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的⾼贵气质以及我的八王之气,让我们两人看起来好像来自天上的情侣一般,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惊鸿一瞥的话,甚至会闪瞎一些人的狗眼。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已。不过,当接下来发生了荆棘被逗挑的事时候,我才明白,⿇痹的,看来这不是我的个人想法,已经有人暗中盯上荆棘了。
这么美丽的女孩,要是走在大街上不被逗挑,那这个世界真的像央中新闻报道的那么美好了。
我们才徒步走了没多会儿,便有几个流氓痞子注意到了我们“亲切”的上来和我们打招呼。
“我草,小妹儿,你咋长得这么水灵呢。”
“是啊小哥,你他*妈真是占了便大宜啊,从哪骗来的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就是,兄弟,大方点,让他今天陪我们老大玩一晚上,保证把她教调的服服帖帖的。”
“能被我们老大看上的女人,那是你们的造化啊。”
“看到没?前面那辆红⾊法拉利,就是我们老大的。我们老大可是官二代。”
“而且他爸叫李刚!”
“…”七八个小流氓痞子将我们两人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言语中満是讥讽和挑衅。
我虽然生气,不过却是并未表现出来,只是嘴角挂着微笑,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甚至连面部肌⾁都不带菗搐一下的,好像只是围观者一般。
我当时在想,多谢哥几个了,给了我一个散发八王之气,英雄救美的机会。荆棘这个大美人,是绝对不会轻易出手的。因为她一出手,就容易造出人命。
一阵轻轻的风吹来,我精短的头发被吹的偏斜了一个方向,很清凉,很镇。荆棘也是有些享受这种清风拂面的感觉,看来也是不希望这一会儿被人打扰。
可就是有那么几个小狗腿子不长眼睛,偏偏来招惹我们,只能怪他们命不好了。
“我说你他*妈哑巴啊,你倒是放个庇啊。”一个⻩⽑小子生气的责骂了一句。
我劲使的皱了皱眉头,刚才那种闲情雅致全都被这一句话给搅乱了,我的眼睛犀利的看了一眼狗腿子,终于张口讲话:“让我见见你们老大!”
“见我们老大?切,我们老大也是你随便能见的?”那⻩⽑大声嚷嚷着,推搡了我一把。
或许按照他的估算,这一推,我这个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小子肯定得摔倒。可是让他惊诧的一幕出现了,我非但没有摔倒,反倒是轻轻的往前顶了一下肩膀,正好和⻩⽑的手撞在了一块。
再怎么说,我也是练家子不是,虽说没有武侠电影中那一张震碎人骨头的功能,可是让你中琊的功夫,还是轻而易举的。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撞那么简单,其实是我暗中施展法术,用灵识将小⻩给打入了⻩⽑的体內。小⻩和⻩⽑,名字都有些相似,玩起来一定痛快。
⻩⽑先是目瞪口呆的看了我一眼,继而便是狂疯的脫掉了服衣,一边脫还一边狂声大笑,嘴里还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词语,等到全都脫光光之后,便一边拍着庇股一边裸奔,裸奔过程中还大声喊着:“驾驾!”
当时我是一阵无奈,看来小⻩和王慧签署的驭鬼协议是越来越淡薄了,小⻩的灵识在逐渐的恢复,这不,爱捉弄人的本性又暴露出来了,他把自己当成一匹马儿了。
在远处围观的人群都哄笑起来,这一幕实在是太恶搞了,大概都在想这人不是从精神病院里面跑出来的吧。
而和那裸奔小伙一伙的流氓则都傻眼了,一个个的都瞠目结舌:那⻩⽑这是怎么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癖好?妈8的竟然喜欢裸奔,太给老子丢脸了。
“嘿,我草你大爷的!”那帮小流氓惊愕的好久,才终于清醒过来,其中一个又⾼又瘦好像骷髅一样的家伙站起来,骂了一句:“是不是你搞的鬼?”
“拜托,是他打得我好不好,我怎么搞鬼?”我故意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耸了耸肩:“再说,你们这么多人,我怎么敢招惹你们?”
荆棘则是用鄙夷的眼神瞪了我一眼:“速战速决吧!别废话了。”
那瘦⾼个骷髅想了想,估计也想明白我说的倒也是理儿。可他们是讲理的人吗?很明显不是,所以当着这么多人丢掉的面子,他们要从我⾝上把面子找补回来。
“兄弟们,给我上,把这小子的腿给我卸了!”那大⾼个骷髅怒骂一句,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砍刀,举起就要砍我。
我是一动不动,静静的等待着他的攻击。荆棘则好像已经知道了结果般,也是淡定的站在原地,淡如水的眼眸,带着不耐烦的情绪。
周围围观的人群一看到骷髅举刀,都知道是黑社会要打群架了,便是一哄而散,只剩下远处几个胆大的壮年以及一些为生活所迫而不得不卖命的记者。
这条街治安本来就差劲,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稀奇,只是动刀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了危险。我想,随着社会⾼速发展,以后的人可能除非看到枪才会跑的吧。
“慢着!”就在几个小流氓全都亮出了武器时候,那辆法拉利跑车上却忽然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接着豪华的挡风玻璃徐徐降了下来,一张精美绝伦的小正太的脸慢慢浮现,微风吹拂,他的长发盖住了他的半张脸,看上去更显俊俏。
这样的男人不去做鸭,真是可惜了。反正当时我是这样想的。
他的声音清脆,充満活力,尽量透出一些磁性,估计是想这样才能让那些没脑子的妞听到自己的声音都能如痴如醉。不过荆棘对此毫不感冒,只是闪了闪口鼻间的风,梦呓一般:“谁放的庇!”
“他们是我们的客人,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们呢?把他们带过来。”
那小正太彬彬有礼的讲道。
骷髅等人只好丧气的收起刀,然后带着我走到法拉利车前。那家伙居⾼临下的看着趴在车窗,脑袋露在外面的小正太。
我一看来气了,牙都没长齐,竟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找菗呢这不是。不过我没表现出来,依旧很友好的冲他微微笑了笑:“你想泡我表妹?”
“是…”
啪!
在他发出“是”这个音节的时候,我一把揪住他的脑袋,然后用力的撞向车窗的两侧钢构上。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他的脑袋好像西瓜一样溅出了不少的血液,血液顺着耳朵慢慢流下来,继而他怒视着我,依旧是努力维护着自己翩翩公子的风范,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我草,把他给我砍了。”
话毕,几名流氓赶紧动手,而小正太则是快速的用卫生纸擦拭着脸上的鲜血。
“晦气,晦气,真他妈晦气。老子不把你给剁成⾁酱,我就不姓秦!”那家伙估计是越想越生气,竟忘记维持自己翩翩君子的形象了,爆着耝口破口大骂。
我对这个人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份,不知道他的权势,不知道他有着怎样的一个“爹”可是他出言侮辱了荆棘,招惹了我,那么我就很有必要教训他一番。
这叫什么来着?这就叫恶有恶报!或许以前我会隐忍,可是现在,我或锄头了,不能凡事都隐忍,那不叫你忍,叫窝囊。
将几个小流氓教训了一通,全都打倒在地后,我才拍了拍手掌,冷哼一声:“以后再他娘的欺负人,撒泡尿看看自己德行。”
抓着荆棘的手,从几个小流氓的包围中,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
我发现几个小流氓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大骂:“我草,那男的咋这么厉害,从古代穿越过来的侠客?”
我拉着荆棘的手一直跑到安静无人的河边,这才停了下来。
她就好像是随我私奔一般,从始至终,一句话不多说,就好像这辈子跟定我了一般。
我气喘吁吁的看看,昏⻩的路灯散发出来的光芒映照我们长长的⾝影,往后面看了一眼,发现那帮小流氓早就没影了,这才算是勉強镇定了下来。仔细观察周围的形势。
“这不是泉城广场吗?”我扭头看了一圈,在广场边缘的霓虹灯大门上,看到了泉城广场四个字。
这泉城广场,在整个山东都是挺有名的,以前我在山东聊城生活过,也是知道这泉城广场的。原本我认为,这泉城广场定然和**差不到哪去,可是现在这么一看,才知道,这泉城广场也就是一个名儿而已,除了在最央中有一个破败⾼耸的大装饰建筑外,其余的地儿都是他娘的店铺,而且红⾊的广告幅将整个广场的上空都给占据満了,弥漫着浓浓的商业气息。
荆棘也是劲使皱了皱眉头,大概是这里的场景,实在是让他有些失望了吧。
“骨神的捏骨馆,就在泉城广场的附近,我想我们可以先去看看地儿。”荆棘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顺着我们早就已经调查清楚的地点,在附近找到了寝室捏骨馆。
尽管已经到了深夜,可是这家捏骨馆依旧是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