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先生,能不能帮一个忙?”
晚上,⻩一凡回到公寓楼,这时,刑艺给⻩一凡的另一个笔名秋水发了一条信息。
“什么忙?”
“不知道秋水先生对于楚辞有没有研究?”
“有一点,怎么?”
“太好了,秋水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一翻交流,⻩一凡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这个刑艺说找人帮忙的,竟然是自己另一个笔名秋水。
⻩一凡有些泪流満面,只好点头敷衍过去,说是关键时刻需要帮忙的话,一定会出手。
这肯定的。
⻩一凡就是秋水。
秋水就是⻩一凡。
别看秋水几年不露面,若是自己本尊出了什么问题,秋水分分钟出现在你面前。
随即,也没有与刑艺多聊,⻩一凡用心准备着接下来的讲座。
其实对于一般的讲座,⻩一凡哪需要准备这么久。
只是,因为关系到楚辞,一切都不一样了。
楚辞虽然对于普通民众影响一般,有一些民众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楚辞。但是,楚辞对于那些文人,对于那些文学界的人士来说,楚辞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简直与诗经圣诗一样。
也正因为楚辞无比显著的地位,这三天时间,一系列文学类的媒体仍是议论的沸沸扬扬。
有评论⻩一凡写的“井蛙不可以语海,夏虫不可以语冰”者,认为这两句话虽然写得十分的有哲理意味,也很有秋水先生写井底之蛙的风格。但是,秋水先生是秋水先生,秋水先生敢叫他人井底之蛙,但并不代表随便一个人也能这么叫。
也有媒体评价⻩一凡还是太年轻了,太过于年少轻狂,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
当然,也有媒体很是期待三天之后的讲座。一方面他们倒是很想看一看⻩一凡怎么上这堂楚辞的课,另一方面,他们也想看一看⻩一凡到底该怎么收场。要知道,这一些媒体可是知道,三天之后的那堂讲座绝对不仅仅只是一堂讲座,这或许是楚辞学术界的争锋。
成者⻩一凡一脚踏入学术界,成为学术界的新秀,败则⻩一凡可能将成为整个学术界的笑话。
转眼时间,三天很快就已过去。
一众媒体,以及文学界的人士先后来到水木。
当然,还包括一系列各家报纸的媒体记者。
“哇噻,水木中文系院长“李义博”也到了,看来水木蛮重视那个⻩一凡的。”
几位背着相机,带着话筒的媒体记者对着场地卡卡不时拍照,不时交谈说道。
“什么重视不重视,估计是来震场子的,万一到时候那个⻩一凡无法收场,有他们在,自然好处理一些。”
“说的倒也是,李义博是水木中文系的院长,也是学术界德⾼望重的大家,有他在场,哪怕最后⻩一凡无法收场,估计也能稍微挽救。”
“呵呵,那可不一定。这一次我得到消息,据说除了燕大的程礼教授会参与这一次讲座,还包括燕大的罗庆同教授,史进教授都会来。另外,复大的卢升平教授也来了。。”
“我靠,程礼,罗庆同,史进,卢升平,这简直是楚辞学的大家都来了,⻩一凡这要是没有说出个一二,这小子估计要完。”
“可不是。你想想,这几人都是楚辞学的专家,哪能让他人抢了自己的头衔。我看呐,今天有戏看。”
正说着,此时,刚才几位媒体记者口中所说的几位教授却是一一入场。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兄弟们,上,先去采访一下。”
“程礼教授,您好,没想到,您还真来呀。”
几位教授刚刚入座,采访的媒体记者就已来到。
“说来就来,我什么时候会说假话。”
对于这一些媒体记者程礼并不反感,反而今天他还很乐意接见这些记者:“如果不来,说不得有人还说我们是井底之蛙,被人笑话呢。”
“呵呵,程教授如果是井底之蛙,那我们这些是什么呢。”
这一些媒体记者与程礼他们平时也打过交道,虽然是采访,但却与平时聊天一样。
“罗教授,刚才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了,对于这一次⻩一凡有关于楚辞的讲座,您有什么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如果要说看法,那就是和你们说的一样,不是什么诗都能称之为楚辞。”
罗庆同笑呵呵,似乎显得不在意,但言词却充満着无比的讽刺。同时,边上几位教授亦是点头:“说的不错,如果随便写首诗就是称作是楚辞,那要我们这一些人来做什么?”
几人先后采访完毕,几位媒体记者又转向了水木方阵。
“李院长,好久不见,没想到您也出席这一场讲座,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请问,您认为⻩一凡讲师此前写的三首诗作是否算得上是楚辞。”
“这个问题我想⻩一凡讲师会给我们答案。”
李义博并不想回答这个有些尖锐的问题,同时,经常与媒体记者打交道的他却是说话非常老道:“不过,我却是认为,这几年学术界太平静了,很多人迷信于专家的说法,认为专家说的就是对的,专家说的就是真理。我认为,要想学术有所进步,应该有更多的声音出现。⻩一凡老师虽然年轻,可能也有些年少轻狂,但我想,学术界要的就是这种激情。”
“李院长说的是。”
几位媒体记者心里暗骂了一句老油条,随便又再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转⾝采访起另一群前来听讲的学子。
“几位同学你们好,你们都是来听⻩一凡讲师的楚辞讲座吗?”
“是的。”
“不知道几位同学对于楚辞是否有自己的看法,同时,对于今天的讲座,你们有什么话要说?”
记者将话筒交给一位带着眼镜有一些胖胖的学子:“好激动,第一次被采访,今天非常⾼兴能够来参加⻩一凡先生的楚辞讲座。虽然我对楚辞没有太多的研究,但我相信,今天⻩一凡先生绝对会给我们带来一个最为完美的解答。”
“等等,你叫⻩一凡先生?”
“是的,因为⻩一凡老师就像民国时期的那些大家一样,所以我们一直都称⻩一凡为先生。”
“好吧,你们的称呼真热情。”
“对了,记者先生,我还能说几句话吗?”
“当然可以。”
“谢谢。”
带眼镜的胖胖学子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镜头说道:“白玉为堂金作马,大白,没想到吧,在你的生学里面,还有白玉堂的弟子。不过,大白,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当年的小说让我痴迷,你现在的大师气质更让我顶礼膜拜。现在,我跟随着你的脚步来到了水木大学,并且成为了你真正的弟子。我是樊大龙,大白,你还记得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