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进来了吗?还有的说是什么意思?”那人说着还是挺羡慕那宋其的,能在被赶出去后又再入进墨城,这得多不容易啊!谁不知道墨城的门槛⾼,别说內城,就是外沿都非常的难进。
“你还不信?这事说起来还是个有趣的发展呢!前几天啊?那宋其想坑害一个新入进外城的异能者,借机污蔑人家普通人打他们,蔑视墨城,如果这是平常,那宋其倒是可能成功,可这次却闹笑话了,原来那家子被他们当包子捏的,居然是唐队一直在找的家人。”
“唐队是谁啊?脾气火爆起来能要人命,差点就把那宋其给灭了。”老马说到这里非常的幸灾乐祸。
那人听着也深觉宋其真心会內伤,这可是踢倒铁板了吖,那脚不知道有多疼。他是不知道别人,可火魔女唐叶倒是听说过的,传言就说那女人不好相处,那宋其招惹上人家,有够呛。
“你们等着吧,这事还没结束,有的是好戏看了。”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生活好了,总出现这么一些糟心的人和事。”几个老人头摇叹息。
对于现在的生活他们非常的珍惜,可有些人总是自找死路,往事的经验告诉他们,横行霸道的人最后的结果都没一个好。
听着众人的一言一语,宋易整个人如三伏天被一盆冰水浇下,整个人都凉了。
怎么可能,大哥怎么会做这种事,这不是真的,脑海中刚闪过一个想法,他就猛地往别墅飞掠而去,周边众人只觉得一阵冷风刮过,纷纷不解,难道是秋天要到了?看来得准备降温用的衣物了,也就只有在墨城他们才能考虑到这些,外面的人现在连温饱都不能解决呢。
宋易不管不顾的就要冲进去,可刚出现在门外就被里面肆无忌谈的声音给打断。
“还是宋哥厉害,这才几天就回了內城,那墨新月估计气炸了吧?”有些献媚的声音在别墅里响起,虽然别墅隔音很好,可宋易是⾼阶异能者,方圆千米內任何细微的声音他都能听到,更别说是一门之隔的话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没有立即冲进去询问,而是选择默默站在门外。
“宋哥那是谁?墨新月怎么能比,不过是墨家的一条狗而已。”又一人不屑的出声。
宋易听着心中冷哼,若墨新月是墨家的一条狗,那么他们就连狗都算不上了,他们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诋毁墨新月。那可是被徐染姐当亲人的人啊,虽然他不喜欢墨新月狐狸的个性,可加入猎人小队,他就是他的家人了,他的家人被人如此诋毁,他心情能好到哪里去?让他更加心凉的是,大哥居然没有出声阻止?
“宋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做?”一人询问。
“哼,墨新月让我吃这么大一亏,我不回报他一番,我宋其的脸还要不要了。”宋其的声音阴沉不已,宋易听着脸⾊都白了。
“有宋哥弟弟在,弄死他易如反掌。”一人拍马庇的冲宋其到。
宋其哼了声“那是我弟弟,当然听我的话,谁不知道徐染把我弟弟当亲弟弟疼,墨新月再傲还不是得看徐染的脸⾊?”宋其冷嗤道,语气里満満的都是对墨新月的鄙夷与不満。
宋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等他回神时,他已经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想到宋其方才所说的话,他整个人疼的几乎如被刀割一般。
他当心肺一般在乎的堂哥居然是这般利用着他为非作歹的,怎么会有这么无聇的人,居然是他的亲戚,徐染姐他们早知道了吧?只有他一个人傻乎乎的被宋其耍的团团转,而他居然还去怀疑唐叶,他们是不是会难过?他做的事,他们是不是寒了心?
越想宋易整个人心越往下沉,看着人流不断的街道,他突然的不知道要去哪里。
虽然没有亲眼见面,可宋其说那些话时会有的脸⾊不停的在他脑海里播放,他感觉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什么都看了,但却什么也没有入他的眼。
在他迷茫的不知道去哪里时,一道冷意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猛地抬头,眼中的脆弱清晰的映入来人,也就是苏阳眼底,可期望他会安慰他?别开玩笑了,苏阳不弄死他就很可乐了。
“苏阳。”他呐呐的张口,可是不知道说什么,他想找个人把心里积庒的东西都倾诉出去,可又不知道找谁好,大家是不是都放弃他了?是不是不要他了?
这般想法刚闪过,他整个人如被菗了力气一般。
苏阳冷漠的看着他“训练场。”丢下这三个字他就消失在原地。宋易愣了愣,训练场?回过神来的宋易眼中光芒一亮,⾝影随之一闪消失在原地。
而同时,会议室里的安慕成关掉频视,继续听着⾼其胜等人的讨论。
说是讨论,还不如说是争议,⾼其胜把他面前的桌子拍的啪啪做响,冯平还得暗夸那桌子的材质好,不然以⾼其胜这大力拍击的速度,经过这次会议就可以报废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装备,地方空出来了,正好把我们墨城外围都装备上新型的武器,只有防御強大了,我们才能更加注重內部建设不是?”⾼其胜一说到武器,那张嘴随口就是一连串的话语,听的众人震耳欲聋。
按他的意思是,反正他们又不缺材料武器什么的,正好空间空出来了,正好把周围都装备上新型武器,以后谁来挑衅他们墨城,也不用出门了,在內部直接发出指令就能把那些挑衅的人给打的庇股尿流。
靠的他最近的徐伟忍不住捂住耳朵“胜哥,⿇烦你控制一点。”
⾼其胜大手一挥“等我说完。”视线又对准安慕成等人“我们这么多年会被当做肥⾁看待不也是因为装备的不齐全吗?要我说现在这是好机会,装备弄好就先让那些贪婪虫一般的天泉基地的异能者们尝尝苦头,不然他们总认为我们是怕了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