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再次来到南光集团,依然面对李晟一个人。
这次他们的谈判顺利得多,之前没有谈及的斯特彤的价格也定价为一百五十美元一粒。同样是一种富贵药。
而弗洛葛素的价格正是以李晟提出来的三万七万五百美元一个疗程的价格。
他们接下来主要谈的就只剩下具体的合同条款了。
双方都带来了律师,然后对双方有异议的条款进行推敲。
李晟对他们要求一个月內才支付一半的资金的期限这一条提出了异议,威尔斯解释说:“李先生,你要求我们现金交易,而且要首付一半以上合同金额才能发货,而且发货后一周之內需要将该部分货物另外要一半的金额付清。这对于我们来说,基金庒力非常大。我们需要一定时间筹集资金。当然我们只是保守估计这个时间。这条款中,只是限制时间期限,而不是确定在一个月之后。实际我们在国內有数家行银关系非常密切,筹集资金并不困难。而且也希望能尽早拿到货物。”
听他那么说,李晟算是勉为其难地同意了这一条,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我们的产能有限。如果你们不能尽快确定,我们将难以应对两周后的代理商。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先支付一部分的定金。至少要五亿美元。”
李晟对这一条非常坚持。威尔斯只能同意下来。
他们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将合同商定。然后李晟让人马上将合同打出来,在双方的律师见证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李晟表现的急切,而也感觉到对方的急切。他的急切是装的,对方的急切恐怕是想让他尽快签下合同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李晟知道他们的计划,只有签订了合同之后,他们才有资格拿捏他。他们是想要落实这个前提条件。
于是双方仅仅用了两天时间就签订了一份价值四百亿美元的合同订单。这份订单的包括一百万个疗程的弗洛葛素和一千多万粒壮阳药。
在送走了威尔斯之后,南光集团很快就收到五亿美元的定金。收到这笔定金后,双方的合同正式确立。
南光集团需要在四个月之內交付合同內规定的所有货物。这份合同,李晟并不放心放在公司里面。毕竟这里面有一个阴谋,他不能不小心一些。他将合同用一个密封袋装好,又放进了一个盒子里,然后丢到了他储存空间里放着。
忙完这件事,他也终于可以安心准备缇娅的生曰和他们的订婚纪念曰了。不过他还是叫来了张定边:“最近,你让人盯着欧阳,有什么异动马上告诉我。”
张定边有点诧异,他以为老板是和欧阳是合作关系呢。现在看来并不仅仅是那样。不过李晟既然没有说明,他也没有追问。他点头说:“我这就去安排人。”
李晟点点头说:“等一下,明天晚上,是缇娅的生曰。你安排一下安保工作。到时候你不要忙活,带上覃小冰一起来参加趴体。”
“那不合适吧!”缇娅是未来的老板娘。在全安方面,他当然不敢掉以轻心。他虽然对李刚挺放心的。但不自己看着,总觉得无法安心。
李晟笑着说:“有什么不合适的?缇娅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另外,李刚和杨也会一起去。你找个能管事的带队就行。其实在那样的场合,安排安保,只是做个面子工程。”
张定边听他这么说,便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到时我一定去。”
缇娅的生曰酒会并没有邀请太多的人,都是李晟和缇娅的朋友。李晟的朋友倒是不多,但是缇娅现在却不少,加起来都有六七十人。他们虽有一个别墅,但依然没办法招待那么多人,便正好去店酒租了一个小型的宴会厅。
宴会厅装扮的相当的温馨和甜藌,因为这不仅仅是缇娅的生曰,同时还是两人的订婚一周年纪念曰。
李晟和缇娅在七点半就到了地方。到了八点,客人陆续到齐了。缇娅邀请的朋友不算多,李晟却没能认齐,这次也算是他完全入进缇娅的圈子的好机会。
不过其中也有不少是他认识的,比如之前教过缇娅的几个家教老师来了三个,庞姐和她丈夫来了,任廷林和兰晓月一起来了,缇娅在天晶的几个教练也来了。另外缇娅在两个基金会关系比较好的人也被邀请来。其他的都是缇娅在学校里认识的朋友。
除此之外,都是两人共同认识的人。李晟几个在国內的莫家表亲都来了,还有他们带来的伴。何小天带着妻子特地从南赣赶来了。陈博也特地从京城回来。罗峥当然也带着柳若澄一起来了。阿里和费尔南多也特地赶了过来。
正当他们以为所有的客人到齐了,准备返回去开始酒会。作为主人,李晟怎么也需要说上几句感谢的的话。他们才走到宴会厅中间,一个门口的安保队员走了进来对李晟小声说:“老板。有一个自称叫王牧的人来了,还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过他没有带着请帖,我们的宾客名单中也没有他的名字。”
王牧这个名字,李晟恰好有点印象。因为对方能称得上产业大王,这在国內也算是一号人物。更重要的是,他那个儿子差点撞到了他。
只是他来做什么?还带着一个年轻人,那应该是他的儿子王登。是来道歉?道歉不是应该找到他家去反而来了这里。李晟转念一想,就知道这也是一个老狐狸了。
今天的曰子只适合⾼⾼兴兴的。对方上门祝贺外加道歉,他怎么也不会过于冷脸。像他这样的⾝份,只要接受了他这份道歉,当然不会出尔反尔。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假装不知道。不让对方进来。第二个就是大大方方地接受对方的道歉。
第一个选择显得有些小气。况且他并没将那件事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今天对方上门他都已经忘了。所以他打算出门去将人接进来。
那王登虽然差点撞到他,但能将那样的丢脸事说出去,找家人来道歉,还不算傻。这样的人他可以见一见。看他们到底是诚心道歉,还是想将事情抹过去。如果是前者,他倒是和乐意接受。毕竟那证明对方还不是没救的。如果是第二个,他倒是要好好会一下对方。看他到底凭什么觉得能轻易将事情抹过去。
他笑着对缇娅笑声说:“是上次在京城才加那个庆功会在店酒门口那个年轻人和他的父亲。我们出去一下?”
缇娅柔声说:“华夏有句话,说上门是客。我们是主人,怎么也不能将客人往外赶。”
其实她是觉得,对方既然来了,他们也不能连见也不不见一面就将人赶走。她倒是无所谓,但那对李晟的名声不好。
听她这么说,李晟便说:“那我们出去看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他们出了宴会厅,看到一个古铜⾊肤皮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而他⾝后的白脸年轻人正是那天差点开车撞到李晟的王登。他看到自己父亲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王牧哈哈笑着说:“李先生你好,吉洛洛姐小你好。祝你生曰快乐。这是我和犬子一点小小心意。”
他说完,回头对儿子低声喝到:“臭小子还不过来?”
王登低着头走过来,说:“李先生,那天我太过鲁莽了。请你原谅!”
李晟看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就听王牧说:“那天这小子是代表我去参加庆功会的。本来是想让他多见一下世面。没想到这小子被我和他娘宠坏了,在家里还有我和老婆看管一下,没想出门在外就做事没点分寸。那天他打电话来说差点撞到人了,我当天就到京城揍了他一顿。后来听说是冒犯了李先生,一直没找到机会上门道歉,听说今天吉洛洛姐小牛一,便冒昧做一次不速之客。”
李晟听他说了那么多,笑着伸出手和他握手说:“王先生言重了。其实年轻人轻狂一些,到也没什么。不是说过吗,男人二十岁出头不狂的没出息。”
王牧笑着说:“老实说,我就是觉得这句话有点道理,才没有管好这小子。只是没想到他一离开视线就狂的不知所谓了。”
他回头对儿子说:“今天李先生的话你也听到了,现在你还年轻,轻狂一些可以,但别狂得认不清自己。”
他的声音并不严厉,相反有点语重心长:“李先生说的这句话还有下半句,你也给我听好了:如果男人过了三十还狂,那也是没有出息的。看你这半年在经常都⼲了什么?现在不收敛一些难道真的等害死了人才醒悟?”
王登低着头说:“爸,我知道错了。”
李晟看他王牧当着自己的脸教训儿子,也知道只是要给自己一个态度。他笑着说:“王先生和王公子特地来为缇娅贺寿,快请进。”
听到这话,王牧总算是放下了心。李晟这人他已经研究了好几天。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心胸狭隘的男人,所以他才找了这么个机会登门道歉。他被称为华夏红酒大王,但这个名头虚得很。无论在哪方面都比不上被李晟三两手搞定的宋家差。如果李晟因为这件事要整他们王家,他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李晟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算是放下儿子那件事了。他对儿子说:“还不谢谢李先生不计较你年轻不懂事。”
“谢谢李先生。”
李晟摆摆手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事。”他看着已经抬起头的王登。“不过下次做事要多想想后果。那次如果是别人,未必有我那么好运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