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水洞密室里的的那张皮子画应该是刻龙匠们留下的,巍子和他们应该是有关系,甚至很深。1934年的营口坠龙,巍子又是在现场,这样一来已经坐实了他是一个和蒙剑他们一样的角⾊,只不过他到底怀揣着什么样目的?
这几起离奇的事情看似分散,但巍子却像一根红线将这些事情全部串连起来。那么巍子在这当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
难道就为了一块记载着秘密的始皇石板?
脑子全是这些想不通透的问题,到了第二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爬上床睡着的。一早我就带着小密克送到老家附近的县城,那里坐着我的父⺟,说真的,我好像只有每年过舂节才回去一回。
就是不知道这次回去给他们带来这么一个‘惊喜’受不受得住了。
敲响家门,过了会儿是⺟亲打开的门,只见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立即就看到了⾝旁的小家伙,眼睛一下爆出耐人寻味的神⾊。连忙蹲下来仔细的打量,突然起⾝敲了一下我脑门,说道:“你可真长本事啊,几次叫你回家给你介绍对象不⼲,现在直接给我们老两口领回一个孙子来。”
听老妈的声音,老爸带着老花镜跟着走出来,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小密克,二话不说直接将我俩接进来,像看见宝玉般围着我儿子转着,从厨房冰箱里翻出一些零食堆在茶几上,眼睛一刻都没离开小密克,嘴里不停念道:“太像了,简直太像了!看第一眼就知道我们夏家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叮嘱小密克自己在客厅看电视。我拉着父⺟到了卧室悄声的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他们,当然中间是将盗墓之类剧情给掩盖过去,直接套用了戴娜与我之间一场露水鸳鸯的戏码。
“你真出息!”老妈劲使的戳着我脑袋。
老爸赶紧过来打圆场,才算平息了一场风波,不过他二老倒是对家里多了一个小孙子没什么意见,反正在家里两个人也挺无聊的,于是我在吃过午饭后,和小密克好好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
回到市区,直接叫上雷洪和大宝过去找东方旭,等着过去挨批,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当过去串门吧。
不过还没到那里,东方旭就给我打了电话,约我们到他们分部附近一家咖啡馆里坐坐。三人一进去,就看到他坐在一处角落里,刚坐下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之前你是不是跟我说过,巍子很了解秦朝历史的?”
我点点头道:“对啊,上次做笔记的时候,不是和你原原本本的说了吗。”
东方旭拿出营口坠龙那张图,说道:“你们看上面这个戴斗笠的人像不像他?”
他见我们没什么反应,迟疑道:“你们都知道了?”
大宝憨笑着说:“昨晚我们就发现了。”
东方旭将照片放下,凝重的说:“所以事情才没有那么简单,结合雷洪看到的画像,联系到刻龙匠的传说,以及他对始皇的了解,我怀疑他是那个人。”
“谁啊,你到是快说啊!”雷洪催促道。
我脑子里也突然想到了巍子曾经提到过的一个人,于是我和他异口同声的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公子⾼!”
“应该就是他,巍子一直提到很多次,但是我们在墓里却没有发现过关于他一丁点的蛛丝马迹。”我继续说道:“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对始皇陵最了解的是谁,非那个自愿殉葬的赢⾼莫属才对。”
东方旭双臂怀抱靠在沙发上,说道:“也就说他一开始就知道打始皇陵里那块石板的主意才自愿殉葬进去的,结果发现他一个人势单力薄,无法作为只好从他自己留的后门离开了。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既然他能活那么长,说不定已经长生不老了,为什么非要拿块东西呢?还有一个问题,如果巍子是赢⾼,那秦始皇和蒙毅以及蒙剑不可能认不出他才对。”
我没有他想的那么细,但是不难从他的话里分辨出来,巍子是赢⾼也是疑点重重,但是如果不是他又为什么对那段历史那么了解,不!不应该是那段历史,而是所有的历史,不管是官方的,还是野史的,他都能说的头头是道。
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知道的这么多,已经非常的不合常理了,但是我却从未有过怀疑,原因就在于他在结识我第一面就将谎话编圆了,记得那时他就对我说,他有怪癖,对未知的事物有种病态的求知欲,也就将我可能出现的疑心堵死了。
不得不说,他的算盘打的好长远。
等等,如果说他谋划这么长远的话…忽然间,我心里一颤,想到了几年前,我和胡扬第一次去那个诡墓的时候,路上我裤子包里的那张纸条,会不会就是他刻意放进去的?
越想思路就越清晰,好像抓住了什么,出意大利机场的时候,他为什么会对我说,有他就没有问题?龙五那个幕后之人为什么要卖⻩四郎一个面子?就因为他这个盗墓贼的名声比较大吗?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龙家其实是跟巍子认识的,而且还熟。
想到这里,或许咖啡馆的空调太冷,让我打了哆嗦,可是心里那股寒意却让我整个人都处在冰窟里。
ps:第二更送到。太累了,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