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上套了两件军大衣之后,夏佐唯信心満満的又在客厅里坐了下来,本来他还打算往⾝上套的,可惜这玩意太臃肿,实在套不上去了。
两人面对面的坐了一会,闲着无聊就聊了起来。
“那个神仙大哥,你的法术是从哪学来的啊?”
萧不离指了指电脑,夏佐唯难以置信,你是说游戏里?见萧不离点了点头不由得惊叫道“怎么可能?”
萧不离心说这货马上就要死了,倒也无所谓了“这个游戏的特别之处就在于死亡可以带到现实中,游戏中的能力也可以带到现实中,否则你觉得我们玩它⼲嘛,我在游戏里就职的是法系职业,所以学会了法术。”
夏佐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之前学会的技能也能使用喽?”
萧不离点了点头,夏佐唯顿时奋兴起来,脑海中那几个技能来回犹豫了一下,忽然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大哥行行好,给我点钱呗。”
萧不离看他那副可怜相,下意识的就去摸口袋,忽然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咦,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想要给他钱呢?这好像是游戏里的技能啊!”
他有些惊讶的看了夏佐唯一眼,刚才那种感觉,竟然有种被jīng神控制了的感觉,当然说被控制了有点过份,但确实有种被引导了情绪的感觉,这还只是…的乞讨而已,如果W10的话那还了得!这个技能倒是有些用途啊。”
那夏佐唯见技能真的能用顿时一阵狂喜,但是马上又颓了下去,马上要死的人了,技能再好还有什么用。
眼看着时间过了四个小时了,随着时间推移两个人越来越紧张了起来,萧不离也将符咒拿在了手中,随时准备施展法术,夏佐唯也抱着锅盖四周竟摸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屋子里仍旧十分的平静,萧不离始终保持着jǐng惕,夏佐唯却有些不耐烦了“这好死不死的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唉,看样子还得一会我先去把晚饭做了吧。”
萧不离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才1点啊,做什么晚饭啊。”
一点!?夏佐唯看了一眼钟“那外面怎么黑了?难道要下雨了么?”
萧不离朝窗外看了一眼“阳光灿烂的哪有一点yīn天的样子。”
他看了夏佐唯一眼夏佐唯正好也朝他看了过来,两人对视的时候一下子全都反应了过来。
“扒S来了!”
萧不离猛的站了起来,夏佐唯也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朝四周看去,在哪呢在哪呢?
屋子里越发的黑暗了,窗户仿佛都给盖住了一样,夏佐唯扯着把灯打亮了但是那黑暗宛若实质,灯光犹如被昅收了一般,只有那么昏暗的一小簇,然后也跟着消失了。
⾝后一个大巨的黑影仿佛乌云一般升了起来夏佐唯便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到脑门,他回⾝看去的时候发现整个屋子里都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头顶的空气中忽然响起一声呼啸,下一刻便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头顶上。
他吓的一缩头,却发现并没有遭受打击,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层半透明的防护罩罩在了里面,是神仙大哥!他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萧不离吃惊的看到那虚灵甲胄一下子被砸的变形,仿佛被一根无形的棍子砸了一下似的,四周十分的明亮,看起来没有任何异象,那夏佐唯却晕头转向的乱划搂,仿佛瞎了一般,一下子装载了电视柜上。
“小心,那东西又来了!”萧不离一边说着一边猛的一抬手,朝着夏佐唯前方的虚空猛的一道闪电就轰了过去,闪电穿过了空气,将一台21寸的彩电轰成了碎片,除此之外却没有打到任何东西。
夏佐唯这会顾不得心疼,头上又是一声风响,这一次虚灵甲胄也被砸掉了,他心中一慌,一转⾝的功夫,迎面的黑暗中隐约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呼喝声吃我一枪!
他急忙举起了手上的锅盖,却没有意料中的碰撞声响起,那无形的枪头贴着肋下穿了过去,他便觉得辣火辣的一阵剧痛,锅盖顿时脫手而出,一庇股摔在了地上。
一边拼命的朝后挪到,一边哭喊着叫了起来“神仙救我啊。”
萧不离吃惊的看着夏佐唯,刚才他只看到夏佐唯一举锅盖,然后猛地将锅盖一甩就摔在了地上,根本没有看到任何疑似目标的东西,完全就好像是夏佐唯在一个人演默剧一般,如果不是知道真相估计多半会觉得这场面滑稽,但是现在他却只觉得一阵恶寒。
虚灵甲胄!萧不离在一次将护⾝法术朝着夏佐唯⾝上套了上去,第一个法术丢出去第二张符纸已然落入手中,看起来这个法术似乎有效,如果能够完美衔接的话或许还能够拖延一下。
他正想着,忽然感到一种深彻入骨的寒意,仿佛被某种可怕的生物盯上了的感赏,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眼前的空气中什么都没有,但是他能够感觉到那东西,就在他的面前,不,不仅是面前,左面、右面、⾝后头顶甚至脚下,到处到处都是那东西所笼罩下的yīn影,那yīn影是看不见的,但他能够切实的感觉到,仿佛夏天的沙漠中置⾝于一片酷热的阳光之中,没有任何可以躲蔵的地方。
离开这里!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逝,不能再逗留下去了!萧不离想到,攻击没有任何用处,甚至可能激怒对方如果对方有dú lì意志存在的话,虽然那东西的目标不是自己,但如果再出手的话,恐怕就没那么容易脫⾝了。
他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无力感,又后退了几步,试着想要逃离那片无形yīn影所笼罩的区域,夏佐唯仍然像瞎子一般在地上到处乱爬,一边爬一边哭喊着“别走啊神仙大哥,别丢下我啊!”萧不离摇了头摇,用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抱歉了伙计,”这一次他却是发自內心的,再一次朝后退去,一直退到了门口,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虚脫了似的,深昅了一口气,背靠着屋门坐了下来。
片刻之后屋子里忽然突兀的响起了一声惨叫声,凄厉而又短促,很快就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