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
一个穿着汉服的女孩走在満是樱花的街道上,她的⾝旁跟着很多保镖,女孩不喜欢这种生活,尽管她的⾝份给她带来了太多的荣耀,但是她要是能够选择的话,她宁肯选择平淡的生活。
女孩梳着两个小辫子,穿着一⾝汉服,异常的可爱。
她喜欢那个东方的古国,那里充満了神秘,也有着世界上最美的风景,更重要的是,那里还有一个对她来说无比重要的人。
今年是第几年了?
第六年?应该是第七年了吧?或者说第八年?
雏田记不得了,樱花开了又落,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么多年来,她拒绝了一切人的求爱,苦苦的等待着那个人,因为他答应过自己,雏田记得很清楚,他答应过自己的!
樱花再次盛开的时候,他会再次来到北海道。
可是她等了一年又一年,樱花也开了一季又一季,他却始终没有出现。
难道,他是在骗自己吗?那些话只是他的谎言吗?
她不相信。
那一年,当他把自己抓起来然后作为筹码威胁自己父亲的时候,雏田莫名其妙的就爱上了那个坏人。
他绑架的不仅仅是她的⾝体,还有她的心。
后来,他把她的⾝体给放了,但是她的心却再也没有还给她。
北海道的樱花又一次盛开了,雏田抬头静静地看着那些樱花,粉⾊的红⾊的,粉嫰而又可爱。
她就有些困了。
雏田让手下全都离开,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地上,可能是不太舒服,于是就躺在了地上,把随风飘落的两片樱花放在了自己的眼前,然后闭上了眼睛。
或许在梦里可以见到他也说不定呢。
起风了,樱花一瓣一瓣落了下来,整个地面铺満了粉的红的樱花,浪漫随之而生。
“地上凉。”
一个男人摘去女孩眼睛上的两朵花,然后把她给抱了起来。
雏田伸手拍了一下男人的胳膊,然后蜷了蜷⾝子,趴在了男人的怀里。
“不能睡了。”
男人柔声说道,伸出手捏住了女孩精致的鼻子。
女孩脸⾊很快红润了起来,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睡意朦胧的说道:“你是谁?”
男人还没有出声回答,女孩眼睛忽然就变得明亮了起来,瞪大眼睛开口说道:“原来在梦里真的能够见到你啊,仲少君。”
“傻孩子哟。”男人伸手捏了捏女孩的鼻子。
“不要——”女孩轻声哼了一句,然后拍掉男人的手,闭上眼睛开口道:“我一定又在做梦了,还要再接着睡一会儿,不然就看不到他了。”
说着说着女孩就闭上了眼睛,趴在男人的怀里睡了起来。
“姐小——”
无数保镖看到那个男人立即冲了过来,但是站在一边的保镖队长却忽然摆摆手让他们停了下来。
“队长,怎么了?”
保镖队长看着远处那个男人的背影,弯下腰轻轻鞠了一躬,然后转过⾝子示意众人退后。
多少年前,就是这个男人带着寥寥几人⼲翻了整个八号街的守卫。
时隔多年,保镖队长依旧能够想起来当时这个男人冷酷的眼神。
男人抱着女孩在樱花树下静静站了一个多小时,⻩昏的时候,整个天⾊泛着霞光,満是樱花的北海道变得更加迷人。
女孩躲在男人的怀抱里扭了扭⾝子,然后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睛的除了霞光、樱花,还有那个她曰思夜想的人。
“不!不可能!”女孩揉了揉眼睛,在心里偷偷说道:“自己一定还没有睡醒,他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眼前的。”
“醒了吗?”男人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孩。
“是…是他吗?”女孩在心里轻轻问了自己一句“不对,一定是自己太想他了,这不可能是他,不可能的。”
“还想睡吗?”男人柔声问道。
雏田眼神呆滞地看着男人,轻轻摇了摇脑袋。
一刹那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天空是那么的美丽,樱花也很好看,而这一切,都比不过他的眼睛。
依旧如此迷人。
“你…你…”
雏田刚一出声,眼泪就落了下来。
这几年她学会了中文,还去遍了整个中*国,既然他不来,那自己就去找。
可是那个家国实在是太大了,自己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他。后来向自己的父亲询问,但得到的信息也全都是假信息,她就像是大海里的一朵浪花,苦苦的追寻和等待。
无奈他却是整片大海里最神秘的那颗水滴,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始终都找不到他的⾝影。
有时候雏田也会在想啊,如果自己这辈子都找不到他,那该怎么办呢?
那就一直找呗。
对哈,一直找啊。
可是…可是…可是…
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雏田想要打自己一下,自己曰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了眼前,可是她却紧张激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躺在他怀里睡了那么久,浪费了多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啊。
“你…你是他吗?”雏田擦了擦眼泪开口说道。
她瞪大了蓝宝石一样的蓝⾊眼睛,静静地注视着男人。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了另外一句话。
“我说过了,樱花再次盛开的时候,我就会来北海道,只不过,这次时间有些久。”
“哇——”
听到男人的话,雏田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果然是他,真的是他!
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他!
男人把女孩放下来,抬手拭去了女孩脸蛋上的眼泪,开口说道:“妆哭花了。”
女孩立即变得紧张了起来,抬起头开口问道:“真的吗?我是不是不漂亮了?”
“是有点不太好看了。”男人抿起嘴角柔声开口道。
“呜…呜呜…”
雏田立即低下了头,嘤嘤低声啜泣道:“那…那仲少君该不喜欢雏田了。”
男人伸手按在雏田的脑袋上,把一柄簪子揷在她的头发上,轻声开口道:“这样就好看了。”
雏田抬起头摸了摸头上的簪子,立即涩羞了起来。
“以后不要再哭了。”
“好。”
“帮我一个忙好吗?”
“好。”
“也不要再等我了。”
“好…不好!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