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愕然,原本我认为这个地方与外界隔绝,所有的东西都是自给自足,绝对不使用外面的东西呢,这样才符合落后村寨给人们的神秘感和穷苦感。
没想到,这落后的小村庄竟然也用上了外国进口的机器…别说是我了,即便是诸位读者大大也应该不相信吧。
张雪一个跨步,就走到了从中间横切开的坟头上,顺着洞口里面的阶梯,慢慢的往下面爬去。
我看了一眼荆棘:“女士优先。”
荆棘也没有和我客气,两条大长腿迈了上去,踩着踩着楼梯也下去了。
张老爹站在我后面,冷冷的说了一句:“到了村子里,别和村子里的女人这么有礼貌,要是有女人喜欢你,说你彬彬有礼文明的话,小心我把你小子给阉了。”
张老爹讲完之后,便是愤怒的坲了一下袖子,然后顺着楼梯钻了下去。
我无奈的叹口气,也跟着钻了下去。
下面黑乎乎一片,我感觉周围的空间十分的渺小,甚至连呼昅都成问题。此刻,我全⾝上下都被黑暗包围,周围什么都看不到。
顺着梯子,我往下走了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双脚才终于落地,我大略估计,这个洞⽳得有十米多宽。
在我的腿落地的瞬间,忽然响起噗嗤一声响,我愣了一下,洞⽳內便亮堂了起来。
张老爹的手上捏着一根火柴,正颤抖着手臂轻轻的点燃一个煤油灯。
很快,煤油灯的光芒便差不多将窄小的洞⽳点亮了。
这是一个只有两米多⾼,三米宽和长的洞⽳,洞⽳內有床和被褥,以及一些简单的⼲粮,腊⾁什么的。还有一个竹筒通到外界,似乎是速加里面的空气流通。
“你们家…这么小?”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窄小的洞⽳。“
当然不是。张雪解释道:“这里只是我们的逃生通道而已,我们还得顺着这个洞,到我们的村子呢。”
顺着张雪手指的方向,我果然发现在张雪⾝后还有一个更幽深的洞⽳,比这个洞⽳要矮了不少,只有趴着⾝子才能爬过去。
“这个地方是我们避难的地方,万一村子被外人偷袭,我们就可以顺着竹屋內的地下通道,逃到这个地方,这里储存的食物和水分,足够我们生活十天半个月的,在这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內,敌人就会离开,到时候我们再回去。”
“敌人?你们在这里还有敌人?”我的目光惊诧的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看来看去:“难道,还有别的人类住在这个地方?”
“谁告诉你们,敌人只能是人类了?”张白雪了我一眼,也跟着张老爹钻了过去。
我想了想,张雪的话也不无道理,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什么稀奇古怪的生命形式没有?或许在某些生命的眼中,我们也只是一种威胁到他们生命的敌人而已。
我也没有多想,然荆棘跟着张雪爬了进去,我在最后断后。
跟在荆棘庇股后面,看着荆棘被紧⾝裤给紧紧勒出来的庇股轮廓随着走动而左右摇摆,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从性感的地方传来,我就感觉一阵莫名的激动,恨不能立刻将荆棘给XXOO了,谁让这闺女这么性噶来着?
在地下通道里面,我们左右来回的萦绕了好几个圈子,也不知到底是在原地转圈还是真的有往前走。
总而言之,在经过了一系列让人头疼的迂回洞⽳之后,我们终于成功的登陆了。
当我的脑袋从地洞里面探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是一个比较传统的竹屋,而在竹屋的四壁,则是悬挂着一些腊⾁以及生活工具,其余的地方则都是摆放着用竹子编制而成的工艺品以及家具。
我们爬出来的洞,位于竹床的下方,很难被发现。看来他们对生命是很看重的,否则,逃生通道不可能这么隐蔽,隐蔽的连我都想象不到。
“上来吧。”张雪伸出小手拉了我一把,我也很配合的从洞⽳里面爬出来,然后将洞口的盖子盖上。
“随便坐吧,就当自己家一样。”张雪笑嘻嘻的说道,给我们端茶倒水,张老爹则是有些无聊的蹲在门口的竹凳子上,晒着透过密密⿇⿇的竹林透过来的明媚阳光。
透过窗口,我可以清晰无比的看到外面的世界,在门外面,是一大片的竹林,而透过窗户看后面,则是一排排紧挨着的木屋,中间有一条两米宽的路,而我们所在的木屋,则是将这条道路完全的封死。
对于这种布局,我十分的不解,按照水风学的角度来讲,这两排的木屋,代表了水风学中五行布局的木气,地面的泥土,则是代表土气,而土能生木,所以这条过道上面,应该聚集了大量的木才对,而木元素过量,对人类的繁衍生息十分不利,甚至可能引起断子绝孙的危险,这条路的出口应该用来散播木气的,为何他们要故意用这座房屋将木的出口给挡住?他们有何居心?
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就在我思考这些的时候,张雪已经端来了一杯茶,放在我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老郑,怎么样,我们村的风景还不错吧。”
“恩,的确不错。”我点了点头,然后举目四望,虽然风景不错,不过此地的水风并不好,相对比较堵塞,这里面的乌烟瘴气,没有办法流通出去,村庄里面肯定有什么脏东西。
荆棘估计也被这美景给服征了,点了好几次头:“你们这里的风景和空气,都很好。”
“呵呵,那是当然。”张雪一脸傲然道,给我们倒了一杯茶:“那就尝尝我们这里的茶水吧。”
我看着褐⾊的有些过分而发黑的茶水,便知道这是蛊门流行的壮阳补阴的大补茶了,非常的稀有,便咕咚咕咚的将茶水给喝完。
喝完之后,果然精神矍铄,神清气慡了,虽然嘴里依旧留有一丝丝苦涩的味道,不过和起到的效果比起来,这点小苦涩还是不在话下的。
“荆棘,尝尝看。”我冲荆棘淡淡笑笑。
荆棘点点头,端起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
不过,仅仅喝了一口,她便是被这茶水的清神醒脑的作用给镇住了,我分明看到她眼圈里面的疲惫感消失殆尽,反倒充満了奋兴的表情。
一口气喝光了之后,她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残留下来的水根,发现水竟然呈现出黑褐⾊,便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茶叶泡的茶水?很好喝。”
“算了,这是我们蛊门的独家秘方,不能随便告诉你,还有,我敢保证告诉你之后,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碰这茶水。”
“哦?”荆棘的好奇心被我们勾起来:“你说说看?我倒是想看看什么茶,会让我一辈子都不碰这杯茶。”
“你还是问老郑吧。”张雪无奈的耸耸肩:“我是不会做这种惨绝人寰的事的。”
张雪讲完之后便走开了,只留下一脸无辜表情的我:“老郑,说说看。”
“用死人尸体培养出来的蜈蚣,在太阳底下暴晒七七四十九天,碾成粉末,配合上丑年丑曰丑时出生的孕妇的死婴的血,泡着无根水,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是我们现在喝到的大补茶了!”
“呕!”荆棘瞪大不可思议的眼珠子看着我,最后猛然转⾝,呕吐了起来。
“呵呵,呵呵!”我看她这幅模样,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放心吧,这种茶是不会对人体产生危害的,而且还能补阴壮阳,在外面花多少钱也买不到。”
不过荆棘依旧是⼲呕个不停,脸⾊大变,根本就不听我解释。
荆棘好容易才安稳下来,我的心也松弛了不少,我还真担心这丫头把自己的心肝吐出来呢。
“爹,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我们家中会摆放着圣婴的雕塑?这圣婴到底什么来头?最近这段时间,我们调查的集体凶杀案可能和圣婴有关。”张雪坐在张老爹的旁边,乖巧的好像是缠着要父亲讲睡前故事的小女孩。
“圣婴?”而张老爹一听到圣婴两个字,眼珠子瞪得甚至比驴眼睛还大,満脸的恐惧以及愤怒:“不是告诉过你,不准把圣婴的事告诉别人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可是,不是我告诉他们圣婴的事的,他们本来就知道!”
张雪替自己辩解着。
看张老爹这不正常的愤怒脸⾊,我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有蹊跷。
“你…”
张老爹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外面却传来一阵急躁的喊叫声:“蛊王,蛊王,不好了,阿贵家出事了,阿贵家出事了,你快点去看看啊。”张老爹听到这尖锐的喊叫声,声音戛然而止,立刻拍案而起,被他拍中的门板来回的咣当了几下,发出让人过敏的木头擦摩声。
他不顾一切的夺门而出,嘴里还骂骂咧咧:“妈的,又是一桩命案。”
张雪也愣住了。
张雪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