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我们就乘坐飞去杭州的班机上,而雷洪和定风猴则留了下来看守胡扬,以免到时候他苏醒后变的狂乱,到时候冲出地下车库,闯到大街小巷內,那可就是大新闻了,z9那边我们也没法交代,再加上这次时间非常的紧迫,也不知道秦始皇陵的具体位置,以及那个蒙剑的行踪路程,所以在这个当口上必须速战速决将胡扬的问题解决掉。
刚一下机飞,我们几人马不停蹄的去了一趟杭州的五金市场,在那里购买了几套切割工具后直奔龙井村,到了当地后,并没有雇佣什么向导之类的,这里的山算不上穷山峻岭,不过因为是夏季的关系,満山绿⾊葱葱,看起来非常的舒服。
扛着大包小包,装作收茶人的模样在茶田內行走一段后,巍子停下来看了会儿地图,按照东方旭提供的信息来看,那口锁龙井应该离此不远了。
“附近有十几户人家,看样子是个生产队。”我担心的道:“到时候切割铁链的动静会不会惊动到他们?”
大宝抠着大板牙,说道:“要不,我们晚上行动如何?”
冬冰摇头摇道:“别傻了,大半夜的夜深人静稍有点动静,挨家挨户的土狗还不叫翻天?别忘了,这虽是杭州,但也是农村啊,哪家没一两只土狗的,被当做小偷给弄了,三爷我这张脸往哪搁?”
“切!”大宝鄙视的看他“一个天天大保健钻往小姑娘⾝上拱的人,还好意思说脸面?”
我沉昑了片刻,还是觉得冬冰说的有些道理,晚上虽然看不见,但是动静太大,白天虽然看的着我们,但是这会儿茶农们应该上田去了,留在村里的人应该不会很多。”
“就按冬冰的说法办!”
说完,带着他们三人继续朝那个生产队出发,拐过大大小小的泥土小道,半山腰下就能见到缕缕炊烟飘荡,看了看手表,现在正是吃中午饭的时候。冬冰拿起望远镜四处扫视了一阵,并没有发现锁龙井的存在,不由的奇怪道:“按频视的背景来看,应该是这一带才对,怎么会没有呢?”
巍子坐在田埂上吃着⼲粮,喝了一口饮料后,说道:“也有可能当地人把那口井给封了。几年前出了那档子事儿,以农民的信仰习惯,不可能仍旧让它在那里待着,要么供起来,要么就封起来。”
冬冰怈气的放下望远镜走回到我们⾝边吃着面包,说道:“还真有可能被你说中了,那几遍那里除了平整的土地,就是堆満杂物,一点痕迹都发现不了,这下可咋整?”
嚼了一会儿面包,我愣愣的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点子,于是说道:“如果那口井被封住了,按村里人的习惯一定会敬而远之,那么那地方绝对不会堆放什么东西,那里应该像一块噤地一样,没人会靠近过去,那么锁龙井的位置一定是空出来一块宽敞的地方。”
说到这里,冬冰他们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巍子连连点头道:“不妨等会儿就进村去实地看看。”
把事情安排妥当后,正准备下山进生产队,忽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老舅的号码打过来的,下意识的我就会想到陈泰和易小冕,在勐腊的时候就因为这件事,我一直愧疚的不敢主动给老舅打电话。
“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老舅的声音似乎很疲惫,不像以往那般意气风发“陈泰和易小冕在边界丛林与境外毒贩展开战斗英勇牺牲,队部授以烈士称号,一等功勋章,抚恤金算上我个人的每人一共五十万。”
心里突然一阵不好受,人是为我死的,却一点表示都没有,一切却让舅舅一个人来承担,愧疚就像一把刀狠狠割在心脏上。
“抚恤金的事,我也出!”我沉默了一下,说道:“也该让我承担一点。”
老舅在电话里嘶哑的笑了两声“不用,你只需要承担一件事就行!”
我听着老舅的话里的语气不对,隐隐感觉到一股庒抑的怒火。还没等我说话,他的话再次响起:“过几天我会去一趟西安参加一次会议,刚好我这里有一批老兵退伍回家,想跟我走一段路。”
“那正好,我也好久没见你…”我⼲笑两声说道。
老舅却突然呵斥了一声“闭嘴!”紧接着继续说道:“听我说完,这批老兵也是陈泰和易小冕的战友,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一字一顿的在电话里说,每一个字如同重锤击在我心脏上:“军—人—的—血—不—能—白—流!”
话音说完,电话也挂断。
巍子和大宝面面相觑的看着我,只有冬冰惊诧的大叫起来“我艹!你老舅这次是真的发飙了,看情况是要动真格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多少老兵来!要知道那可是从边境退伍回来的,战斗力可跟那些地方队部⾼出了不知多少。这下子规格就弄大了。”
巍子蹙眉,拿捏着一片茶叶,道:“你舅舅这样做,万一被揭发出来可是很危险的,要知道这是队部,随意调动那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弄不好掉脑袋都有可能。”
我点点头,这事儿的轻重我当然知道,但是怎么可能阻止的了老舅那颗快要炸爆的心?
“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吧!”冬冰说道:“那些兵可是已经退伍了哦,跟他舅舅一⽑钱关系都没了,而且你舅舅离开岗位也是为了去参加一个什么会议,不算擅离职守。我想来想去,想不到那所谓的有心人怎么攻击老团长呢。”
巍子不屑的看他一眼“猪脑子!”
说完,跳下田埂走在前面,冬冰朝他踢了块泥巴也就此作罢。
ps:时间有点紧,你们先看着。下午还有一章,容我补一下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