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长孙翰,骚包的一摇一摆的走过来道:“怎么才回来,咖啡早就没了!”
吴佑脸一黑,尤其是看到十条狗疯了一般跑到长孙翰面前谄媚后,更是欲哭无泪,原本就是想防他的,想不到他早已经打到民人內部,长孙翰上下打量了一下吴佑道:“嗯,不错,这段时间长的这么壮,都快赶上我了!”
吴佑叹道:“我跟你不熟!”
长孙翰也不在意,哈哈一笑,熊抱了一下吴佑道:“欢迎回家!”
吴佑郁闷道:“但是我不欢迎你啊!”
长孙翰扯了扯嘴角道:“原本还想过来给你搬家,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吴佑顿时热情的拉住长孙翰道:“管家,把最重的那个床给他!”
长孙翰脸一黑,胡闹了一阵两人进了內屋,吴佑看到已经组装好的婴儿床道:“此物却是好看!是给你孩子的?”
“那当然,我一笔一划画出来然后再做出来的!”吴佑颇为自豪,这个婴儿床做的很符合心意,上面是一个小床,但是小床悬挂,最上方用一根一米长的细长铁棍从一根木头中传出来,然后挂在两边的木头上,这样就可以晃动婴儿床,而且还很简单大方,关键是省力,不必抱在怀里入睡,也算是能给人多点空间。
长孙翰羡慕道:“这玩意真是好,哦对了,你回来正好,开舂了正好是我大婚的曰子,你也能喝杯喜酒,原本还以为等不到你回来呢!”
吴佑脑海顿时跳出来那个敢打长孙翰的女子,道:“哎呦,虞小燕那么凶你还真娶了!”话是玩笑话,毕竟这是大帝拿的主意,更关键是其中政治成分非常浓郁,长孙翰也不能放过。
长孙翰仰天长叹道:“也只有老夫能够收了她了!”
吴佑顿时笑了起来,两人来到书房,东西基本上全部搬空了,拉了两个椅子坐下,长孙翰收起了笑容道:“你回来就好,我也正焦头烂额,现在情况可不太好啊!”
“你说说!”吴佑没有茶,便从口袋掏出瓜子,边吃边道。
长孙翰抢过瓜子,说道:“现在怎么说呢?就像是打牌一样,已经有了地主,那就是太子,而且位置很稳,尤其是监国这段时间,更是对我和长孙常德的势力大加清洗,就连父皇的旧臣都开始动,而且父皇好像还默许了!他有一手好牌,可是咱们却…说实话,烂牌都称不上。”
吴佑皱眉不语,瓜子吃的也快了不少,长孙翰没有再吃,叹道:“现在在朝堂基本上已经没有让我说话的机会,重要位置上面基本全部是太子的人,就连跟着我的那些人,也开始渐渐摇摆起来,态度暧昧。”
吴佑道:“那三皇子那边呢,他经营这么多年,不会这么没用吧!”
“他啊,还不是白相不抛弃,前段时间据传是染了什么腌臜物,现在精神缓过来不少,在朝堂上还算是能说上点话,不过就算白相也难以改变父皇的主意!”长孙翰叹息道。
吴佑挑了挑眉道:“后悔了?”
长孙翰一愣,稍微点了点头,吴佑面⾊一沉道:“这才多大点事,害怕个庇!”
“可是父皇那边!”长孙翰迟疑道。
“只要太子一天没有登上大位,我们就还有机会!”吴佑异常肯定的说道,吴佑敢这么肯定自然是之前系统透露出来的信息,皇位肯定不是太子,那么现在一切都不好说,虽然有可能自己改动了历史的轨迹,但是这件事情依旧是有着一个大趋势。
长孙翰缓缓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
“现在还有一人,比我们更急!”
长孙翰眼睛一亮,神情轻松不少,继续吃瓜子道:“我把这个到是忘了!”
“八皇子现在怎么样了?”吴佑出言问道,虽然知道他被流放了,但是秦桧知道的也少,还是问问处在旋涡中心的长孙翰比较好,他更加清楚。
长孙翰道:“嗨,这可能算是一个秘密了,不过还是能和你说一下,长孙延治这个家伙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陛下在四五月份的时候不是让一批僧侶去了周边各国宣传了吗,然后有外使上京朝圣,长孙延治便把贡品给私呑了,这事一闹出来,陛下为了帝国颜面,便把他给流放出去了!”
“你是说他在陛下还在朝堂的时候下的旨意?”吴佑赶紧问道。
“对啊,这件事情过几曰后陛下便宣布让太子监国了!”长孙翰随意道。
吴佑道:“不应该啊,当初进城好像发生了一件大事情,好像是关于陌家的,然后长孙延治便到西北陵来找你,你还记得吗?”
长孙翰点了点头“难道此中还有一些什么联系吗?”
吴佑摇了头摇,大脑不断思考却无法想出什么,但是总觉得这事情也太巧了吧,只要皇子间有什么重大事情了,这长孙延治就能或主动或被动的离开进来京都,若是以前吴佑肯定不会这么想,但是陛下实在是太深不可测,往往随手做的一件事便有深意,这就是帝王心了吧。
吴佑道:“不知道,目前来说还不知道,只能看看后面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哦对了,阮德祐阮大人怎么样了?”
长孙翰笑道:“嗨,之前被贬,原本有机会能够调回来,不过陛下又说最近沿海海盗居多,让他去沿海打击海盗去了!”
吴佑点了点头,又问道:“安丰城之人,季佐权季大人你可有联系?”
长孙翰点了点头道:“此人确实不错,乃是一人才,目前在大理寺任职,也算是⾼升了!”
吴佑笑道:“此人极其聪明,更关键的是隐忍,同时办事又不拘一格,很是有想法,希望你能好好运用!”
长孙翰抱拳道:“多谢吴兄!”
“谢你妹!”吴佑笑骂,顿时一拍额头道:“坏了,慕灵还在这,这么久没出去,怕是把她急坏了!”
话音一落,两人匆匆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