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下,然后拿出了那个瓶子,看着蜷缩在瓶子里面,一脸巴结似微笑的小青蛇,狠狠的瞪了一眼:“给我老实点,否则尿水伺候。”
“你别再用这句话来威胁我了,娘老我马上就要变成一条神龙了,到时候要把你的凭此撑爆,你这么说不是明摆着说大话吗?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先给我找来两只烧鸡,然后把我供奉起来好好的伺候伺候,否则娘老我变成神龙之后,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我草,再他*妈废一句话,老子把你剁了。”说着做了一个剁头的势姿。
它有些害怕的砸吧砸吧嘴巴,脑袋也缩了回去,不过很快,便意识到我是在吓唬她,镇定了不少,⾝子慢慢的顺着瓶子爬了上来:“帅哥,把我放出去一会儿也行啊,在瓶子里面都快闷死我了,相信你们的导领不愿意看到一条死蛇吧,到时候降罪的还不是你们?所以说,你们现在最好还是把我给伺候好了,到时候我在你们导领面前美言两句…”
“滚!”我咆哮了一句。
胖子被吓住了,伸出手掌在我的额头上摸索了一下,最后开口问道:“我说老郑,你%…你没事儿吧,怎么对着一条哑巴蛇讲话?它就是一条蛇而已,你不会是找不到说话的人,所以要和他讲话吧。”
“行了,废话少说。”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胖子。
“谁说娘老我是一条哑巴蛇了?娘老我可是要变成神龙的,用不了一个月,娘老我就要涅槃了。”那条蛇再次支撑起躯⼲,凶神恶煞的盯着胖子讲到。
胖子的眼珠子瞪得超大,一脸惶恐不安的盯着这条开口讲话的蛇,浑浊不清的嘟哝了一句之后,便是噗通一声,一庇股摔倒在地上,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怪蛇:“你…你会讲话!”
“废话,娘老我不但会讲话,我还会骂人,我还会跳舞,我还会撒尿,我还会…”
“你丫闭嘴。”这家伙前生肯定是说媒的,否则这辈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多话,听得人头疼,好像有一窝苍鹰不断在耳边徘徊。
被我这么一骂,这家伙竟然更来劲了,嘿嘿傻笑着道:“别以为你叫两声我就怕了你了,切!”
“胖子,撒尿。”我立刻将瓶子丢到了地上,然后愤怒的吩咐胖子道。
胖子有片刻的迟疑,不过我可不想继续被这条蛇给骚扰了,一把将手中的**符贴在了胖子的脑壳上,简单的念叨了几句咒语,胖子便完全听从我的话了,我命令胖子脫下裤子,然后掏出了琊恶的根源,对着瓶子便是要行动。
“啊,啊,郑大官警,郑大官警,饶命,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刚才不是很牛*逼吗?”
“以后我再也不敢这样了。”那条蛇急的在瓶子里面来回的旋转,大声的嚷嚷着求饶。
“哼,这还差不多。”我将瓶子拿起来,然后一把扯下胖子脑壳上的**符,飞也似的逃走了。
跑了好远之后,才听到⾝后传来胖子的叫嚷声:“哎哟我草,老郑,你小子给老子等着,竟然又给老子用**咒,我…我他/妈这次一定要报仇!”
他的声音不断的在空旷的空气中传播出去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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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早晨,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整昏昏沉沉入眠的青蛇,拍了一下装着蛇的瓶子,喊了一声:“喂,青蛇,快点醒醒啦。”
瓶子里面的青蛇这才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简单的看了我一眼之后,便是将脑袋扭转了一个方向,不再理会我,闭上眼睛继续觉睡。
“胖子,撒尿。”我看了一眼旁边的胖子道。
胖子打了个盹,继续觉睡。
青蛇脸上也露出了一副嘲讽的表情,继续觉睡。
于是我放弃了骚扰青蛇,而是在胖子死猪一样的⾝体上轻轻踢了一脚:“嘿,胖子,该起床了。”
胖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问道:“啥事儿?”
“没啥事儿,该上班了。”
“上班?这才几点啊,早着呢。”
胖子不耐烦的嘟哝了两句,然后骂了两句,翻了个⾝子,继续睡去。
“哎!”我无奈的头摇,看来早餐只有我自己吃了。
砰砰砰,砰砰砰!
在我刚刚想要穿上服衣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有些不耐烦的嘟哝了一句,然后往前走去,然后轻轻的打开了门。
站在我面前的,是服衣黑⾊紧⾝皮衣装扮的荆棘。她依旧是以往那副冷得吓人的打扮。
而我,则是和以往的打扮不一样了。
全⾝上下只有中间那条小三角在遮羞,而这个时候它是越遮越羞,一些该遮住的东西并没有遮住,一团黑乎乎的森林长了出来,圆鼓鼓的一朵大菇蘑,骄傲无比的挺立着,觉得自己多骄傲的一样。
“真小。”荆棘从容不迫的将我全⾝上下给看了一遍,最后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那多大菇蘑上,不无讽刺的淡定说了一句,然后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啥?小?拜托,我的小姑奶奶啊,这还算小吗?您老瞧清楚了,这么大,哎,好大好大,我这辈子斗殴没看过这么大的好不好?再说了,就算小,你也不能这么忍残,当场讲出来啊,很羞辱人的好不好?
我低头看了一眼小菇蘑,然后用力的拍了一下,骂了一句:“不争气的东西!”
胖子嘎嘎的笑着从床上翻滚了下来。
我没时间和荆棘计较到底大不大的问题,再说就算计较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掏出来让她看看吧。
一把抓起那条蛇,在它⾝上施展了定射,让它暂时失去活动能力,装入了胸前口袋中,然后走了出去,看着站在门口的荆棘,有些歉意的冲她笑了笑:“荆棘,咱们现在就去交差?”
“当然。”荆棘点头,然后走在前面,脸不红气不喘,好像刚才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我虽然十分不服气,可是也不能计较什么,只是有些怨言道:“可是,我觉得这件案子没有完,还有很多疑点没有找出答案来,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最好还是晚点时间在交差,把案子里面的疑点讲解清楚再说。”
“你可以继续调查。”荆棘冷冷的顺着走廊往前走:“我可不想和你继续合作了,太困难了。”
“困难?呵呵,我只是一个给您打杂的而已,又没有阻挠您什么,有什么困难的?”
“废话少说。”荆棘伸出大长腿,用⾼跟鞋熟练的挑了一下车门,车门便应声而开,她毫不犹豫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上头有新的任务要派给你,所以我们的案子,必须结了。”
我坐上驾驶位,一脸不解的扭头看着荆棘问道:“我的工资都还没发,竟然把我当牛做马的瞎指挥,我会累得好不好。”
“既然选择了做这一行,就从来没有言累的。”荆棘狠狠的咒骂了一句。
我则是用怪异的目光盯着荆棘看了良久,最后才无奈的收回了目光,摇头摇,专注开车。
我刚才是怎么了?难道是试图和这个女人讲道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在这个世界上,每个月流血七天而不思的动物,那简直就是逆天的存在,她们怎么可能会和你讲道理?
笑话。
按照荆棘的指示,我将车开到了一处竖立着一块牌子,标记着开发区的地方。
这里其实很荒凉,完全没有开发区的模样,虽然地面已经被各种机器铲平,而且似乎已经规划好了地盘建造什么,可是,不知什么原因,这里的地皮只有一栋建筑树立,其余的地皮都是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建筑物,反倒是顽強的杂草从地面下钻了出来,十分的茂盛。
前方那栋建筑十分的考究,看上去很新颖,在这种荒芜的地方很是显眼,应该是最近几年才建立的吧。
我将车子停在了这栋别院的门口,这才看清楚了门两边的两块古旧的牌匾写着家国
全安局的字样。
荆棘没有和我打招呼便下了车,站在车门口踌躇了良久,最后才深呼昅一口气,从车前窗的位置狠狠的瞪我一眼道:“还愣着⼲什么,还不快点下来?”
我这才熄灭了发动机,然后下了车,紧跟在荆棘的⾝后。
说实话,我刚才有些不确认这里就是家国
全安局,因为在我的心中,家国
全安局应该是一个十分严肃的组织,建造在荒无人烟的地带,而且建筑风格应该十分的考古,古板硬坚,不能有一点悠闲自得的成分在里面。
可是,这栋别院倒好像是一暴发户斥巨资建造的后花园,非但外观精致,而且里面的建筑风格也十分仿古,亭台楼阁,走廊红柱,都是古代的样式。给人一种穿越到古代的感觉。
我眼花缭乱的欣赏着这里的美景,差点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