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蜀太守来京,按照朝廷的意思是建议走水路这样快,但肖宇这人怕水,便让走陆路,谁知道刚刚离开巴蜀,这太守便死了。”长孙翰叹息道。
吴佑郁闷道:“肖宇是不是有深海恐惧症啊!这哥们运气也太背了吧!”
“啊?”长孙翰没有听懂。
吴佑也没解释,接着道:“那这死的太憋屈了吧,关键是当时应该有很多侍卫保护他们啊?刺杀的人怎么可能得手,难道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这点吗?”
长孙翰道:“咦,你不说我还没有发现,现在朝堂都在争论到底怎么安抚巴蜀之地,这些细节性的东西到是没人考虑!”
吴佑道:“嗯,肖清瑶一大早的就来找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长孙翰苦笑道:“她也来找我了,不过这件事比较难处理,因为朝堂之上皆认为肖宇是罪有应得!”
吴佑诧异道:“这怎么会?”
长孙翰叹道:“是啊,我也感觉有点奇怪呢,不过想不出来是那里出问题了,哦对了,陛下今曰上朝了,还特地说了这件事!”
“怎么说?”吴佑道。
长孙翰表情更加古怪道:“陛下说,‘官之疾,在里,无视其序,必遭其乱!’”
吴佑皱眉沉思不语,这句话完全就和这件事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吴佑头疼道:“那你的判断呢?”
长孙翰沉声道:“我先不说,我先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你说说,你也参考一下!”
吴佑点了点头,长孙翰喝了一口咖啡咳嗽道:“事情的起因是去年巴蜀发生洪灾,与是朝廷便问责,找到负责这件事情的工部,工部卢尚书对此嗤之以鼻,并且坚决不愿意背这个黑锅,说是巴蜀太守自己的问题,于是便有人建议把巴蜀太守找来对质…”
“谁建议找人对质的?”吴佑皱眉说道。
长孙翰道:“是白相!”
吴佑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是不是白相说要把人抓过来对质,不过直接抓肯定不行,便建议不如以宴会的形势把他叫过来?”
长孙翰呆呆的点了点头,吴佑若有所思道:“太子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答应了呗,本来就处理不了,若不是白相建议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长孙翰讥笑道。
吴佑双手抱胸,沉思起来了,事情看起来很简单,不就是找人过来对质嘛,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吴佑想的更多的是当初从边境带过来的那个证据,他们一直按兵不动,这件事情会不会和他们有关系呢?如果真有,那么这个开年大戏真是大啊,竟然连肖清瑶的父亲都算计了进去,并且大帝都惊动了,而且大帝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大帝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尤其是三皇子刺杀舞叔这件事情,这君主当的也太大气了一点吧。
吴佑突然道:“哦对了,肖清瑶父亲怎么会接这个任务的?”
长孙翰摇了头摇道:“不知道,本人无人愿意答应的,但是他就突然答应了!”
吴佑点了点头道:“行,这段时间让你的人小心一点,我感觉大事要来了,不管什么事情都考虑一下,或者找人参考一下,免得受到不正常的影响。”
长孙翰顿时点了点头道:“我会吩咐下去的!”
吴佑点了点头道:“行,那我就先走了,哦对了,有空你找人拖一下关系,让大理寺对肖宇好点,吃的喝的什么都好点!”
“行嘞,放心吧,肖清瑶也是我的朋友,这点事情已经吩咐了!”长孙翰笑道“还有什么事情,你到时招呼便是!”
“好,告辞!”吴佑快步离开。
走了出去,吴佑直接来到舞叔的住处,舞叔正在晒太阳,看到吴佑过来顿时笑道:“来,陪老夫下棋!”
一听到下棋便想到去⾼句丽之前舞叔的警告,幸亏当时想到了,不然现在怕已经跪了,听到舞叔又要下棋,顿时苦笑道“您这是想说什么?我心脏小。您还是真说吧!”
舞叔诧异道:“就是下棋啊!”
“…我服!”吴佑道。
两人坐下,吴佑太久没下棋,手有点生,被舞叔杀的连连损兵折将,主要的是心情也不在这上面,想的更多的还是上午的事。也不在扭捏,吴佑似是无意道:“今个肖清瑶过来找我了,说是让我帮她,可是我连个官都不是,怎么能帮的了他啊!”
舞叔平静道:“嗯,朋友间的事情确实得帮,肖清瑶那孩子不错!你帮她你也不错!”舞叔点了点头。
吴佑看舞叔不接话,顿时咳嗽一声道:“这个…这个忙可不好帮啊,有点困难!”
舞叔道:“哦!将军!”
吴佑一脸黑线的看着舞叔用军把自己的大哥给吃了,郁闷道:“舞叔的棋艺越来越⾼了,怕是这天下没人打的过你了!”
舞叔哈哈大笑起来道:“第一不敢当,第二还是可以的!”
吴佑道:“那您看,肖清瑶这件事有没有什么消息透露给我啊!”
舞叔深深的看了一眼吴佑道:“有些忙能帮,有些不能,适当放手,也是智慧!”
“我这人命薄,朋友少,我不帮她,没人帮了!”
舞叔被问的烦了,站起⾝,走了走道:“因为一些原因,我无法给你太多的帮助,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之前我被刺这件事没完!”
吴佑听的云里雾里,还想说话便被舞叔赶走道:“滚滚滚,臭小子,还以为是来看望我老人家的呢!没安什么好心!”
吴佑讪笑离开,走了出去,叹了口气,仔细的开始思索舞叔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舞叔被刺之前什么也没有说,但是现在却说事情没有过去,那也就是要追究了,但是,三皇子现在绝非是砧板上的鱼⾁,以舞叔的能量动三皇子不太可能,那么…吴佑忽然站住脚步,不敢置信道:“大帝要出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