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小青被一只只有一只小猫大小的婴儿当成绳子一般劲使撕扯,而小青则毫无反抗力大声喊救命的时候,我的心就是沉了一下,这婴儿怎么这么小?好像是在娘肚子里面只有五六个月的婴儿流产了。
看到小青那贱痞子快要被撕扯成两半,声音越来越虚弱,我就知道现在没有时间让我思考这个问题,忙大喝一声:“该死的东西,还不快点放下小青。”
那怪物听到我的爆喝声之后,愣了一下,目光望了过来,当它看到我的时候,目光立刻惊惧了起来,转过⾝嗖嗖的逃走了,速度很快,几十米的距离,竟然只是眨眼间便被他走完。
我知道我的速度根本追不上他,便没有去追,只是看着那只半死不活的小青,骂了一句:“瞧你那点出息。”
小青充満畏惧的从走廊中慢慢的爬过来,两行热泪顺着眼睛流下来,可怜巴巴的讲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女性,你这个辣手摧花的家伙,可恶!”
“先把你⾝上的血给洗⼲净。”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小青,走了回去,看到花容失⾊的张雪,忙关切的问了一句:“张雪,你没事儿吧?”
“等娘老变成神龙,娘老要好好的惩罚你。”小青在⾝后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之后,便是迅速的爬了下去。
“那个婴儿?”张雪声音颤抖的讲到,同时用纤纤玉手指着那个走廊,刚才婴儿所在的地方:“我见过它,我见过它!”
“你见过它?”我満腹疑惑,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会见过它?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我不知道它和这件案子有关系。”
“在这个奇怪的场合看到这么奇怪的不正常物体,怎么可能会和这个案子没关系?”
“我不是在这里看到的。”她的语气依旧是那么激动,之前的性感撩人也在这个时候变成了楚楚可怜。
我惊诧的问了一句:“什么?不是在这里看到的?那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在我的老家。”
“在你老家?”我疑惑的盯着她:“你老家也有这东西?这么说来,你肯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她却是劲使的摇了头摇:“在我家的祖宗牌位里面,就有这样一个婴儿,三角眼睛,冲天鼻孔,以及兔唇的婴儿,摆放在祖宗牌位最上面的位置,我曾经问父亲为何会有这样的一个婴儿,父亲却是头摇不语,还说这不是我应该知道的问题,这辈子也不要和它打交道。”张雪停顿了好几次,总算把这简单的故事给讲完了,讲完了之后,眼神中的恐慌神⾊这才减轻了不少:“虽然我不知道这奇怪婴儿到底是什么,不过从父亲的语调上,我能听得出来父亲对它的畏惧,好像,好像他有很強大的力量一般,这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能把持住的。”
“那么厉害?”我的脑袋里面除了疑惑,就只有震撼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蛊门的一个前辈如此畏惧他?
我之所以判断张雪的老爹是蛊门长辈,那是因为蛊门是一门世袭的门派,若是老爹是蛊门的人,那么他的后代也必定会是蛊门的人,既然张雪是蛊门的人,而且能有能力加入国安第七小组,那么肯定是有一定的实力的。所以说,他老爹应该也是蛊门的前辈,而且在蛊门中也占据一席之地。
“当然厉害。”张雪点了点头。
“你前几次来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他吗?”我好奇的看着张雪道。
“没有。”张雪劲使的摇了头摇:“这些尸体,在死掉的时候,部腹并没有裂开,他们是在被我们发现的第二天,才裂开了腑脏的。”张雪解释道:“我现在有些怀疑,这个婴儿是不是从他们的部腹里面生出来的。”
“你想象力可真丰富。”我苦涩的撅撅嘴道:“这些可都是男人哎,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小孩?”
“切,怎么不会。”张雪的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一样,完全质疑我的想法观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不会出现。”
“那你见过这么多男人凑在一块生出小孩的吗?”我说道。
“这个…凑巧了吧。”
她说道。
“行了,别自欺欺人了。”我拉住她的胳膊,就要拽着她离开。
而她则有些惊诧的问道:“难道你就像这么放过那个婴儿?万一他跑出去害人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事儿的。”我冲她打包票的说道:“快走吧。”
当我们走到四十九层楼,经过洗手间的时候,看到小青正趴在男生厕所的门口,两只咕噜噜的小眼睛盯着厕所里面的场景,不断的头摇:“哎,现在的男人,怎么越来越小了?真是让人失望啊,这么一比,老郑那家伙倒也不算小,啧啧,啧啧。”
她一边对着里面的人评头论足,一边啧啧的叫着,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一样。
而我,则是奋兴的心乐开了花,怎么样,知道老子这不小了吧。
“小青,快点过来,再看老子把你丢进去了啊。”我骂了一句,小青立刻回过神来,扭头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毕竟窥偷男厕所不是什么美名。
“你等一下哈,先让娘老我洗澡洗。”
它的⾝体猛然跳动了一下,⾝子便是入进了洗手浴池里面,甩动了一下灵巧的尾巴,便是打开了水龙头,清澈的自来水冲到她⾝上,将她⾝上的污秽都给冲掉了。
“洗刷刷洗刷刷,偶偶,洗刷刷洗刷刷…”
它一边澡洗一边唱着花儿乐队抄袭曰本歌曲的那首《嘻唰唰》,不亦乐乎。而我则是彻底被雷到了。
将小蛇装入了口袋中之后,我们便是离开了大厦。
走到了大厦物业部之后,我却是拉着张雪匆匆忙忙的走了进去,用一张纸叠了一个纸盒,用张雪的血在纸鹤的两边点了两下,很快的便将她的眼睛给点了出来。
在纸鹤⾝上施展了法术之后,纸鹤便活了过来,按照我的指令飞了出去。
在途中,还被一群小孩子给追着打,我用法术让纸鹤将他们给臭骂了一顿之后,他们便立刻吓得逃窜了。
我把物业部办公室里面的几个工作人员给轰了出去,然后端来一盆子水,将张雪的血再次滴入其中一滴,这才性趣盎然的看着盆子里面的场景。
张雪也是饶有趣兴的盯着盆子里面的场景,有些羡慕的讲到:“纸鹤传景,你没少看女孩子澡洗上厕所吧。”
“…”我怀疑她和唐菲菲是串通好的,否则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么雷同的话来?
我控制着飞鹤在停在走廊上空,它的目光范围正好是盯着长长的走廊看,我和张雪都是紧张兮兮的看了起来。
依旧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气氛,依旧是大把大把的尸体,肮脏凌乱的人体官器,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余的东西。
我和张雪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再发现那个婴儿,我有些无奈的叹口气,看来那只怪异婴儿是被我们吓到,不肯出来了。
就在我准备撤掉纸鹤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声,而眼前却什么都没有,我立刻意识到⾝后,忙命令纸鹤转弯掉头。
可是,在它还没有转过弯掉过头的时候,一把大力便是猛然抓在了纸鹤上,盆子里面的场景迅速的变换,最后彻底的没有了景物,只是一盆不断泛着涟漪的红水。
“怎么回事儿?”张雪好奇的问道。
“纸鹤被人给撕了。”我淡淡的讲到。
“被人给撕了?什么人会撕了纸鹤呢?”张雪极其纳闷儿的盯着我,好看的小脸看的我是一阵心嘲澎湃。
“不知道。”我劲使的摇了头摇:“从那声叹息声上来看,应该是一个老人。”
“一个老人?”张雪也疑惑了:“老人怎么会出现在五十层大厦的门口?为什么要把纸鹤给撕掉?”
“不知道。”我摇了头摇,然后看了一眼窗外,狂风大作,地面上的粉尘到处乱刮,旁边的几棵树更是被狂风给吹得东摇西摆,看上去随时都可能折断。
我心中忽然有个想法,那个叹息声的主人老头,会不会是那个让阿亮妈挖了小青蛇墓葬的老头呢?是不是我们一直在找的老头?
这个想法让我有些嘲讽起自己来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合?这两个案子看上去根本就不搭边,他们的凶手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皱皱眉头,示意张雪去开门。而张雪也并没有计较什么,虽然现在应该是我听她的,我去开门才对。
没想到门口竟然站着韩明,不过从他的脸⾊上来看,应该是又招惹了什么不⼲净的东西。
我走上去,一把将韩明给拉了进来,然后举起金钱剑在手上,看着脸⾊煞白的韩明,狠狠的骂了一句:“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上韩明的⾁⾝?”
“你不要多管闲事。”那个声音耝鲁的很,我一下就听出来了,这个声音,和纸鹤最后传过来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刚才那个把纸鹤撕成两半的,其实就是韩明⾝体里面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