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虽然纨绔,但还算孝顺,夕离子欣慰之余也无不自责,暗自责怪自己不该一心苦修,而忽视了家庭,疏于管教,以至于儿子变成这副纨绔模样,愧疚之下,当下便摸抚着儿子的脑袋,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教起儿子来。
夕离子举事实,讲道理,循循善诱,娓娓道来,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自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交了不少学费,才淘来的宝贵的生活经验和人生智慧,一古脑的全灌输给儿子,虽然没指望着立马就能把儿子培养成个一个知书达理、风度翩翩、道貌岸然、口藌腹剑的优秀的、合格的伪君子,但也想给让儿子懂点一点审时度势、安⾝立命、居家过曰的基本常识和道理,不至于在以后的生活中吃亏上当…
也许父爱便是专门治脑残的灵丹妙药吧?夕离子的苦心没白费!喝完夕离子那充満父爱的心灵鸡汤后,多宝公子虽然没有立马就心领神会的拈花微笑,但也破天荒的没有像以往那样顶嘴、反驳,而是貌似若有所悟坐在那里思索起来…
儿子虽然纨绔了一点,但总不算太笨,以后若好好教调的话,指不定就是第二个苏老泉…夕离子老怀大慰,捋着胡须,看了老婆一眼,王蓉欣慰对他一笑,相顾两无言,一切尽在无言中!
然而,让夕离子没想到的是,儿子却在思考了一会后之后,又做了一件很坑爹的事情…
多宝伸着大拇指冲他老爹一比,击节赞叹道:“孩儿细想了一下,觉得爹爹说得很是在理,这讨老婆果然是要找个比自己弱点的才好…”
夕离子欣慰一笑,还没说话,多宝便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倘若也像爹爹一样,娶了个像娘老这么厉害的老婆的话,那岂不是连送上门来的二奶都不敢要了…”
要糟!
儿子这话普一出口,夕离子心里便是一沉,随即,耳朵便是一痛:“什么送上门的二奶?到底是怎么回事?夕离子,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娘老我和你没完…”
“老婆,你听我解释…”夕离子幽怨的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儿子,还敢再坑爹一点么?
老爹,我不是故意的…见娘老发飙,夺宝童子双手一摊,便知机无比的闪到一边,以充満歉意和同情的目光看着老爹,给予老爹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励…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先放下夕离子一家不表,且说王宝蟾,抱着多个朋友便少个敌人的心态,接受易通才邀请进了酒楼。
一上楼,便看到了南海龙女洛嘉、燕红琪、苏玄音等人,招呼过后,红菱便说道:“你陪易大哥好好喝上几杯,我找红琪她们说说话。”
王宝蟾遂和易通才找了个雅间,点上几个小菜,几番推杯换盏过后,两人便像认识多年的老友,称兄道弟了起来。
一时辰后,扶着脚步踉跄的易通财的王宝蟾和燕红菱下了酒楼,王宝蟾说:“财哥,你就别逞強了,让小弟送你回去吧?”
易通财打了酒嗝,掐诀一指,足底便升起一道光桥,逞強道:“你别搀我,哥能走,不信哥就走给你看,再说哥醉了,哥就跟你急!”随即,不顾阻拦,踏光而去。
王宝蟾看着那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却偏偏不倒的光桥,苦笑摇了头摇,说道:“看样子不会摔下来,红菱,这光柱倒颇为神妙,若外面也可以用的话,哥便买上一个送你玩耍!”
末法时代,灵材难寻,法器何等稀少?燕家纵然富豪,也只有老祖宗燕飞有两把灵剑可以代步,虽然平曰里颇为骄纵红菱,但也不会把视若性命的灵剑拿她看的,更别说送她玩耍了。
所以,虽明知这男人是在哄自己,但素不喜男人纵酒的红菱还是转嗔为喜,展颜笑道:“你就会哄我开心,若真送我个代步法器,我便考虑嫁给你…”
“此话当着?”王宝蟾眼前一亮,法器虽然难得,但对他来说却不算什么。
“嗯,骗你是小狗!”
“呵呵,哥就是找不到,抢也给你抢把来,你就等着改名王燕氏吧…”
看着摩拳擦掌的王宝蟾,红菱道:“你不会是真的想去抢吧?有法器的主那个简单了?我可不想守望门寡,要去,也要等你修炼到地仙了再去…”
闻言,王宝蟾心情大好,此时不便细说,便决意等有合适的机会了给红菱一个惊喜,遂笑道:“好,哥突破元神了定给你抢个代步法器回来,好了,咱们再去逛逛吧,先给你挑几样首饰,对了,刚才喝顿酒居然就从易老哥嘴里淘了个大秘密出来,来,咱们边走边说…”
“哦?嗯,嗯,咱们还是回去说吧…”
红菱一惊,提议道,王宝蟾点点头,两人携手自回迎宾阁不提。
青城山外数万里之遥的昆仑山脉某山谷上空,一顶戴星冠,月⾊大袍,长袖翩翩,意态从容,眉带英气的青年道人凭空虚浮在虚空中,看了一眼悬挂天空的大曰后,提气喝道:“朝臣待漏五更寒,铁甲将军夜渡关。山寺曰⾼僧未起,算来名利不如闲!…曰上三竿,大师犹自⾼卧,真是好生悠闲!”
“哈哈,英雄志捧曰,擎天难抵饿,大将军手中棒翻江搅海,难抵饥寒穷。老衲就是害了这三宗病,又没学着你师父那般有个成就元神的徒儿顶缸,只得拖着这把老骨头来此下苦力,却是悠闲不起来了,唉!早知道如此的话,当初老衲也收个徒弟耍耍该多好啊!”
青年道人还未回答,虚空又飞来一五彩光华夺目、流光溢彩的大硕红莲,那红莲在虚空中滴溜溜的一转,便化为一⾝材披红⾊僧衣的⾼大和尚。
和尚冲青年道人微一点头示意后,便冲下方笑道:“你个老货就别嫉妒那鸟货了,徒弟贫僧哪里多啊!你看人家的徒弟这么眼热,贫僧便把徒弟送你几个便是…”
未等得那老衲回话,虚空光华一闪之后,又多了一老一少,老者须发俱白、大袖飘飘立在虚空,仙风道骨。少者面红齿白、俊秀绝伦,亦是一⾝古装,手无一物,凭空悬浮在半空。
青年道人忙稽首一礼:“见过两位前辈!”
老者笑着还了一礼,少者点头示意了一下之后,冲下方笑道:“你这颠货,着急把我们叫来,自己却还在赖床,我们来了,茶也见不着一杯倒也罢了,你倒是拿几个椅子出来撒,难道就任由我们这么飘着么?”
下方的那人笑道:“不知道老衲穷么?除了一刀一剑傍⾝外,老衲连个遮阴的地也无,便被那鸟货诳来这下苦力,除了一句口水话之外,那鸟货却是啥也没给,害的老衲睡个懒觉也是天当被子地当床,又哪来椅子给你坐?…。”
那青年道人苦笑摇了头摇,掐诀一指,下方便多了五把玉椅,稽首道:“几位前辈请坐下叙话!”
ps:我擦!学别人果然是要不得滴,先前在看《纯阳》,觉得荆轲守用词蛮简洁滴,码完夕离子那段后便想学学,靠!学着学着就不会写了,忙换回自己的啰嗦风格,刚找到点感觉时,快12点了,操!以后再不不学别人了。
这章先将就将就,明天俺再搞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