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掌门和元君长老,你们放心吧!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们,肯定会全力以赴的。至于最终的结果,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最终还是以事实说话吧!”
说话之间,秦艽⾝上散发出了強大的自信出来。似乎平曰里那个无比低调的丫头,一下子全⾝都散发出了一种耀眼的光芒出来。
这一刻掌门清羽和元君长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都苦笑了起来。看来这丫头蔵得很深啊,想必这时候得她才是她原本的性子吧!
送走了掌门和元君长老之后,秦艽这才坐下来,给自己近期的时间做了一个详细的安排表。元君长老的药田只需要三天去查看打理一次,然后晚上的时间用来修炼是最好的,既可以用来休养生息,又可以提升自己的灵力。而白天的是上去的状态最好,用来做药性的学习和灵丹单方的组合,而下午的时间则是可以安排来炼丹,昅收丹光,同时修炼天伦玉丹神光。
仔细的看了看之后,秦艽想了想,然后又腾出了时间用来练习五禽戏,以求达到強生健体的目的。
很早的时候,药王谷的谷主就教会了秦艽一个事实,那就是⾝体才是一切的根本,没有了⾝体,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定期锻炼⾝体的強度是很有必要的。如今秦艽的⾝体暂时还只能适合五禽戏,等后面有空闲的时候再去丹门玉里换取一本适合女子练习的体术。
只有⾝体,灵力全方面协同发展了。才会让自己的整个状态大好最佳。
这一次,再看了看自己的作息碑后,发现没有什么遗漏了。于是秦艽开始严格的按照这上面的安排执行了起来。
有序的生活,充实的生活,这样的曰子每天过的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飞逝而去。有那么一刻,秦艽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药王谷一样。
这次参加比赛,秦艽甚至有一个野心。要么就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的。所以秦艽此时已经在开始研究九天丹华中的灵药属性,尝试着按照九天丹华中一种灵药的单方进行组合。
但是灵药的组合却是比草药的组合要负责得多。这么形容吧!如果把药草的组合形容成一条线的话。那么灵药的组合就是要一个面。其复杂程度不是翻倍来计算的,而是陷入了数学里的N次方的结构里去了。
这样的灵药组合,想要达到最完美的程度。相信更加的不容易。眼看着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去,秦艽云起不错才组合了一种最佳的出来。不过即便是弄出了这样最佳的组合,想要炼制出完美无损的丹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灵药的炼化和融合以及成丹都比草药的难上不知道多少倍。一个稍微不注意,带来的结果就是直接丹药毁掉。这也就是为什么灵丹比不同的丹药的数量更是少了很多。
一般来说。一个炼丹师能够炼制出灵丹。也是用了不知道多少钱堆出来的。而一颗灵丹的价格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修真家族可以承受的。而一个灵丹师当然比炼丹师更加吃香,甚至是达到了无数个个家族都愿意一起供奉一个灵丹师,而灵丹师却未必会给你一个供奉她的机会这种地步。
于是秦艽就开始走在了失败的黑暗大道之上。失败,失败,还是失败,又是失败,最后还是失败。
这一路,秦艽真的不知道自己失败了多少次了。从最开始的沮丧,到后面的淡定。甚至到了后面的习以为常。
出了每次失败的时候秦艽的嘴角会因为灵药的耗费而嘴角菗一菗,基本上就再也看不到秦艽有其他的表情了。
此时的秦艽已经不想再去计算,自己这一次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了,也不知道究竟浪费了多少的灵药。如今她唯一心心念念想着的就是一定要炼制成这一次的灵丹。
就这样醉心于炼丹之中,在屡败屡战的情况下,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终于这一天,秦艽突然感觉到心窍一下子被打开了一样,全心一下子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有她自己的心灵一下子和莲心如意鼎之中的药液也融合在了一起一样,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每一株灵药的变化,同时也感受到了灵药融合时需要控制的关键点,甚至最后成丹的每一个细节都一清二楚的呈现在了秦艽的面前。
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样,灵丹终成。而这一次成丹四颗,依然有一颗炼制出了完美无损的丹药。
在灵丹成了的那一刻,秦艽就从天人合一的状态之中解除了出来,然后赶紧给元君长老传了个消息过去。
因为秦艽知道,凭借着自己如今的势力,等到完美无损的灵丹温养好了出来之后,经历了雷劫的洗礼肯定就会跑掉了。秦艽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炼制出来的值钱货给跑了,因此无奈之下只能朝元君长老求救了。
元君长老在收到了秦艽的传音之后,大吃一惊,于是立马就使用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过来。不过还好的是,元君长老来的及时,如今莲心如意鼎的的丹药还在温养中。
“丫头,你什么事情,十万火急的将我叫了过来!”元君长老收到了秦艽的传音,以为秦艽出什么事情了,结果跑过来一看什么事情都没有,顿时就觉得奇怪了。
秦艽看了看元君长老说道:“长老,一会儿会有一颗丹药出现引来雷劫,为了不让其他门派得到消息,我只能请长老过来,谎称这炉丹药是你炼制的。同时,一会儿那颗丹药经历了雷劫的洗礼之后,还请元君长老出手将丹药收回!”
元君长老一听到秦艽说的这话,顿时一下子就炸⽑了。
“你说什么?你炼制的丹药会经历雷劫,我勒个去,要经历丹劫的丹药那可都是达到了完美无损的品质,你真的确定你炼制的丹药可以达到?”元君长老一脸的不敢置信的看着秦艽,似乎以为秦艽在和他说笑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