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让这个馆长跟着,我们要是真想打听点什么东西,倒也是挺方便,简单的和张雪等人商量了一下,便同意馆长留下了。
我们用手中的磨盘,当成了测试方向的东西,朝着震动频率快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那馆长却急忙拦下了我们:“那个走廊里边,基本上都是办公区,没有什么展品,你们还是跟woi来吧,我给你们见识三星堆遗址的最宝贵的古董。”
“哪儿那么多废话!”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馆长:“要是我们不问你,你最好闭嘴。”
那馆长被我的威严给镇住,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眼神中充満了无尽的畏惧,很明显是后悔留下来陪我们了。
我们走在诺大的玻璃展厅之中,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并且最后终于是注意到,在一个通往别的展区的走廊开端,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似乎是在轻轻的蠕动。
看到那个黑乎乎的人影,我顿时之间就愣住了,而后提示张雪和温柔等人,注意前边的那个人影。
两人同样注意到前边的人影,不自觉的便是加快了速度。可是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这才发现事情并没我们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因为那并不是什么真的人影,而是一个展厅里边的灯奴形象。因为这儿的光线昏暗,加上距离太远,所以才会认为,这是一个人影。
看来是咱们大惊小怪了。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我说…”被我噤言良久的馆长,终于是忍不住好奇,开口讲话了:“你们到底在找什么?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找找。”
我和张雪等人对视一眼,心想这倒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方法。于是便将发生在民国时期的那件灵异档案,讲给了馆长听。
而馆长听完了之后,却是有些不自觉的笑笑:“原来你们说的是那玩意儿啊。”
“你知道这个传说?”我们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馆长。
“是啊。”馆长道。
想想,他⾝为这个博物馆的馆长,知道这件事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毕竟这种杂七杂八的传说,他们应该都有整理的。
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昅引游客,让纳税者掏钱。
“你倒是说说看,那个传说中,让人摸了就能发疯的青铜面具,在什么地方?”
听我这么一说,那馆长的脸⾊,顿时就变⾊,良久之后,才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问到你:“你…你打听那玩意儿⼲啥?那玩意儿可一点都不吉利,我劝你还是不要管那玩意儿了,以前也有很多的科学家来研究过,可都是无功而返。”
看他这幅惊慌失措的表情,以及他刚才所说,我更坚定了将这件事追查到底的想法。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蹊跷。
我对馆长道:“快点说说,那青铜面具,到底发生过什么灵异事件?”
“哎!”馆长无奈的叹了口气,依旧是心有不甘的看着我:“你们确定要知道?”
“当然。”我冲他点点头:“赶紧说,哪儿那么多废话!”
“那我就告诉你们吧。”馆长神秘的掏出一盒烟,递给了我一根之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根:“其实,这件事,还得从十年前说起。”
原来,几十年前,这三星堆遗址刚刚建立起,一支考古队伍,负责这儿古董的分类。
可是,当他们听说了一个古铜铜像的灵异传说之后,便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古铜铜像上。因为他们都是科学工作者的原因,所以根本不相信神鬼一说,可能也只是出于玩笑逞強心理,这只考古队的队员,全都触摸了青铜铜像。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灵异事件,一时间成为整个广汉城全民口头议论的主题。几乎是在一个月之內,那个考古队,全都死于意外。有的死于车祸,有的则是死于食物中毒,最惨的一个,竟是在刷牙的时候,将牙刷呑到肚子里边,结果牙刷在体內刺破了心脏,造成內出血…
“什么?一支考古队,全都死了?”听他这么讲,张雪是満目的不可思议,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是啊。”馆长点了点头,用力的菗了一口烟:“而且,自从那青铜面具被展览了之后,就有不少白天接触过他的人,到了晚上就发疯,虽然说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并没有再发生死人事件,但是这青铜面具,却不敢继续展览出来了。”
“为什么这件事我们不知道?”张雪目光严肃的盯着馆长:“这种灵异事件,我们国安七组应该有记录的。”
馆长却是笑笑:“当时上头查的严厉,誓死打败一切牛*鬼蛇*神,就在那个风头浪尖上,谁会偷偷的将这件事给传出去?要是被扣上一个牛*鬼蛇*神的帽子,要想摘掉可没那么简单了。”
我想了想,他所说的倒是真的,真是这个理儿。
“快带我们去看看那青铜面具。”我对他说,我潜意识中告诉我,那青铜面具,肯定蔵有玄机。
对于我执意要看的态度,馆长先是用质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最后是苦笑连连:“看来你是真的要去看了。”
“那当然了。”我对馆长说:“你当老子放庇呢。”
“好吧!”没办法,那馆长只得是一咬牙,将烟庇股丢到地上,狠狠的踩灭了。顿时⼲净的水晶底板多了一个黑乎乎的印子:“你确定真的要去看?”
“你他娘的怎么跟娘们一样啰嗦!”我狠狠瞪了一眼这家伙:“难不成我这是再和你开玩笑?”
“好吧。”最后,馆长只得是转⾝,而后带着我,朝着前边走去。左拐右拐,最后终于是停在了一个走廊的门口,指了指走廊最外端的一个紧缩的房间,道:“就在这里边。”
“那你他娘的还愣着⼲啥,打开门啊。”张雪这家伙温柔的时候,就跟一ktv的侍者一样温柔。可是凶狠起来,那也比⺟老虎好不了哪儿去。
听被张雪这么一吼,那馆长顿时之间便是“花容失⾊”连声抱歉,而后是在腰上的一连串钥匙上找了好久,最后终于找到了钥匙。
临打开门之前,他还是看了我们一眼:“你确定真的要去看?”
我点点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咔嚓!我讲完之后,那家伙便拧动了钥匙,只听咔嚓一声,门锁便是被打开了,馆长轻轻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道:“好了,你们进去吧,有事儿的话就叫我。我会按下警报装置的!”
嗡嗡嗡,嗡嗡嗡!
在他将门打开的时候,我手中的魔牌,竟疯了一般的狂跳起来,而后是失去了控制,从我的手掌中弹跳力了出去。尽管我努力的想上前按庒住他,可是那家伙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
而温柔手中的魔牌,也是在快速的颤抖着,并且最后终于是哐当一声,砸在了地板上,不过他本⾝的跳动,却是根本没有丝毫的停顿。
“这是啥玩意儿?”馆长在看到在地上不断蹦跳,并且正快速朝着门口挪动而起的魔牌,満脸好奇的问了一句。
“快开门。”张雪喊了一声,而我则是哐当一声,将门给踹开了,张雪举着除魔手枪,冲了进去。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昏暗的灯光下,除了看到放在一张桌子上的排位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馆长,进来!”我心想肯定是被馆长放了鸽子,当下就愤怒的咒骂了一句。
那馆长走进来,在看到面前这摆设的时候,顿时就愣住了,満目不可思议,连连头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儿?”
“哼,这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这儿哪有什么青铜面具,除了一个似乎供奉着某个人的令牌以及一张桌子外,根本没有别的东西。
“不对啊,当初将青铜面具封印进来的时候,是我亲自监督的啊。”
馆长焦急的在桌子下边以及各个角落搜寻了起来,可是找了好长时间,额头都渗透出了大把大把的汗珠,就是没找到那青铜面具。
“这牌位…”我看着那个牌位,却忽然有种眼熟的感觉:“这牌位是谁的?我怎么觉得以前在哪儿见过。”
“在哪儿见过?”张雪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我:“在什么地儿?仔细想想!”
“对了。”在刹那间,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道:“这牌位上边的记号,我见过啊。”
那牌位上边的标记,明显是温老爹画出来的那个三星拱月图啊。
“这是三星拱月图啊。”温柔也发现了这个猫腻儿,瞠目结舌的喊了一声。
“三星拱月图?”那张雪也是疑惑了一句,张雪于是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他详详细细的讲了一番。听完之后,那张雪顿时之间就吓傻了,不可思议的道:“你们的意思是,那张老爹还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我冲张雪点点头、。
“嘎嘎,嘎嘎!”
就在众人陷入震惊中,思索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却是忽听一阵狂疯的笑声,从耳畔传来。
听到这声音,众人顿时之间便愣住了,一个个的都吓傻了,満目不可思议的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的。
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熟悉?我们的视线,顿时集中到了那牌位之上。我愤怒的咒骂了一句:“狗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给老子滚出来。”
“嘎嘎,嘎嘎!一群愚昧的东西。”那声音是如此的嚣张,以至于在我听到那声音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气爆了:“你他娘的赶紧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