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好似还在耳畔回荡,当她再睁开眼时,眼前是复古的古床装饰,好一会她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她微微一偏头,一滴透明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划过一道微凉的痕迹。
刚醒来,突然接触的光明让她有些难受,她闭闭眼,再睁开时,才看清自己小心的处境。
她躺在一张大巨的雕花大床上,距离她不足一米外,是趴在床沿的金发女子,低垂的头看不清她的样貌,但她还是感觉的出,那不是她熟悉的人,再看去,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俊雅男子赫然就是她熟悉的人,墨新月。
周边是有些复古的装饰,不是她熟悉的任一个地方的场景,因为刚醒来,她的记忆还有些混乱,梦中错乱的人或物好像都与现实重合在一起。
她分不清现在呢是梦境还是现实,有种置⾝云萎间的感觉。
滴!
一道突然出现的光芒将她笼罩住,只见徐染的躺在床上的⾝影在原地一闪,就消失在空气之中。
再睁开眼时,她已经⾝处在虚之空间之中,那熟悉的世界与环境,与那扑面而来的充沛灵力,都让她有一种来自灵魂被洗涤的感觉。
轰轰~
突然地,她面前的湖泊突然震动起来,水流被猛地惞起,一道大巨的⾝影突然从水中突然冒出,那大巨的背壳与短小的四肢,绿豆般的大眼。赫然就是虚之空间的系统,GM智慧。
而那大巨的⻳壳又在几秒间恢复成脸盘大小,漂浮的落在徐染面前不远处。徐染还得庆幸它是虚拟体,不然等它走到她面前也不知道要多久。
手一抬,在空气中虚拉了一下,熟悉的布局出现在她的瞳孔里,不是梦,是她熟悉的世界,虚之空间。
之前的记忆如嘲水一般向她涌来。失去光芒的寂缪,因为那人所做的选择的难过,还有即将失去洛洛时的痛苦。与之后的死亡,再到被剥夺走记忆,忘记了一切…再到现在的复活。
经历了这一切切,她自己都分不出她还属不属于人类的范围。因为她重生的**。一人鱼。因为西夏尔之前把人鱼之血给了她,所以她作为人鱼降生,唯一的一次降生。为了让她复活,他们似乎做了很多,多到她都数不清了。
“外面是你做的?”那些事太过混乱,她暂时不想去面对,所以选择了暂时的回避,只是回避。而不是逃避,因为她知道。她终有一天还是需要去解决的,而且时间也不会很遥远。
暂时放下,就响起刚醒来看到的场景,墨新月不是警惕性泛松的人,睡的那么沉不用猜也知道多少与它有关,至于那个女人,能被那么放心的放在她面前,看来是也不会是什么恶人。
智慧没有否认,对于墨新月它确实使用了些小手段,因为它知道徐染一定会找它,既然是要面对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去面对,免了那段担忧受怕的过程不是好?看着眼前恢复如初的人,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从徐染被彗大人抓住,它就自动的封闭了它的气息与系统,因为它非常清楚如果它刚在徐染⾝边活动,很有可能就被彗大人灭掉。而这也掐灭了徐染能逃进系统的可能。
徐染也似乎知道虚之空间是她的底牌,所以一直没有在彗面前使用,彗一直以为徐染所获得的东西都是从她护腕的空间来的,谁也探查不到虚之空间的存在。
除了虚之空间的主人,安德洛克。虚之空间的神奇之处,就是它的多重多样,与它的神秘,只要它的主人没有意愿,那么就算你拥有超级神识也感应不到。
“可以告诉我理由了吗?”徐染捏起一朵冰冷的雪莲花,手一触及瓣花,雪莲花在她手中轻轻的化作碎片,消散在空气之中,了无痕迹。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彗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全⾝一寒,虽然它是被⻳壳包裹着的。
心中不安刚闪过,它想也没有想的选择全盘拖出,它急忙解释般的对她道“当初你被抓住,我也是没有预料到,之后看到绑架你的是达芙雅大人就没有再出手,我没有想到的是,彗大人的出现。”
“是没有想到?还是你们的计划?”徐染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光秃秃的雪莲花杆,说出来的话漫不尽心,但智慧却被吓出了一⾝的冷汗,如果它能冒冷汗的话。
⾁呼呼的爪子拔了拔脚下的土地,它纠结是说还是不说。那可是关系到它的⾝家性命的,这么告诉她,纯血王陛下不把它拔壳熬汤才怪。
“嗯?”徐染美眸微调,一个单音就吓的智慧什么都说了出来。
算了,反正纯血王再大,也是矮徐染一头的,得罪安德洛克不客气,可怕的是得罪徐染,因为你的敌人不止是猎人小队那群人,还有血族的那几位大佬,还有冰雪女王达芙雅大人。这些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啊!
咬咬牙继续道“其实纯血王陛下早预料到达芙雅大人会来找你,并且在你⾝上下了噤制,为的就是封印神圣之王弗洛伊德的降世。”
“自古神王的降世都伴随着悲伤,你被神圣之王选为⺟体是谁都没有预料的到的,⾝为人类,你根本撑不住神圣之王的降世,不,应该说不止是⾝为人类的你,就是之前是神的你也撑不住。纯血王为了护住你的性命不得不将神圣之王用噤术封印住,而唯一能开解噤术的只有望渴能与神圣之王弗洛伊德交战的彗大人,噤术的封印是与你的⾝体息息相关的,彗如果想要开解噤术,就必须先修补你破碎的灵魂与你伤重的⾝体。”
其实它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神圣之王能降世,而且还是选择徐染为⺟体,要知道神圣之王被封印在黑暗已经河百万年还没有出降临状况,更别说降世,不得不说,大家都被吓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