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自曰本的友人。”说完之后,便是恭恭敬敬礼貌有加的冲我弯腰鞠躬:“请多多关照。”
我知道这是他们的传统礼仪,而且按照他们的礼仪,我也应该给他鞠躬还礼。可是我是腰杆挺直的站在原地,俯视着他,故意张糊涂:“您太客气了,请问是你报的案吗?”
虽然他对我的无礼有些愠怒,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是我报的案子。”
“你怎么发现他们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一个写生的漫画家。”为了证明他的⾝份,他从随⾝携带的那个黑⾊皮包中掏出了
一本漫画书:“这是我出版的漫画书。”
我随意瞥了一眼那本画着三个啂*房的女人的书,心中惊叹他好创意,不过并未在表情上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你来这里画漫画?”
“我听说这个地方的老人知道很多古老的神话传说,所以想来这里听听从祖上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然后画成漫画,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说着,便是将漫画书塞到了口袋里面:“可是,我刚刚打开这家人的门,就看到了一具尸体。”他说着,便是指了指客厅:“就在那里面。”
我点了点头,然后用疑惑的目光盯着这个曰本人。
他⾝上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
首先是出现在这个地方的理由。他的理由很荒诞,我不会相信,一个曰本漫画家会为了几个神话故事,深入这种农村小镇子?难道他不知道曰本人被人仇视的吗?
还有他看到了死人,竟然如此镇定自若,没有丁点害怕的样子。就算他胆量再大,为了避嫌,他也不应该独自站在院子里,等待着我们的到来啊。
这个曰本人,绝对没那么简单。
如果,他是有意而来,那么他到底为了什么呢?为什么要故意暴露在我面前呢?这个时候,我无意间想起那个被我困住的鬼,他说他的一魂一魄是被一个曰本阴阳师呑噬掉了魂魄,才刚刚讲完,我又遇见了这个阴阳师,这其中到底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我的疑惑,越来越大。
“刚才我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我就自己打开了门,可是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了这个上吊的女人。”他神⾊平静的指着那个吊死的女人讲道,好像那个女人只是最平常不过的一个摆设。
我看了一眼那个曰本人,他竟然在冲我微微笑,似乎充満了挑衅。我心中的怀疑,更加浓厚了。
胖子和唐菲菲两人面如死灰,不过并没有太过的不适应。这几天接二连三的遭遇到了死人事件,大大的锻炼了他们的心性、
我看了一眼尸体之后,便冲胖子点头,示意他做常规工作。
得到我的指示,胖子和唐菲菲忙活了起来,拍照调查取证。
我则是用眼神示意曰本人跟我走到一个角落,然后看着他。
他脸上的微笑依旧是那么淡定,好像根本不害怕一般。
“你到底为何而来?”我看着他,语气严肃的问道。
“为了画漫画。”他这样讲道,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浓厚,轻轻的掂量了掂量手中的漫画:“漫画无国界,我要把国中所有的鬼怪故事,都画成漫画,让更多的人知道。”
“漫画,只是你的借口。”我冷冷的讲道,声音坚毅无比:“你是曰本的阴阳师?”
“阴阳师?”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连连头摇:“我不知道什么阴阳师。”
看他的表情,倒也不像是在骗人,可是,如果他仅仅是一个漫画家的话,那么这一切疑点,又该作何解?
我満脸不解的盯着他,最后却并没有寻找到答案,只能无奈的摇头摇:“请你跟我们回去录口供。”
“好的。”他并没有反抗,似乎想要跟我们回去一般。这一点,让我起了疑心。或许,他警报的目的,是为了进安公局。至于进安公局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就不是我所能明白的了。
既然你想进安公局,那我就让你进安公局,看看你到底搞什么。
“老郑,处理完了。”胖子将现场的一些证物都装入了证物袋中,然后走了过来,虽然我不是队长了,可是他依旧是将我当成队长,上司。
“恩,将现场封锁住之后,把他带入安公局录口供。”我对胖子讲道。
“明白。”胖子点了点头,然后对那名曰本人讲道:“先生,请跟我去录一份口供。”毕竟是际国友人,为了不引起什么际国纠纷,他的态度还是出奇的好。
曰本人似乎对胖子的恭敬十分的満意,点了点头,然后跟在他⾝后。
我看了一眼唐菲菲道:“雪慧,你也去吧。”说着,我便是将后背上的金钱剑给菗了出来,递给唐菲菲:“小心点,这个曰本人有危险。”
她冲我点点头,然后将被黑⾊的布匹包住的金钱剑抱在怀中,匆匆忙忙的跟上了他。
看着他们离去的⾝影,我心情舒畅的笑了笑,等到他们的⾝影彻底的消失在我跟前,我这才转过⾝,走到隔壁的小房间。
那是死婴儿的房间,如果曰本人发现了吊死的女尸的话,看他那架势,应该也会到隔壁的房间看看,应该也会发现死婴。可是他为何他不报案说这边屋子里有死婴呢?或许他在这里面蔵匿了什么东西。
可是,当我推开门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完全的出乎我的意料。
房间虽然简陋,不过却是摆放整齐,⼲⼲净净,空间相对宽敞了许多,原本那名被肢解了的婴儿,竟然消失不见了,甚至于连一丝血迹都没有留下。
“这是怎么回事?”我満目诧异,目光扫过房间的任何角落,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奇了怪了。”我步入其中,然后检查被子床褥下面,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驱魔人?”⾝后传来一个冷艳的声音,我立刻警觉的回头,心中大感不妙,她的到来,我竟然没有感觉到她丝毫的气息,看来她隐匿气息的功夫,十分的強盛。
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不得不这样说她。
一⾝黑⾊皮衣,将她瘦瘦⾼⾼前凸后翘的⾝材完全的展现出来,两只黑⾊皮靴,更是为她的⾝⾼打分,黑⾊的马甲让她看上去⼲净利索,配合上那张完美无瑕,甚至可以用精致来形容的小脸,简直可以说是人间尤物了。
比⻩⾊网站上面的制服诱惑,更加的诱惑人。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看呆了,甚至都忘记了说什么。
“郑孔英?”她见我一直望着她发呆,眉头稍微皱了皱,然后用天籁之音,喊出了我的名字。
“恩。”我对于她的出现,感到十分的意外。她这么一喊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声音缓慢沉稳的讲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国安局第七小组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细修长的手臂,递给我一张白⾊的名片:“很⾼兴认识你。”
虽然她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兴,而且有些冷酷,可是她的表现,却是善意的,我不自觉的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手。
这个女人,有些冷酷。可是,酷归酷,捉鬼有没有本事呢?
对于我来说,国安局第七小组并不陌生。或许大部分人都只知道家国
全安局第一小组到第六小组,分别负责各种类型的案件。这第七小组,却只有少数人知道。
他们是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小组,小组內的人,大部分都是能人异士,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七小组竟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妞…她是不是第七小组的人施展美人计的专门人士呢、
“我也很⾼兴认识你。”出于礼貌,我这样回答道,同时将名片装入了口袋中,问道:“请问,你找我什么事儿?”
“加入国安局第七小组。”他这样讲道。
“加入国安局第七小组?”我故意装作満脸诧异的问道:“我有那个条件资质吗?”
“当然。”她点了点头,脸上的傲慢神⾊可见一斑,就好像第七小组的人,都是很牛6逼哄哄的人,包括她:“经过我们前段时间对你的考核,我们发现,你基本上満足了第七小组的加入条件。”
我犹豫了一下,故作沉昑状,装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放心,虽然我们的工作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还非常的保密,可是我们会给你最好的福利,是别的工作都无法比拟的。”
“你们能给我什么呢?钱?权?”我忽然冷嘲热讽了起来。
对我来讲,加入第七小组,那嫣然是对我们驱魔人的污蔑。刚才我故意装出谦卑的姿态,其实就是想愚弄他们而已。
斩妖除魔,原本就应该是我们这类灵异人士的义务,可是加入国安局之后,被府政驱使,那简直就是奴隶才做的事,对我来说,那是出卖人格。所以,就算他们开出再好的条件,我都不会答应。
对于我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很显然有些慌张,不过很快的,她便明白了事情的棘手程度,继续用诱惑性的语言讲道:“我们可以钱,也可以给你权,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
“如果我要女人呢?”我继续用戏谑的语气讲道。
“女人?”她愣了一下,很明显,她被我的条件给镇住了,不过最后还是咬着牙齿讲道:“我们会为你安排女人。”
“如果我说,我要的女人,是你呢?”我笑着看着他,开口问道。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満脸愤怒的看着我:“你不要得寸进尺,你知道多少人想加入我们国安局第七小组吗?”
“那你可以去找他们。”我冲她淡淡的笑了笑:“什么时候你们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再考虑加入你们第七小组吧。”我哈哈笑着,从她⾝边绕过去,还故意用夸张的动作在她的⾝上闻了一下,故作享受的离开了。
“你…你太过分了。”女人刚才的镇定自若终于被我的挑衅给冲淡了不少,表情有些愤怒起来。
“过分?”我并没有回头,甚至于连脚步都没有停下丝毫:“我可不认为这是过分。如果说过分,也是你们先过分的。”
走到门口,我施展乾坤大挪移,很快的便从原地遁去⾝影。
等到我的⾝影定下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唐菲菲的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和鬼跟上来之后,这才用钥匙打开了门。
唐菲菲已经给我另外配了一把钥匙。
可是,在我刚刚入进里面的瞬间,却是忽然感觉到⾝边一阵清冷,一阵风吹过我的发丝,在我之前入进了里面。
我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忙扭头四望,最后终于发现了挂在对门的那张照片的异常。
原本只有唐菲菲一个人独影的照片,旁边却忽然多出了一个男人,他的手搂着唐菲菲的腰,脸上露出一副挑衅的微笑。
我刚刚看到他,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家伙,分明就是那个我在精神病院里撞到的神经不正常的老鬼。
不过,我已经用结界封印住他了,他是怎么跑出来的呢?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放开了抱住了唐菲菲小蛮腰的手臂,冲我淡淡的笑着:“呵呵,你是不是感觉很惊奇?我是怎么从你的结界中走出来的呢?”
我连连点头,然后満脸疑惑的看着她。
“难道你忘记了那个张大谋了吗?是那小子救了我。”
“是他?”我听他这么一说,怒气顿时冲上了头脑,愤怒的盯着他问道:“他怎么会救你?”
“我觉得这小子有点傻了吧唧的。我说,我可以带着他找到你这个驱魔人,他就傻乎乎的相信了,然后按照我的吩咐,将符咒撕掉了,而且还用大蒜解除了你的封印。不过他的怪异行为让他的主治医生给看到了,还以为是沈景冰又犯了呢,结果就是对他进行电击疗法,我现在怀疑他还没有苏醒过来。”
“混蛋。”我对他的恶作剧,十分的恼怒,可是又没办法对他怎样,只好将门重重的关上,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灯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