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05-11
好吧,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所谓的小十杰的称号,不过是这些二世祖给自己脸上贴金,再加上有溜嘘拍马之辈凑趣才叫出来的,谁也不会太当真,只不过看在他们老爹老妈的面子上,也没人真个去跟他们争这种没用的名号,可是你雍博文的部下直接一招——还不是直接出招——就给统统掀翻打倒,倒是显出你这东北虎的強力来了,可是置总会的面子于何在?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打人家孩子?
这些二世祖虽然不成气侯,可老爹老妈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么直接打法,不等于是打人家脸了?打这些总会头面人物的脸,可不就是打总会的脸?总会那是国全各地法师协会的表率与导领,这般打脸那还了得?
一时间刚刚还气定神闲的围观者们脸sè都是大为难看。
只是虽然论⾝份地位,大家都是跟雍博文相仿,可是论年纪辈份,却都算得上是雍博文的前辈,刚刚小十杰出来挑战,他们没人制止,就等于是默认小十杰与雍博文的辈份相同,也算是从心里上占据一点点长幼的优势,可现在看到小十杰吃了亏,他们就站出来找场子,那就是前辈打晚辈,正常教训也就算了,在这种挑场战合里却未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传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虽说苏涣章封锁了今天的宴会现场,严噤任何影像资料传出去,可问题是这小一百人呢,人多口杂,相互之间不对付的大有人在,别管什么事情,回头保准添油加酣地似出去。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脸面还是要过得去的。
今天也就只能看总会的这些年轻人是否能争气了。
若是让雍博文连手都不动就这么直接走出去,那对总会来说,脸面上可真就太难看了。
谁都不是傻瓜,这么重要的场合,这么大佬出席的宴会上,要是没有上面的默许,就算这些二世祖再不知天⾼地厚,也不敢就这么直接向雍博文挑战,打断宴会的正常进程。
小十杰们摔得不轻,倒在一地的饭菜当中,満⾝汤水,哎哟哎哟地叫唤着,没一个能当场就站起来的。
倒是没有动手的白令海,在小十杰倒摔过来的时候,及时向后闲避,倒也是很潇洒地避过了这一劫,只是再不能坐在椅子上翘二郎腿了,站在墙边,一手扶墙,皱眉看着一地藉狼,冷冷道:“大天师这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年轻人了,连亲自动手都不屑,还要自家⾼手出来挡架!不知是不屑啊,还是不敢呢?”
雍博文庒根就没理他这茬,转而对上座的苏涣章道:“苏主席,这是你安排的餐前乐娱?让我这个副理事长当众打一架,给大家伙当猴戏看看,好开开胃,一会儿多吃点?”
苏涣章便有些坐不住了。
做为一国法师协会的最⾼导领,他自然不会亲自安排这种小把戏,没得掉了⾝份,但是也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真要一点风声也没听到,那这总会主席做得也未免太失败了,只是对着这些年轻人把戏,他却是放任不理,自然也有他的想法。
在他看来,雍博文总归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血气正旺,又在进门的时候,受了那种陷害,想必心中正窝火,被白令海等人一撩拨,怒气上涌,少不得会动手上阵。
只要他一动手,不管是输是赢,他就都失分了。
至少一个冲动易怒不沉稳的印象就能传出去。
真正的上位者,哪个会碰上点事儿就扔开手下,自己卷着胳膊上阵的?
那不是勇敢,而是愚蠢加莽撞!
苏涣章想算计的不是让雍博文丢脸。
在他的位置上,自然要比白令海等人清楚雍博文过往的一些战绩,无论是rì本之战,还是澳洲之战,抑或是平定地狱之战,那都远不是那些二世祖经历过的小打小闹所能比拟的,期望着这些二世祖打败雍博文,那还不如期望着⺟猪能上树。
苏涣章无时无刻不想的是庒制雍博文的上升势头,以防再出现一个如鱼承世般的北方术法界龙头,那对总会和南方系法师而言,将是灾难xìng的后果。
就苏涣章之前对雍博文相关资料的了解而言,雍博文很显然是一个冲动易怒的人,有点二杆子的xìng格,觉得被白令海等人当众一挑拨,再加上之前陷害的底火,十之仈jiǔ会当场翻脸动手。
可让苏涣章万没想到的是,雍博文居然沉稳若此,根本就不理会白令海等人的挑拨,直接就把茅头对准了他这个最⾼导领。
“好了,白令海,不要胡闹了,今天是给雍大天师接风洗尘,开玩笑要适度!”
苏涣章对着雍博文呵斥了一句,转而对雍博文道:“他们年轻人胡闹惯了,也不知道分个场合,雍大天师不要在意!”
再怎么不忿,可苏涣章发了话,白令海也不能不给面子,只冲着雍博文冷哼一声“有机会再向雍大天师讨教,希望到时候你可不要再找手下挡驾了!”
雍博文微微一笑:“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这个机会!”
服务人员迅速上来收拾场面,带着那帮子二世祖下去换服衣,只是他们大失了面子,换了服衣就直接走人,竟是没有一个回来继续参加宴会的,只有白令海留了下来,跑到陆飞他们那一桌凑了把椅子。
经过这一打岔,先前苏涣章刻意营造出来的谐和气氛荡然无存。
雍博文坐到位置上,苏涣章举杯⼲巴巴地说了两句欢迎辞,便宣布宴会开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僵硬的气氛才算略有缓和,众人开始串桌敬酒,雍博文是主宾,多数敬酒的都是冲着他来的,好在雍大天师酒量也算不差,而且这桌子都是总会的最⾼导领,来敬酒的也不敢太过份,往往抿一口,也就算应称过去了。
先头桌上的各部部长、各执行理事都敬过了一圈,是后才轮到年轻人那几桌。
陆飞是年轻人里的表率,先上来敬了一杯酒,虽然对雍博文有些看法,但大庭广众下,又有舒香真在旁边看着,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客气话,喝了口酒,就下去了。
这第二个上来的,却是白令海。
白老大端着酒杯,走到近前,堆起笑容,道:“大天师,我来敬你一杯,算是咱们不打不相识,以后想必还多得是打交道的机会!”晃了晃杯子,要与雍博文碰杯。
雍博文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虽然知道这白老大心怀叵测,但人家上来敬酒,不应也不好,也让旁边坐着的苏涣章脸上不好看,当下站起来,与白老大轻轻碰了碰杯子。
两杯相差,发生乓乓两声脆响,却是白老大多与雍博文的杯子撞了一下。
雍博文正要说两句客气话,忽觉有些不妥,下意识扭头往⾝边一瞧。
⾝旁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多出一人。
再仔细一看,雍博文不由得悚然而惊。
那不是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