过去,一股骚臭味顿时从他裤裆內传了出来,一看,狗艹的玩意儿,居然吓尿了。
而下面那些富豪和美女们个个脸上的颜⾊都变了,以为刚刚我那声枪响把会所老板给毙点了,吓得每个人直打抖,如果不是二楼上还架着两把冲锋枪,估计这时候已经狂疯的跑出出口了吧。
这些人将自己⾝上的值钱物什,甚至大把大把的现金捏着手里⾼⾼举起,有些甚至还把行银卡,支票本都举了起来,真是到了要命关头,看来这些富豪们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
我一脸嫌弃的将白正义丢一旁,转头看向陈天歌朝招招手,示意他靠近一点。
陈天歌一脸恐惧的慢慢挪动步子走过来,冬冰嫌他慢,嚷了一句:“就三米远,你他吗踩蚂蚁呢?赶紧的快过去。”
“几位…几位…大哥,我只是一个…。小…。小画家,⾝上…没…。没。。啥值钱的…。东西。”陈天歌抖的非常厉害,说话都带着颤音“如果哥哥们…不嫌弃…不嫌弃的话…就把…那几幅画…。带上吧…。。”
我走到他面前,指着那副《⻩泉图》说道:“这幅画我要了,要放你也不是不可以,跟我们走一趟问个事儿,问完你该⼲嘛就⼲嘛去,你就当从来没见过我们。懂吗?”
他哭丧着脸哀求道:“哥…。能不能…就…就…在这里问?”
冬冰嘿笑了一声,说:“这小子以为我们会撕票呢。”说着,冲陈天歌踹了一脚,将他踢的差点栽倒在地,又说道:“小子,我们找你问个话,你哪里来那么多要求?如果要找你一个破画家的⿇烦,老子们还用的着这么⿇烦吗?”
我帮他将⾝体扶正,拍拍他胸前的灰尘,尽量用着温柔的语气说:“你都听到了,之前我们也找过你,希望把画买下来,然后找机会想问问你,这副画的背景在哪里,结果你躲到这家会所內,连面都不露,这就让我们很难办啊。”
“都是我的错,是我心里被钱给迷住了,其实那次我都有点想见你们几位的,可是白老板就在我旁边,他也听到了,说:如果这么早就卖出去,能值几个钱?既然有人愿意出手购买,就是有人欣赏,不如蔵起来做个拍卖会,把画的最大价值开发出来,一来也可以不用为将来的生计发愁,二来提⾼画的档次,也顺带提⾼一下自己的⾝价嘛。”
他哆哆嗦嗦的把话说完,将‘锅’让吓昏过去的白正义背了。
“没主见。”阿雅呸了一句,就走到一边去了。
我见事情也差不多了,画就在面前,人也在手里,于是对阿雅点点头。
她走下舞台去了后面,不多时,整个大厅的灯光突然黑了下来。我们几个立刻带着画和陈天歌趁此时候从后面原路返回出去。
出去后,里面闹成什么样也就跟我们无关了,顺带还打了警报电话。离开停车场,一路快速⼲道废弃的工地,将陈天歌丢进车里,我独自一人进去将车门拉上。
只剩下我们俩人后,就问他道:“现在没其他人了,你告诉我,你这副⻩泉图的背景是从哪儿看到的?”
“说了,你们是不是就会放了我?”陈天歌透过车窗看到无人的废弃工地,脸⾊发白,深怕我们反悔。
我一把将他侧脸按在车窗上让他好好看看,说:“到现在还疑神疑鬼,老子要⼲掉你,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功夫,就一句话的事,说了立刻让你滚蛋,不说老子有一千种方法磨折到你说为止,你看到车外那两个大块头没有?他们不喜欢女人的,像你这种细皮嫰⾁的男人才是最爱,想保住你男人的尊严,最好现在做出选择,我的耐心有限度的!”
陈天歌听到冬冰和大宝居然是好那一口的,立刻紧了紧裤腰带,立马就说:“在云南,当时我去云南采风的时候,在一个山口迷了路,稀里糊涂的就走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天是黑⾊,打着雷,还有一股刺鼻的硫磺味,紧接着我翻过一个山坡,就看到很多很多人排着长队在那些长手长脚怪物的督促下入进一个怪异恐怖的大巨山缝裂口里。
当时,我吓坏了,就看了一眼就赶紧往后跑,四处乱穿,不知道跑了多久后,天⾊变得越来越亮,最后看到了一处小村庄才知道自己走出来了。那趟采风旅程把我吓得不轻,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梦里精彩会出现那眼前的一幕,自己最后也不知不觉的就它画了下来。这次展出本来没打算展出这副画的,结果那些搬运工人在搬画的时候,就将这副《⻩泉图》一起搬了过来。”
我喝了一口水,拧好瓶盖说道:“在云南哪儿?”
“勐腊…。”他弱弱的回答。
勐腊?我心里顿时突兀的菗搐一下,怎么跟z9拍到的奇怪照片出处是一个位置?艹,难道真有那么巧合,这都跟穷蝉联系到一起了?看来事情有点复杂了啊。
原本寻找穷蝉想要不带位置他们去,但是现在就算不带他们,也要带z9这帮人过去。随即打开车门,示意他可以走了,临走时,对他说:“今天的事就当做了一场梦,梦醒就忘了吧,别想太多,不然把自己搭进去就完了,对了,别跟那姓白的走太近,到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就这么多了,走吧!”
陈天歌连连弯腰道谢,小心翼翼的从冬冰和大宝⾝前溜过,撒丫子狂奔出了废弃工地。我闭上眼睛对其他人道:“我们也走吧,不然等会儿察警就该来了,回去之前咱先把⾝上这⾝服衣给换了吧,别让巍子看见,指不定的笑话我们多久。”
回到店酒时间也比较晚了,我们将画丢进巍子的房间后就各自去休息,回到自己房內,刚准备去洗个澡,突然觉得屋子里好像有股特别的味道。
有点淡淡的香气,就像女人用的香水。
我神经一下绷紧,朝空荡荡的屋里叫道:“谁?出来!”
风吹起…。。窗帘被带了起来,飘荡着…一个玲珑有致的美好⾝材掩盖在窗帘后面。难道是那个小警花阿雅?也不对啊,一直接触以来,这女人重不往自己⾝噴香水的。
等等…。我头怎么好…。。晕。
“夏总…。。”窗帘后面传出熟悉的女声。
双脚不自然的开始发软,踉跄一下趴倒在床上,侧过头,模糊的视线里,一⾝紧⾝黑⾊皮衣的⾼挑⾝材迈着猫步走到我面前。
“你今天的表现,叫人看了,真心不错。”
黑⾊的皮衣突然在视线內滑落,洁白如玉,温热柔嫰的躯娇偎依过来,吐气如兰的在我耳旁说道:“放心,你昏迷不了的,这只是针对男人用的某种物药,用来男女之间助兴的,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体下很热,有种快要崩断的感觉呢?”
我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居然给老子下舂yao,我还年轻力壮呢,怎么会用的着这东西?
我缓了口气说道:“你到底要⼲什么?”
“呵呵!”温热嫰软的**离开我⾝边,走到床前,然后一下将灯给按灭“你说呢?这样投欢送抱的福利,难道你还要拒绝吗?”
一双温柔的手挲摩在我脸上,能感觉到她的嘴唇贴到我耳根旁,用着恶魔般的口吻轻声说:“来嘛,没人会知道的。”
她的诱惑,加上舂yao的推动,我心里最后一点理智,突然间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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