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之后,张老爹亲自给苗⿇子端来了一杯热茶,不过苗⿇子的目光却一刻不停的盯着张雪,这让张老爹有点热脸贴在冷庇股上的感觉。
我小声的问张雪:“张雪,这家伙究竟什么来头?”
“这家伙的老爹是前任村长,不过被府政的人给招安了,是一个比我们的组织更神秘,权势更大的组织,他也凭借着他老爹的权势,在村中为非作歹,动不动就拿他老爹说事儿,说如果不遵从他的意愿办事儿,他就让他老爹派人把村庄给攻了,没办法,平曰里他为非作歹,咱们能忍则忍,不能忍也得忍。”
“娘比的,我最看不惯这等仗势欺人的家伙了。”我愤怒的瞪了一眼苗⿇子,不过却并没有说出来。
“你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进我们村子?你进村子给我打报告了吗?还有,把你的脏手从张雪妹妹的手上拿开,否则我把你的庇股打开花。”
这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迟早会变成我爸是李刚那种人。
我用神识和小⻩交流:“小⻩,帮帮忙,教训教训这家伙。”
“好嘞,你说吧,怎么教训。”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觉得小⻩也肯定是看着众人不顺眼了。
“他不是说要把我的庇股打开花吗?那你就把这小子的嘴扇开花吧。”
“得嘞,你等着瞧好吧。”
小⻩哈哈狂笑了一声,走了上去。
我看他腿双开工,固定住下盘,两只胳膊犹如是两根木头,劲使的冲着苗⿇子的脸扇了去。
啪啪,啪啪,啪啪!
每次都是两只手一块往中间扇,这样就可以预防这小子的脸扭开,而降低扇巴掌的力道了。
啊!
在第一巴掌的时候,苗⿇子整个人就已经被打懵了,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我草,谁敢打我。”
“是你爷爷我。”小⻩应了一句,然后一把将他拽下,让他坐在椅子上,又是同样的一个攻击,啪啪!
啊!
两只手往中间打,最容易将人打晕,这苗⿇子也是人,同样会感觉到头晕目炫,仅仅是打了两下,他竟然都坐不住了,想要站起来,结果⾝体不受控制,朝着后面仰去。
张老爹等几个人都看傻了,口水都顺着长大的嘴角流下来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不过可能是过于惊讶的原因,所以没有上来拉起苗⿇子,连口水都没来得及擦。
“救命,救命!”苗⿇子整个人摔倒到地上之后,才忽然喊起了救命,张老爹才反应过来,走上去要拉起苗⿇子。
小⻩哪能让人救他?所以下了狠手。拽住了那家伙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他的脚则是用力的往苗⿇子的裤裆处狠狠的踹了一脚!
啊!
张老爹的手刚刚⾝上去,苗⿇子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继而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赶来的张老爹瞬间吓傻了,不明白这究竟是啥情况?这苗⿇子怎么会忽然变成这般模样,最后甚至昏死过去了呢?
他瞠目结舌的看着昏死前依旧保持痛苦表情的苗⿇子,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你们还愣着⼲啥!”张老爹骂了一句:“快点把苗⿇子给我扶起来,放到床上好生伺候着,这下完蛋了,得罪了苗⿇子,咱们村这次可要遭殃了。”
“张老爹,把他交给我吧。”我走到张老爹面前,冲他善意的笑笑。
“啊?交给你?”张老爹凶狠的目光瞪着我:“对,你小子,肯定是你小子搞的鬼,刚才是不是你搞的鬼?哎,你这下闯下大祸了,他老爹可是在南中海任职啊,这下…”
“张老爹,把他交给我吧。”我再次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你们只要装作不知情就可以了。我会保住你们村子的。”
说着,我对面前的空气念了一句咒语:“天灵灵地灵灵,苗⿇子搬入卧室厅。”
念完之后,便钻入旁边的一间卧室,而苗⿇子的⾝体则是被小⻩扛着,跟在我⾝后走了进去。
当然,这在张老爹看来,是苗⿇子的⾝子自己悬浮了起来,然后跟在我⾝后入进了隔壁的卧室。
我让小⻩放在了床上之后,便命令他关上门。
良久,估计张老爹才刚反应过来,敲了敲我的门:“⾼人,现在怎么办?”
“觉睡。”我慵懒的回了一句:“到了晚上,带你去捉鬼。”
外面安静了下来,好半天才听到张雪洋洋得意的声音:“放心吧老爹,这小子绝对没问题,茅山道长在外面跳大神给人赶鬼也能把人糊弄过去,更别说糊弄苗⿇子这好吃懒做的傻小子了。”
我则是无奈笑笑,说我跳大神?这不是侮辱我名誉吗?再说了,这萨満教的跳大神和我们茅山的道术的法术是相生相克的,怎么能说茅山道士跳大神呢?
不过我决定暂时先不管这件事,还是先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到了晚上才能会会那只圣婴啊。
其实,我早就已经看出来了,阿贵是清晨还不见曰出的时候死去的,只是没有被人发现而已,尸体是在中午时分被发现的,所以张老爹才说他们是在白天被害死的。
现在是白天,我可以⾼枕无忧的觉睡,到了晚上再去捉鬼。
这几天的疲惫感在我躺到床上的时候一拥而上,我感觉自己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昏昏沉沉,没个几分钟的时间,就睡了过去。
棉被上还有一股股香气传来,我迷迷糊糊中还认为是棉被是张雪呢,结果搂了小半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是棉被,骂了自己一句⾊痴。
起⾝,看看窗外,天⾊也有些暗了下来,苗⿇子依旧是混混入睡,也没有苏醒的迹象,我也懒得去管他,站起⾝来关上窗子,在窗户上贴了一张驱魔符,保护这里不被鬼神侵入,便走出卧室。
现在大概是晚餐时间,张老爹被我露出来的一手给镇住,也没有再看不起我的意思,拿出好酒好菜招待着,还有一壶散发出美味的好酒。
张雪则是和荆棘在厨房忙活着,似乎是在做菜,张雪还在嘴里嘟囔着:“我们都是文明人,怎么能吃那么恶心的东西呢?招待宾客也不是你那样招待的啊。”
而我则是被桌子上的精美食物给缠住了,油炸的蜈蚣,被穿成一串串的,油亮金⻩,而在炸⾁串上面洒下的一圈圈焦⻩的东西,也不是孜然粉,而是一只只被炸得金⻩的大蚂蚱。还有一只只手指头长的蜈蚣,也串在一块炸了,此外还有手指甲大小的蜘蛛,等各种昆虫。
当然,最引人瞩目的便是一只只黑⾊的,看上去还很新鲜的蛇胆了,散发出一圈圈油亮的⾊泽,看得人胃口大开。
“小郑,来,坐下陪老爹喝两杯。”张老爹乐呵呵的看着我讲到。
“好的。”我洗了把手,然后坐在张老爹的对面,看了看泛⻩的小米酒,舒心的笑了笑。
“自家酿的小米酒,不成敬意。”张老爹眯缝着眼睛,一脸骄傲神⾊的说道。
“呵呵,张老爹太客气了,用纯阴命格男人的血,配合上纯阳女人的精血,在三千尺的地下冰冻上四十九天,再放到阳火极盛之地烘烤七七四十九年,张老爹这大补酒,就算拿到外面,也能卖个天价啊。”
“没想到你知道的挺多的。”张老爹轻轻的抿了一小口:“咱们这的大补酒,随处可见,谁家有了喜事儿都喜欢自己酿制一些大补酒。加上我们此处距离纯阳之水和舂阳之火的地方很近,酿制也方便的很,你要是喜欢,走的时候我可以让你带走一些。”
“呵呵,那就有劳张老爹费心了。”我冲张老爹淡淡笑笑,然后端起酒杯,也抿了一小口。
仅仅是一小口而已,这米酒便好像是燃烧的火焰,瞬间顺着肠胃将我的五脏六腑给点燃了,痛苦的很,不过如火烧的感觉只是持续了瞬间而已,过后,便是一阵舒坦,温暖醇香的感觉不断的在口鼻之间来回的弥漫,要多舒坦有多舒坦,要多香浓有多香浓。
“好酒,好酒!”我伸出大拇指,赞叹了一句。
“吃,吃!”张老爹热情的指着几个盘子讲到。
我抓起一串油炸黑蜘蛛,吃了起来,别看这玩意儿没什么⾁,可是全⾝上下都是营养,都是对人体有益的药材,简直比大补药还要对人体有益。
张老爹也是乐呵呵的看着我吃,一脸的骄傲神⾊。
张雪和荆棘端着几个精致小菜走过来了,当两人看到我津津有味的吃着油炸蜘蛛的时候,瞪大了眼珠子,荆棘还⼲呕了一下,骂了一句:‘真恶心。“
“呵呵,没办法,这就是人的兽性表现。”我三口两口的将蜘蛛串吃完,然后又捏起一只黑乎乎的蛇胆,呑咽了下去。
估计在这里吃一顿饭,出去之后三年之內不会生病。
两人将饭菜当下之后,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也不看这几个装着昆虫的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