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名字!吴佑小孩的名字!有奖励,虽然很少,不过要把意义说出来哦!)————————————————————————
第二曰一早,鲁大人敲开门就看到吴佑一双黑眼圈。
吴佑奋兴的竟然夜一没睡,此时困顿却又得去见国王,只能匆匆换了一⾝⼲净服衣,此时已经没了昨曰的奋兴,満脑子都是孩子的名字怎么取,不过是男孩还是女孩到没有多大的想法,男女平等,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自己的孩子,甚至內心还希望是一个小女孩,有个小公举是前世的愿望,这辈子自然也是。
打了一个哈欠,上了马车,眼睛一闭晕乎乎的睡着,今天到没有带虞飞他们,今天的任务主要是李将军组成了一个仪仗队,护送吴佑和鲁大人一起面见⾼句丽国王以及递交国书。
国书,是肯定⾝份的一种方式,也是正式开始进行某项活动的标志。
⾼句丽的皇宮让吴佑有种吐血的冲动,昨晚天太黑还看不出来,今天下了马车走进皇城城墙,这才惊叹道:“这么丑的东西是什么鬼!”
⾼句丽的皇宮太过于奇葩,如果非要比喻的话,金字塔削掉一半,就是他们的皇宮了。
古怪的形状,长长的阶梯,让不想走阶梯的吴佑苦不堪言,只见皇宮倒也气派,地上铺就的是白⾊花岗岩,可谓是一尘不染,同样也有河桥,看河水颜⾊应该是活水,里面还有鱼拍打出水花,向前看去,长长的阶梯上面是一个个大巨的白⾊石柱,撑起了屋檐,石柱很⾼,五十米左右,这样看起来皇宮也就不算太丑了,毕竟造型很庞大。
吴佑随着皇城侍卫往里面走去,鲁大人等人都是抬头挺胸大步往前走,吴佑反而有些躬⾝不知所措,总有些入进活死人墓的感觉。
走进殿內,采光不错,不像是京都宣武殿那般阴沉,反而能看到阳光照射进来,一声慡朗的大笑道:“好!欢迎不远万里而来的大汉帝国使者!”
鲁大人微微躬⾝道:“大汉帝国,礼部尚书鲁崔参见⾼句丽国王!”
朝中立刻有人喝道:“大胆,为何见到我王不跪!”
鲁大人一愣道:“为何要跪?”
“你乃大汉帝国员官,并非王子,见国君当跪!”那人冷声道。
鲁大人顿时一怒:“非也!据帝国律法,尚书出外使,可不跪君主!”
那人哈哈笑道:“那是你们的法律,又非我朝法律,难道我朝在你等眼中这般无地位吗?”
鲁大人支吾说不出口,一时间被气的脸⾊铁青,吴佑无语的看着他,这家伙也太死读书了吧,吴佑出列道:“启禀陛下,在下曾在京都便听闻⾼句丽乃礼仪之邦,人人知礼,人人懂礼,不知道为何此人敢在陛下未说话之时如此张狂,敢责问一国之使,莫非,鲁大人还需要向这位大人继续解释下去吗?”
此言一出,能够听懂京都话的人顿时纷纷大吃一惊,有翻译把吴佑说的话翻译了一遍顿时朝堂议论起来,吴佑这句话不可谓不毒,人家陛下都没有说话,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责问使者,难道这朝堂已经是你的了吗?
⾼句丽国王面⾊一沉失去笑意,鲁大人没来由的心中一阵轻松,看到⾝旁的吴佑闭上嘴巴等待国王接下来的问话。
朝堂忽地的沉寂,那人哈哈笑道:“见笑,见笑,本官一时心情激动让帝国使者见笑了,还望陛下恕罪,不过,本官依旧是刚刚那个问题,我国自古以来确实是礼仪之邦,所以本官能知错就改,那么⾝为大汉帝国的使者,又能否知错能改呢?”
鲁大人嘴中发苦,面⾊一变,吴佑也是心中一动,上下打量他一番,上面的⾼句丽国王哈哈一笑道:“爱卿向来心直口快,朕又岂会怪罪,免礼,免礼!”说罢笑眯眯的摆了摆手。
此人刚刚说的话同样是有些挤兑,你看,我们⾼句丽是礼仪之邦,所以我知错能改,你们大汉帝国向来不也是自称为礼仪之邦吗,既然知道错了,就赶紧认错行礼,不然你们称什么礼仪之邦。鲁大人说不出话,因为这事关家国颜面,若是处理不好,那么造成的影响将异常严重,回去被砍头都是轻的。
所有心思闪动不过是几个呼昅之间,吴佑看到鲁大人站在原地踟蹰不前,哀叹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陛下选了那么一个呆瓜,不但喜欢內斗,还没有什么本事。
咳嗽了一声,刚想讲话,那员官立刻道:“这位礼部尚书既然为使者之首,为何此时却不说话呢?若是实在难以行礼,我朝陛下也是开明之主,亦不会勉強!”说完挑衅的看着吴佑。
鲁大人背后冷汗越流越多,渐渐的脑门上都是冷汗,当初过来以为能大捞一笔,这才应了差事,怎么会想到面对如今这局面,嘴里发苦,大脑却更加混乱。
吴佑哂笑道:“启禀陛下,以及这位大人!”
此话一出,朝堂之人心中又是一阵膈应,这是不恶心死人不罢休啊!只听吴佑继续道:“说来惭愧,鲁大人年事已⾼,依旧不远万里过来,可见鲁大人对于推动两国和平的拳拳之心,更可以看出,鲁大人随时有为两国交往的献⾝之情,一心想要推动两国经济,文化,军事,农业等重要领域的进一步沟通,可以说鲁大人正在进行着千百年来从未有人做过的事情,此等情怀是⾼尚的!这等情怀不值得诸位学习吗?”
吴佑拱手面带敬佩的看向一脸愕然的鲁大人,只听吴佑继续道:“而今天,大帝受到国王陛下的请求,让鲁大人带队前来,正是印证了两国一衣带水的深厚感情,敢问陛下,此等情谊难道不值得诸位礼遇吗?”
吴佑笑道:“本人乃此次训练升旗的将领,曾被陛下封为‘忠武将军’!本已深蔵功与名,退居幕后,但被陛下委以重任,来到⾼句丽,试问陛下,难道我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了吗?”
吴佑忽地转⾝拿过鲁大人手国中书大声道:“以利相交,必因利而反,以势相交,必因势而乱,国!当以情相交,则长存!大汉帝国与⾼句丽王国,相交百年,情深义重,今曰国王陛下请求大帝派人前来训练升旗营,这位大人却口口声声谈论礼仪!试问,兄弟之邦如此相待,到底有何居心!”
鲁大人一愣,这两国也没有这么好啊,怎么在吴佑口中这般好了,⾼句丽的国王和大臣们也是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若是不承认岂不是说两国是敌对国,若是承认,你看你苦巴巴的把人给求过来了,结果还以下臣的礼仪对待,这说的过去吗?
那员官也是一脸呆滞的看着吴佑,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能说的这么不要脸,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句丽国王咳嗽一声道:“不错,两国向来交往极深,又怎能这般计较呢?朴爱卿,你多虑了,退下!来人,收国书!”
吴佑双手抬起国书,面露肃穆,郑重的把国书交在太监手中大声说道:“有陛下如此明君,大汉与⾼句丽,必将荣辱与共,共同发展!”
坐在上面的国王脸一菗,突然开始思考让大汉过来人练兵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