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月,李玉顺利穿过央中帝国广袤的领土,踏入不朽皇朝的领土,值得一提的是,央中帝国储君和他一起。
付凡就在不朽皇朝与央中帝国的边境上等着他,这点李玉已经料到,毕竟他在央中帝国闹出的动静不小,而整个第一界都在关注着年轻一辈的強者。
付凡想要他手中的诛仙、绝仙两柄圣剑,对他的伏击也就不可避免。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除了付凡,还有不朽皇朝的九皇子。
央中帝国储君倒是早已料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李玉不由得想起三天前,临近不朽皇朝边境时,央中帝国储君所说的
“蔵剑宮的弟子刚正不阿,但付凡的人品可对不上这四个字,我前段时间就得知了他在不朽皇朝的消息,结合一年前得到的蔵剑宮太上长老被你们魔族王者出手镇杀的消息,再加上一些风言风语,我很轻易就能猜出来他想⼲什么。”
“你们有仇,你来到西域是迫不得已的。”
央中帝国储君仿佛算尽了一切。
“至于不朽皇朝的九皇子,付凡一个人肯定没有把握对付你,以他的性格,很可能会再找一名帮手,正巧,我和不朽皇朝九皇子的恩怨还没了结。”
李玉说:“你和我一起,是想借我之力对付九皇子?”
储君摇了头摇,指着远方说:“你也可以换一种方式理解,我帮你收拾付凡。”
李玉点了点头,事实上央中帝国储君的人品很不错,当得上刚正不阿四个字。
“一言为定。”
“那就好,他们一定不知道你已经踏入升龙巅峰了,正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伏击你,却没想到,其实是我们伏击他们。”
…
付凡背着陷仙古剑的⾝影已经近在眼前,他平静地看着李玉,如上次一样,感觉不到半分气息。
“魔族圣子,我还得感谢你,为我除掉了几名不忠的太上长老。”
李玉看了一眼付凡旁边的不朽皇朝九皇子,撇了撇嘴,说:“九皇子,难道你也想要我这两柄圣剑?”
九皇子很⼲脆的点了点头,说:“圣物来珍贵,如果我有拥有他的实力,我为什么不去争取呢,而且,殿下上次令我不朽皇朝大失颜面,我可还记得很清楚。”
李玉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说:“那就来吧,别废话了。”
突然,九皇子和付凡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勐地转过头,只见一名⾝着华贵长袍的男子站在后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央中帝国储君!”
“九皇子,我们的仇怨,也是时候理清了。”
大战一触即发。
…
一天之后。
李玉和储君再次回到了央中帝国,两个人都⾝负重伤,不敢再踏足不朽皇朝的土地。
与此同时,魔族圣子携手央中帝国储君,大战蔵剑宮传人付凡与不朽皇朝九皇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四人大战的位置正是央中帝国和不朽皇朝的边境。
四名圣子级人物大战,这应该是圣子争锋中规模最大的了,比几年前付凡联手烟雨门传人上官烟烟伏击天妖圣子还要多一个人。
这一战的结局更是令世界哗然。
不朽皇朝九皇子当场战死,据说直接被魔族圣子在最后关头扯出了灵魂,连逃脫都没能逃脫,蔵剑宮付凡倒是逃脫了,可也是一⾝重伤几乎垂死。
而不朽皇朝的九皇子,也成为第一位中途败亡的圣子级人物。
整个起源之地为之惊叹,据说不朽皇朝的老皇主大为震怒,但终究还是无动于衷。
付凡重伤讨回蔵剑宮,李玉和央中帝国储君反而因这一战建立了良好的交情,不再是之前的泛泛之交了。
在央中帝国休养了一段时间,储君直接动用极大的权利,耗费大巨资源开启了央中帝国的传送阵,将李玉传送回了南岭魔族领域。
这时候的魔族领域几乎之后老一辈的強者在坐镇了,年轻一辈的魔族弟子全都离开了这里,前往广袤的起源之地,寻求新的征程去了。
有了几场赫赫战绩,他魔族圣子这个⾝份才算彻底坐实了。
李玉在这里呆得没意思,中途去了一趟天妖圣地,也去了一趟暗夜圣地,想去见识一下天妖圣子和暗夜圣子,但都空跑了一趟。
看来争斗也是要看机缘的啊。
想来也是,天下间的圣地世家并不多,圣子圣女就那么多,现在是个天才并起、強者争锋的时代,他真想在某个地方遇见某位圣子哪有那么容易。
想想北斗圣地的燕琪,已经快两年的时间没回去了,他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去一趟。
两年前的存温,燕琪的一颦一笑,温柔的神态,包括曰夜的抵死缠绵、临别前的依依不舍,都还在他的心头萦绕。
告别魔族领域內的诸位大能,告别三尊魔族王者,李玉踏上了去北斗圣地的征程。
还未到北斗圣地,北斗圣女安然与阴阳圣女夏夜在天元圣地相遇的消息传遍了大地,自然也传进了他的耳朵。
反正从南岭到北斗圣地的一段路中,天元圣地也就绕一点的功夫,他毫不介意去天元圣子一趟,只是天元圣地如此之大,他如何找得到安然呢。
而且,这世界的信息传输这么不发达,这条消息从天元圣地传过来,不知道用了几个月的时间,说不定现在安然都回到北斗圣地了。
无奈的摇头摇,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女人那么冰冷,不知道想我没有,应该想我了…”
李玉如是想着,再次加快了速度。
自从到了升龙巅峰,速度比之以往更快,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到达了北斗圣地。
走在摇光峰中,居然有弟子给他行礼问好!
几次战绩让李玉名声大盛,尤其是和储君联手在两国边境強势镇杀不朽皇朝九皇子一事,直接让他在北斗圣地的名望盖过了北斗圣子宁青衣。
尤其是摇光峰,大多数弟子都是他的崇拜者,向他行礼不奇怪。
他真正感到好奇的是,这些人是怎么把他认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