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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只花蝴蝶在草地上翩翩飞舞,一会踢踢草皮;一会儿拔起一颗蒲公英,鼓着腮帮子吹起満天的小白伞;最后⼲脆倒在草皮上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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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避开与笪尉芳见面,这样才换来了暂时的平静。
而笪尉芳天天把杰尼-宋带在⾝边,远远看见我的影子,就立刻把杰尼-宋拉走,生怕一接近我这只大野狼,她心爱的杰尼小羊就会被我生呑入腹。
这也挺好的,不是吗?至少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得意地嘿嘿偷笑,用从李婶那儿偷来的钥匙打开了笪尉芳房间的门。
真佩服大姐小,能把房间弄得乱成这样,还真要有点功力。我跨过地上一只横倒的⾼跟鞋,看着満地的袜丝、內衣、发夹、书本直头摇。不过我可不是来收拾房间的,我小心地前进,尽量不碰到満地的陷阱。
床上也差不多,我拉开堆成一团的薄被,竟然有半包饼⼲,翻开枕头,滚出了一个电子鸡和一只杯子,我只好失笑地把枕头重新放好。梳妆台上的瓶瓶灌灌我只扫了一眼,就拉开菗屉,仔细翻找。束发带、面纸、胸针、项链…项链!我眼睛一亮,从珠光闪闪的首饰中提出了那串项链。白金底座上镶着碎钻,构成了流光溢彩的璀璨,水滴形的蓝宝石吊坠晶莹剔透,映着镜子中的我,猫一样的眼睛幽幽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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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一件事,我决定享受一下暴风雨前的难得宁静,先给自己放个假,去做个全⾝美容。
“笪夫人,您好久没来了。”形象塑⾝中心店员一见我就亲热地招呼。
是很久了,从我的脚受伤以后。今天,我要在这里好好消磨一天,从发梢保养到脚趾甲。
店员们穿梭着为我服务,洗头、吹发型、护肤、摩按…我舒服得几乎睡着了。
隔壁包间传来⾼八度的声音:“阿雪呀,你可要抓紧,别让这只肥鱼跑了。”是笪文莉!
“可是人家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每次约他,他总是说刚接手公司不久,太忙,没时间。”
⺟女在商量钓金⻳呢!
“他会不会对你没趣兴?”
“怎么可能!”胡静雪显然觉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凭您女儿我的条件,男人哪有不动心的?我看他对我态度温柔又有礼,一点也不像讨厌我的样子。”
是哪个男人这么没眼光,竟会看上这只肥火鸡。
“好像是。”笪文莉承认女儿的话有理,又有些不认同“别忘了,他家里还有只骚狐狸。”
“那个女人?他们可是⺟子耶!”胡静雪好像有点吃惊,声音也拔尖了。
“反正又不是亲生的。那个女人怎么会放过笪尉恒这只镶钻的男人?再说他又年轻又帅,可比笪老头強多了。”
原来说的是他!那只骚狐狸就是我哟!我暗暗一笑,听听这⺟女两个八婆怎么议论我,我运气还真不错。
“好恶心,那不是**吗?”
“那个骚女人会管什么伦不伦的,她见到男人就想发浪,你可要小心了。”
宾果!答对了!我的确不管什么伦不伦常的,早就不知羞聇地引勾过人家了。只不过,说来惭愧,那好像是我辉煌历史上的惟一一次败绩。
“可是…我怎么办…”小的功力还不足。
“好办,我告诉你…”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一定是老的在面授机宜。
“万一没那么巧呢?”小的有点动摇。
“就算没有,你先骗他你有了,要他负责。等结了婚,你再抓紧机会,就算败露了,说不定你那时候已经真的有了。”
什么“有”呀“无”的?
“好吧,我先试试看。”胡静雪语言里有些犹豫。
“什么试试看,是一定要做到。今晚你就约他。”
“好吧。”
她们准备玩什么阴谋诡计?我琊笑,算她们运气不好,今天遇上了玩诡计的祖奶奶。
我对美容师说:“我想去洗手间。”起⾝顶着一张涂沫得白白的脸走出包间,站在走廊上。
一个店员拿着几只瓶瓶罐罐从我⾝边擦⾝而过,我急忙喊住了她:“你手上的东西要拿到哪里去?”
“这是三号包间客人要的最新美容品。”
是那两个八婆。我说:“哦,那就是我的,拿来我先看看。”
店员一点也没怀疑,走到我面前。我从她手中拿起一罐面膜看了看“嗯,还不错。”又拿起护肤水,闻一下“这个香味不好闻,我不喜欢,你去换一瓶。”
店员果然转⾝走了。
我嘿嘿一笑,巫婆下毒的机会来了。我掏出悄悄A来的一罐摩丝、一瓶香水、一瓶染发剂,往面膜罐里又噴,又倒,搅了搅,然后把盖子旋紧,让它看起来和原来一样。
刚蔵好摩丝等,店员又回来了,拿了一瓶护肤水递给我“请您看看这种。”
我装模作样闻一下“这个也不好,还有没有别的?再换一种吧,一会直接拿到包厢。”
店员又被我骗走了,我趁机溜回去,继续自己的全⾝护理程序。
直到所有的程序完成,我神清气慡地踏出店门,听到里面一阵喧哗骚动,隐约有两个女人⾼八度的怒骂。
坐在计程车里,司机先生不停地从后视镜里看我,好半天才犹犹豫豫地问:“姐小,你在笑什么?”
“笑什么呀,”我撩一下头发,对着后视镜抛个媚眼“你不觉得我笑起来很美吗?”
计程车差点撞上全安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