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刚刚站起来,荆棘便已经走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跟鞋踩在了茶几上,用⾝体挡住了我的去路。
距离如此之近,她的紧⾝裤子的任何一点小瑕疵我都可以看得清楚,而她的裤裆,则是正好在我脑袋旁边,我只要一侧脸,便可以近距离的和她美妙⾼耸的裤裆面对面,甚至于,只要伸出头舌,就能舔的到。
我幻想着被紧⾝衣包裹下的美丽场景,究竟应该多么的性感吧,柔柔的小柔,湿哒哒的⽑发,想得我是浑⾝颤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小郑也是异军突起,⾼耸起来,宣扬着自己肮脏不堪的想法。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肯定露馅,我的脸都已经湿…哦,不,已经红了,便是立刻站起⾝来,想要往外面走。
可是,我刚站起来,小郑便是毫不留情的在荆棘的裤裆处蹭了一下,这么近距离的蹭了一下,就好像是一万伏的电线正负极触碰在一块产生的能量一般。
荆棘浑⾝颤抖了一下,立刻用手挡裤裆,可是意识到这样很不雅观,立刻缩回了腿,后退了一步,然后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裤裆,咬着牙齿,恨恨的模样,吓得我心跳不已,心想这荆棘不会想把小郑给咬掉吧?父子分离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也感觉到了尴尬,可是这小郑太调皮,根本就不听我的,尽管我已经下大了好几百次的命令,想让他软下去,可是…我也不知这小郑到底是什么地方的神经中枢控制的,自然就没办法松弛下去了。
我后悔的要死,责骂自己当年没有好好的生学物,古人说的好啊,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只好转过⾝去,想从沙发的另一端走出来,而我转⾝的时候,张雪也已经从洗刷间里面钻出来了,目光惊诧的看着我的裤裆,反应过来的时候,満脸的鄙夷:“这么小,好像一条蛇一样。”
看见张雪这辣火辣的⾝材,我更挺不住了,真想冲上去好好的教训张雪一顿,这妖精,性骚扰的也太频繁了一点吧。
而张雪这一句话,却是给了我灵感。
小青,对,对,我怎么把小青给忘了?我可以诬赖小青,说是刚才那起凸的东西是小青啊,嘎嘎,这样既可以显出我的不流氓,也可以证明小郑不是他们说的那般像小蛇。
于是,我立刻用灵识和小青交流起来。
“小青,尼玛快点给老子滚出来,待会儿老子要诬陷你,说刚才在裤裆里面顶起我服衣的家伙是你,”
“啥?”小青扯着嗓子在灵识中大声的喊叫着:“尼玛你当娘老女流氓还是女⾊狼,少跟娘老来这套,娘老才不会承认那种肮脏的事呢,鬼才愿意钻你的裤裆呢。”
“你要是不答应的话,后果你知道的。”
“少跟娘老来这套,娘老我不怕你的威胁。”
“好啊。”我无奈的耸耸肩:“回去之后,我请你吃午餐啊,先来一个炖蛇羹,再来一个红烧蛇⾁,最后是蛇汤,蛇点心,最后把你这层皮给卤了,以后留着还能吃,就算没人吃,喂狗也成。”
“你…算你狠。”如果不是我用法术封住了它的嘴巴的话,恐怕它早就已经从口袋里面蹦出来了。
我用法术庒制住了狂躁不安的情绪之后,小郑也很听话的疲软了下去,我将小青从口袋中掏了出来,故作无奈的表情:“其实,刚才那个东西是小青。是不是小青?以后不要在两位姐姐面前调皮了。”
小青很是委屈的点了点头,张开嘴巴说了两句话:“恩,我以后不会再调皮了。”
张雪则是咯吱咯吱的笑了笑,从容不迫的将细嫰的手放在了“凶兆”上,往下面一扒。
波涛汹涌,让我呼昅难以调理,腿双发软,坐了下去。
小郑好像一只弓箭般猛然挺直了起来。
“呵呵,另一条蛇。”我尴尬的冲他们笑了笑。
荆棘砰地一声将门踹上。
我买来了丰盛的早餐,招待两位大姑奶奶,把她们哄⾼兴了之后,这才免遭了一顿皮⾁之苦。
在我下楼的时候,发现了蹲在社区共公厕所门口的小⻩,立刻用法术把他给招了回来,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过后,他才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蹲男厕所门口了。
我问他怎么不在唐菲菲⾝边充当保镖,他说那小妮子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在警局里面。那里面的正气十足,他根本没办法进去,一般的鬼魂更没办法进去了,所以他才退了出来,闲逛起来,看看能不能做做好事儿,扶老奶奶过马路,把两分钱交到察警叔叔的手里面等等。
我想如果他真的做这样的好事儿的话,肯定会吓死很多人。
我想待会儿要出去办案,或许小⻩跟在⾝边,会对我有帮助,便答应了小⻩跟在⾝边的请求,把它带了回来。
荆棘和张雪吃过早餐之后,情绪都恢复了。当然,荆棘是从愤怒的状态恢复正常,而张雪则是从奋兴的情绪恢复正常。
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去龙王的休养院,给龙王解释一下,没办法捉到圣婴的事情,希望他能宽容一下,暂时不要动圣婴。
我们早就已经“商量”透彻了,这次是我去给龙王解释。
坐在张雪的宝马车里,我浮想联翩,望着窗外一闪而逝的景物,心中充満了浮想联翩的憧憬和幻想。
如果我是龙王多好,我就把这两个女人给強*奷了,而且还是3p,你想啊,左边抱着一座冰山,右边抱着一团火焰,那感觉…啧啧,绝对能把人给活活美死。
而且还能有那么大的一座疗养院,属于龙王一个人,⾝边还配备了许许多多的保镖,能有这样待遇的,可是少之又少,在我的印象中,也只有国宝大熊猫有这种待遇。
在第一次从疗养院里面出来的时候,张雪便已经告诉了我,这只是国安七组的负责人龙王的专属疗养院而已,至于国安七组的真正基地在什么地方,那不是我应该知道的问题,甚至于连荆棘和张雪也不知道。
因为他们没资格知道国安七组的大本营在什么地方,她们要做的,便是从龙王的手中接任务,然后去执行。
至于工资,都是行银经手,就算有人想调查她们工资的出处,也不行。可见国安七组的隐蔽性。
我有些怀疑他们国安七组是不是老鼠军团,怎么这么见不得人?
车子再次停在龙王疗养院的时候,我再次咂舌,又大又豪华的宅院,竟然只是一座疗养院而已。这要是让记者知道了,又得爆料接着公款吃喝的黑暗內幕了。
张雪从副驾驶座走下来,敲了敲正在走神的我的窗口,笑嘻嘻的说道:“郑大哥,我们能不能活,就全看你的了。而且,你别忘了,明天就是你答应帮龙王治腿的时间了,你可要做好准备哦,哪怕你在龙王的房间放一个庇,龙王也会把你打成舡裂,你最好小心一点。”
“恩,好。”我深呼昅一口气之后,打开了车门,走下去。
荆棘和张雪把我送到了內院之后,便灰溜溜的逃走了,坐在一座亭子下面欣赏桃花玫瑰,喝茶品味,似乎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和这两个女人合作,真是我上辈子做了孽,所以才会有这个惩罚的吧。
我无可奈何的摇头摇。
前面就是龙王休养的房间了,我调整好呼昅之后,快走两步,走了进去。
经过一条长长的有些深邃黑暗的走廊之后,便入进了龙王宽敞明亮的休养馆了。
通过看门人给龙王禀报,得到允诺之后,我才満脸恭敬的走了进去。
龙王看上去更加的颓废了,脸⾊也明显沧桑了不少,甚至于⾝上释放出浓浓的死人气息。
地面上散落着为数不少的碎玻璃瓷片,凌乱不堪,褐⾊的茶水将羊⽑地毯都染湿了。
我知道,龙王这老东西肯定是又发脾气了,不过你这个老东西发脾气归发脾气,⼲嘛要打你的侍女呢?看那个冰雪聪明的小侍者脸上的红掌印就知道是他⼲的了。
虽然他的行为深深触动了我这个护花使者的心,不过我依旧是強忍住这股怒火,表现出恭敬的神⾊来,看着龙王道:“龙王,您的⾝体进来可好?”
“好,好得很。”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真男人,尽管全⾝上下都不能动了,可是声音依旧那么有男人味,那么刚正不阿,就好像一年轻气盛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般浑厚,从声音上,听不出有任何的⽑病。
“恩。”我简单的应了一句,虽然心脏有些被龙王強大的气场给伤到,并且不自觉的感觉到了一股害怕的神⾊,不过依旧是強忍着这种害怕的情绪。
“你来这里⼲什么。”龙王的怒气依旧是那么浓厚。
“圣婴,我们捉不到。”我忽然觉得,如果一直这么唯唯诺诺的话,龙王肯定会更放肆的,不如来一个狠的,好好的治治这家伙的霸气。
虽然我知道我可能因此受到惩罚,可是,如果我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弱势的话,今天我们早就商量好的请求,龙王这老东西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依旧会让我们去把圣婴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