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哀乐,贪嗔痴恨…八相通天!”
八个转天境巅峰的修者在这一刻,竟然仿佛变成了同一人,声音,动作,神态居然都是相合的完美无比,没有哪怕丁点的瑕疵。
嗤嗤!
也就在八人大喝声间,项卓豪周⾝的八个方位,居然都是升腾起了滔天波动,磅礴的令得天地战栗的气息,滚滚而来,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要埋没在其中。
望着那八人发出的‘八相通天’项卓豪突然咧嘴一笑“不是‘喜怒哀乐惧,贪嗔痴恨狂…十相通天’么?怎的如今变得如此不堪了!”
此话一处,竟是让得那八人懵了懵,他们的绝招可是鲜有人知,现在这个rǔ臭未⼲的⻩⽑小子居然将之道了出来,怎么能够让得他们不震撼?
其实项卓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成为剑尊之后,他的脑海中就是经常浮现出一些残破画面,这些画面零零碎碎,真假不知,但是当他面对某些场景之时,这些画面就是会传达出一些信息。
方才他之所以能够说出那种话,也是因为那种残破画面传达出来的信心的原因。
然而也正因为项卓豪如此说,让得那八人原本就坚定了决心,更加的牢不可破…杀了这小子,这小子肯定和那个家伙有关系,一定要杀了这小子。
“八相通天,淹没!”
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了这方天地,然后那些汹涌磅礴的能量,便是带着铺天盖地的虐杀之气,朝着项卓豪轰杀而来。
“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超越天之神技的招数!”
项卓豪看那朝着自己轰杀而来的招数,**上猛然出现红sè光晕,紫红sè交织之间,让得他的**显得神铁jīng钢般,给人一种不可攻破的感觉。
雷火真⾝!
如今的雷火真⾝可是今非昔比,经过无垠雷池的洗刷之中,可以说在原来的基础上,更是強大了许多倍。项卓豪之所以发动雷火真⾝,并不是为了抵挡这八人的攻势,而是为了抵挡住自己的…招数!
是的,他要用雷火真⾝抵挡住自己的招数,虽然他还没有使用过那残殇第五式,可是越发強大的他有种预感,就是这等招数使用出来后必然带着无法想象的庒力,这种庒力,就只有自己来抗!
同时他也是庆幸,在无间地狱的时候没有用出这种招数,不然以自己那时候的实力,就算是开启雷火真⾝,一旦发动那等強力的招数,恐怕都要落得个⾝体残废的下场。
“万物若蝼蚁,唯独敢逆天,天塌灭世下,众生尽轮回!”
项卓豪手掌紫sè残殇剑,响彻九天的声音震慑而起,无与伦比的气息如同九天银河倒挂而下,似若万万丈⾼山崩塌之时,肝胆俱裂,心神俱碎,魂飞魄散,十死无生!
隆隆!
那是一种无可用言语形容的波动!
那是一种逆转而上冲向九霄的波动!
那是一种俯视诸天三界唯我独尊的波动!
那是一种足以将天地撕裂令得天地众生俯首的波动!
狂妄,霸道,不可理喻,疯子般的令人恐惧战栗…可是谁也没法感受到在这种波动之下,竟然有着一种救世的仁慈,那种挽天地之将崩,rì月之将倾,三界之将覆的…仁慈!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八大惊雷般的声音响彻而起,竟然是那八人发出的‘八相通天’在接触到这招数气息的瞬间,陡然化为了虚无。不过那八位转天境巅峰修者却是无暇顾及这些。
他们皆是脸sè惨白,呼昅苦难,如果之前他们只是猜测项卓豪和那个家伙又关系的话,那么现在就是真真切切的确认了。
这种超越天之神技的招数,就是当年那个家伙的招数!
“不可能的,他虽然是雷电属xìng,可是怎么会有那个家伙的绝招?”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小子是那个家伙的徒弟么?可是就算是徒弟,想要学会这招,还是有些不可能吧!”
“不对,难道这小子是那家伙的转世?可是他若真是那家伙的转世,这实力恐怕也太弱了些吧。”
“是啊,要是那家伙的转世,就算当年受到过无比重大的打击,但是转世归来时,起码会有着掌天秘境的实力!”
“不错,那家伙毕竟曾经已经超越了掌天秘境的层次,达到了更为⾼深莫测的境界!”
八人都是惊恐了,感受到项卓豪发动的‘众生尽轮回’后,竟然是没有生气丝毫的抵抗之心,并不是他们不想抵抗,而是他们不能抵抗,因为当年那个家伙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像是一方深深烙印,狠狠的在他们的心灵之上,烙下来永远不可能消失的恐惧!
所以在感受到项卓豪这个招数气息的时刻,他们的‘八相通天’便是瞬间瓦解,这一刻他们所想的不是如何将项卓豪给杀了,而是如何保命,保住自己的xìng命。
因为他们深深地明白,就算没有那种恐惧,就项卓豪所发动招数的威势,也不是他们现在能够抵抗的。
“快,快通知老大过来,他是掌天秘境的強者,想必可以将这小子给解决掉的!”
听到这个提议,八人想都没有多想,立即便是发出信号,想要通知他们的掌天秘境的老大过来,然后这一次他们又是失望,因为那些信号居然是被一种不知名的气息给挡住,竟然是传达不出去。
就在八人惊骇不已的瞬间,一道苍老的声音便是在他们的耳旁响起。
“很久不见呢,八位护殿者!”
听得这道苍老的声音,八位转天境修者那本来有些煞白的面sè,居然是看不到一丝血sè,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令得他们极度恐惧的声音,⾝体都是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他回来…”
八人脑海中盘旋着这个念头,最后竟然是脚下一软,轰然跪在这方空间上,屈膝跪伏,栗栗发抖,仿佛是些等待审判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