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子龙将军,这…您看是不是先请各位将军回避一下?”来求救的宮女,显然对这件事很谨慎,子龙多少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可能厉害一点。
不过所谓的屏退左右,也阻碍不了悠悠众口,况且,子龙可没觉得这宮里关于自己,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事儿。
“速速报来,若是无关紧要,我先砍了你的脑袋!”子龙说道。
听了子龙的话,众将反而非常识趣儿地退下了,宮女来报之事,肯定和內宮有关,內宮之事,按照这些人的认知,那应该是齐王的事儿。
可所谓的齐王葛荣如今已一命呜呼,作为众人推举的对象,子龙理所应当地继承葛荣留下的一切,包括內宮。
也就是说,这事儿,该是子龙的家室,清官难断家务事,家丑不可外扬,众将自然没有充当此时外漏的直接嫌疑人,所以回避一下还是比较好的。
当众将都已然退去,那个宮女还是谨慎地看了下四周一眼,才喏喏禀道:“将军,两位不知什么名姓的将军,私闯后宮,如今正逼着几位娘娘为他们起舞以助酒兴。”
听了这话,子龙先有些气愤了,不是因为这些娘娘他都还未曾染指,实在是因为子龙对女的自来都很恭谨,小心地拉开距离,对属下的要求也是不准淫辱女子。
没想到,竟然有将领会如此无聇下流,到內宮深处调~戏嫔妃,虽然子龙对这些女子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是他们毕竟都是无辜的女子。
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碰上两个沙场征战的将军,那几乎就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他们能做的,也就是逆来顺受,如此而已。
然而,这也是子龙不愿见到的,虽然说时下的大势便是男尊女卑,尤其是在战乱年代,但是女孩子也不是能让人如此无底线戏弄的。
尤其,他们还是齐王宮的人,齐王宮的人那是什么意思?那就是齐王宮的继承者,子龙的私产,对人私产下手,这可就有点儿…
最后就是,他们忘了,子龙,他终究不是葛荣,葛荣在的时候,他们做的很多事儿,在子龙这里,可能完全是行不通的!
所以,听到了宮女汇报完之后,子龙的第一个反应是沉默,第二个反应是皱眉,第三个反应就是含怒起⾝,带着一帮将领侍卫太监宮女去了后宮。
当到了后宮的时候,众将才发现,这事儿还真是不大,也不知道是众娘娘们都太矜持,还是这两个将领太委婉,都这么久了,进度还这么慢,竟然连服衣都没脫光,最大尺度也就是按在桌子上,在一片求饶声中強吻而已。
不过,就这已经够了,众将不由都将目光对准了这次事件的男主子龙,子龙默认了义军统帅的职务,当然也就默许收下了这些可怜的女子。
但是据传昨夜子龙就没有在寝宮过夜,而是守着定州城当初葛荣给子龙安排的老宅在发呆,老宅里到底有什么人?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子龙面对现在这个情况,该作何处置,即能保全了自己的名誉,又能让这些娘娘们的逆来顺受能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你们两个是谁?”子龙问。
子龙不得不问,因为他并不认识这两个将领,他认识的大多都是些⾼级将领,而这两个恰恰好,是在子龙离开定州之后,才启用的。
但是这两个将领明显没有这个觉悟,定州已经换天了,他们还以为仍然是葛荣那个草包在做主呢,对于子龙的话,根本就选择了无视。
“你是什么人,赶来管老子的闲事?”其中一个虎背熊腰的醉醺醺地答道。
子龙扭头看了看,众将脸上都出现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子龙一笑,说道:“你们是哪里的守将?上司是谁?”
现场没人说话,几乎所有州郡镇县的守将都在这里了,既然没人说话,那么子龙很容易就猜到了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就是这两人是葛荣的手下,新提拔的,因为与葛荣相熟,所以才敢直入內宮。
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两人是侯景的手下,按照线报来说,侯景在短期之內,将齐王宮的侍卫大换血,又在葛荣势力內洗牌,安揷自己的心腹。
这两种可能,子龙毫不犹豫地想到了后一种,原因就是,葛荣原本也是个极好女⾊的,就算跟兄弟们关系甚笃,也不会牺牲自己的女人。
那么答案无疑呼之欲出,那就是这两人根本是侯景的余孽,如今来问其上司,也是为了试探和调查。
“我是韩楼,那个是袁肆州,你有事儿快说,有庇快放!”韩楼说道。
子龙被气笑了,其他将领看了韩楼的搭话,也已经开始默默为他祈祷了。
果然,子龙二话没说,提起韩楼的衣领,在对方还没来得及目瞪口大的时候,就重重地一拳乎了上去。
“告诉你,我叫独孤子龙,你要是有什么意见,等下去中军大帐跟我说吧!”子龙的回答无忧无喜,完全凸显了他现在的一种放松的状态。
这种放松,无疑来自对自己的自信,然而,子龙明显没想到,这连个人或者是喝多了,或者根本就是来这儿捣乱的。
“很好,有胆识,但是今儿你的胆识用错地方了!”子龙的话仍然不冷不淡,让喊楼听了一场地恶心难受。
“我管你是子龙还是聋子,告诉你,爷们韩楼,征战沙场多少年,那时候还没你呢,你特么少在这儿跟爷们指手画脚,滚蛋!”
韩楼明显是不认识子龙,说完这句话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人家子龙的地盘儿,你忽然冒出来还戏调属于人家的美女,不要脸堪称至极了,胆大包天都形容不啦。
所以,在众人讥诮的眼神中,韩楼发掘事情有些不妙,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又都是眼前这个单纯而快乐的小小官差。
“你特么又是谁啊?”韩楼明显有点儿不慡,可是不慡也还是乖乖地做了个酒精测试,幸好,反应不是很剧烈。
“我叫独孤子龙,你们随便怎么叫都好,但是记着,这里是我的地方了,整个别地也快差不多了,”
独孤子龙,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他到底是谁啊?
“来人,重则三十,然后问他我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