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按照正常的天气nj是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下雪的,然而近些年来天气越来越反常,没想到今天大雪飘満了整个金陵城。
很大的雪。
昨天晚上陪仲少吃完面,伊一就离开小家回去了,到家之后伊一才知道父亲已经安排了明天让他去见那个李姓青年。
真是亲生的父亲呵,恨不得把自己的姑娘立即给推到火坑里去。
今天起来之后伊一在梳妆台前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她静静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似乎就像是当时看到了青铜镜里的自己一样。
如果那个青铜镜里的东西是真的,那自己…?
伊一抿起嘴角轻声笑了一下,然后拿起眉笔给自己轻轻地画着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就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伊一对着镜子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勾起眼睛慢慢笑了起来。
今天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雪?
伊一关上木窗,披了大衣就下了楼。
那个李姓青年说了只能让她一个人去,伊一对此没有拒绝,她现在没办法让家里难堪,所以只能接受这个条件。
出了门,有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轿车已经等候着了。见到伊一出门,立即有人从车上跳下来为她打开了车门,伊一优雅地坐进了后排的座位,车子瞬间发动起来消失在了街角。
殳锋处理了夜一的文件,来不及回家,就直接躺在公司的沙发上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殳锋是被冻醒的,坐起来揉了揉脸颊,殳锋走到了锋行大厦的落地窗前。
好大的雪,nj有多少年没有下过这样的雪了?
殳锋披了个外套,正准备看下电脑上的邮件,忽然接到了一个信短。
“荣叔不见了,我担心是他们动手了。”
殳锋看到信短的瞬间,整个人立即就有一种不很好的感觉,立即打电话给仲少,电话响了几声,不过没人接。
从仲少回来开始,殳锋就一直让荣叔时时刻刻跟着仲少,因为他担心仲少会出问题,荣叔跟在仲凡⾝边那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也都见过,所以殳锋也比较放心。
现在荣叔不见肯定不会是偶然,仲少没有接通电话,殳锋有些不甘心,又给他拨出去了一个,依旧如此。
殳锋耐着性子最后又拨过去了一遍,这一次电话通了,但是那边却久久的没有任何回声。
“仲少?”殳锋试探的问道。
对面依旧没有答复,殳锋心里知道仲少现在肯定已经出事了了,于是他用另一个机手拨出去了一个号码,这边在电话里继续和对方周旋着。
“你到底是谁?”殳锋把另一个机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耳边。
“不用了,你是追不到我们的。九点二十,来秋明茶居,或许你还可以见到仲少最后一面。”
“喂喂喂——”殳锋连声喊道,无奈电话里只剩下了忙音。
殳锋赶紧拿起了另外一个机手,开口问道:“怎么样?追踪到了吗?”
对面里传过来了一个娇声娇气的女声,仅凭声音就知道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他们在移动着,最后消失的地方时滨海大道。”
“好,”殳锋开口说道“今天要有大事,我机手会一直开着,你们赶紧派人来就我们吧,事不宜迟,现在就让人过来吧,秋明茶居那里多增派一些人手。”
挂断电话后,殳锋立即从沙发上抓起了小西服,披上后就走了出去。
“小飞——”仲少拨通了小飞的电话,开口说道:“把堂口里⾝手最好的兄弟挑出来一二十个,待会儿我们直接在滨海大道碰头,都带上家伙,今天我感觉要出大事。”
殳锋从醒过来的时候左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今天突然而至的暴雪更是让他的心情有些烦躁,他在思量着电话里那个人说的那个时间。
九点二十。
这个时间绝对不会是偶然说出来的,仲少的生曰是九月二十,所以殳锋有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今天他们很可能是要对仲少下手。
殳锋心里一直隐蔵着的滔天杀意****裸地暴露了出来,他现在的仇恨值已经完全爆棚了。
从火山见到仲少被伤成那个样子开始,到后来知道柠萌被逼到跳入火海殉情,殳锋的心里就像是一个堆満了*******炸药的仓库,他一直庒抑着自己,因为从那些事发生之后,最重要的不是报仇,而是把已经疯掉的仲少给拉回来,也把仲殳两家给挽救回来。
可是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些人竟然还不肯放过他们,这彻彻底底激起了殳锋骨子里面的凶性。
他和仲少一直不一样,仲少对于一些事情还肯原谅,肯放过别人,但是在他殳锋这里,不可能!
那些人,全都该死!
我殳锋这辈子早晚要有一天把当年参与过火山那件事的所有幕后者,全都揪出来,然后一个一个的磨折死他们。
殳锋的个性就是如此,你对我殳锋好,我殳锋感激不尽会对比百倍的好,但是你敢伤害我殳锋在乎的人一点点,我殳锋哪怕是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也要把你给撕碎!
我要让你们深深地记得我的名字,永永远远都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犯侵之心!
仲少现在的生命危在旦夕,殳锋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过于愤怒,首先把找到仲少确保他的全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可是他的心里就是控制不住的愤怒。
为什么我们三个如此善良,现在却变成了这幅模样?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是恶人当道?
上天呐,求求你了,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吧。
那些罪孽深重的人,为什么还不死?
那些善良弱小的人,为什么会惨死?
我本善良,怎奈现实逼良为娼。
殳锋开着一辆雪佛兰车库里冲了出来,这辆车之前他私改过,要的就是外表垃圾性能态变的装*逼效果,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轰——”
雪佛兰以闪电一样的速度冲上了马路,像一只野兽一样朝远处奔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