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进一步二井其中的一口古井之后,苗郎带队向前边走去,地下的情况一开始并不复杂,但是越往里面走,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景物就越发奇怪。
“嘎吱——”
苗郎一脚踩断了什么东西,听到声音后苗郎立即停下了脚步,打着手电向下看去。
那是一柄木质的枪托,由于时间过长加上水滴的侵蚀,已经变得腐朽不堪,所以苗郎一脚下去就把枪托给踩断了。
看到那个木质枪托,苗郎整个人立即被深深地刺激了一下,这种东西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苗郎弯腰捡起了那个枪托,大眼一瞟就知道这是抗战时期曰本人三八制式6。5mm步枪,见到这个东西后苗郎心里立即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于是带着队伍速加向里面走去。
果然,往里面走了没多久,众人就看到这里全部是近代化的设施。
从这个石道走出去后,众人的视线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整个地下变成了一个大巨无比的基地。
苗郎看着眼前的场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里正如自己心中所猜想的那样,是一个早期的地下军事基地。
之前的三八步枪也迷惑了苗郎,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曰本人的军事基地,但是后来仔细一想,曰本人当年根本就没有打到这里,怎么还会有军事基地呢?
苗郎四周走动着,不断地查看着周围的东西,想要发现一些线索。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地方并不完全像军事基地,真的要说的话,其实更像是一个矿场。
或者说,一个有人想要挖掘的地方。
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工具以及开矿用的设备,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尸体以及腐朽的枪支,苗郎走过去看着一些尸体⾝上穿的布料,大致判断出了一些情况。
这里早期肯定分成了两拨人,一拨是在这里做苦力的开矿人,另一拨可能是管理这些人的军事武装,依照现场的情况来看,这些人全都死于非命,墙壁上的弹孔和这些人倒下时依旧握枪的势姿可以看出来当时发生了动乱,十有**是这两拨人进行的战斗。
苗郎立即想到了一种情况,在这里转了一圈后,推开了几道门,四周检查着情况,果然,打开了一扇门之后,里面的地面上散落着画着骷髅头的钢瓶。
屋內通向了另一个地方,整个屋里和走廊上全都堆満了尸体,苗郎蹲下⾝子看了一下钢瓶上的弹孔,立即确定自己心中猜想的是正确的。
当时应该是这些苦力和军事武装发生了战斗,然后在战斗的过程中有人不小心开枪射中了这些钢瓶,里面的生化试剂怈露了出来,导致整个地下基地所有人全都丧生。
还好这个地方有自己的换风系统,这么多年来这些生化试剂早已经挥发怈露完了,不然他们进来之后也得遭殃。
“二哥——”屋外传来柠萌的声音“二哥你在哪?你快过来看啊——”
听到柠萌的声音,苗郎立即转⾝走出去,出了屋子走了没多远,就看见柠萌和伊一站在一起对着他招手。
“怎么了?”苗郎边走边问道。
“我们在这里发现了这个——”伊一开口说道。
苗郎走进一扇宽大的石门,发现里面竟然有一条铁轨,旁边还有非常多的矿车,这条铁轨一直向前延伸,向地下伸去,完全看不见尽头。
“你们还有其他的发现吗?”苗郎从石门里走出来开口问道。
柠萌和伊一摇了头摇,她们俩也是无意间发现这里的隧道的。
苗郎又问了问其他人,整个队伍在地下搜索了一边后,除了这个地方并没有其他的发现。
现在看来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入进这个矿井下面看一看,不然在这里死等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在入进矿井之前,苗郎让队伍给殳锋和仲少分别传去了一条消息,大意是说他们找到了一条矿井,并且现在准备下去这样的话云云。
苗郎打开两只手电恰在胳膊和肩膀上,然后带头走进了那扇石门。
这里开矿的设备都很陈旧,没有那种直上直下的电梯,只能靠步行以及矿车才能下去。
苗郎入进控制室看了看,现实果然不如电视剧那样美好,这里的电缆早已经糟的不成样子,没有一样是可以用的。
从控制室里走出来后,苗郎忽然看见了堆在一边的矿车,脑子里灵光一闪,于是吩咐人先把一辆矿车给推上了轨道。
“放——”
殳锋下令后,众人立即丢开了那辆矿车。
虽然经过了七八十年的腐蚀,但是这些矿车和轨道只是表面上有一些锈迹罢了。众人松开手后那辆矿车顺着轨道唰的就跑了下去,他们等了一分多钟也没听到回声。
苗郎就怕途中万一出现什么翻车的情况,不过第一辆驶出去后他就有了七八成的把握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他下令让队伍把旁边的矿车都给推到轨道上,前几辆车和最后几辆车都用这里的石块给填満了,这样下去的时候矿车不容易翻车。
做完这一切后,苗郎第一个跳进了矿车里面,其他人也纷纷跳进了矿车,这些矿车他们全都用铁扣扣在了一起,这些措施都是为了提⾼矿车的全安性。
苗郎是整个队伍里最前面的人,跳进矿车后他用之前捡起的一把铁棍把锁着矿车轨道锁给捅开了,整列矿车瞬间就跑了下去。
“唰——”
因为矿车的质量非常大,加上速度很快,众人行进过程中的动量非常大,所以冲击感非常厉害。
苗郎⾝子微蹲着,尽量让自己的重心下移,整个后背靠在矿车的后面,左脚蹬在矿车前面,不让自己的⾝体发生晃动。
众人打着手电从上面冲下来,因为这些轨道没有任何全安措施,并且路线也非常曲折和陡峭,所以这个可比过山车要惊险刺激多了。
柠萌和伊一呆在一辆矿车里,两个人紧紧握着对方的手,任由阴风灌进自己的⾝体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