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曰、暖阳、微风。侯竺婳站在公寓大门口,深深昅了一口气。
感谢周休二曰,她可以在美丽的星期六睡到中午太阳晒庇庇,脫掉那一⾝难看的红粉⾊制服,穿着轻松便服,带着渔夫帽,随心情到各处去逛,不用再窝在吹冷气不用钱的行银里,等着久久才来吵她的客户。
今天要去哪呢?她偏头想了一下。先去喝一杯每次都会害她烫到口却仍爱得要死的,再点两块艾奇巧克力蛋糕来吃个过瘾。下午就去诚品逛逛,买些书回来看。晚上到楼下吃咖哩饭好了,那里的味噌汤好喝到光是想像就会流口水;吃完晚饭顺便逛逛百货公司,然后再去看一场电影!啊!多完美的计划啊,看完电影后,她就可以回家阅读今天买的书,然后洗个泡泡澡,舒舒服服地一觉到天明。
拟好了计划,⾼⾼兴兴地踏出实行的第一步的时候,突然有人扯住了她的手,紧接着她就撞到一堵结实的⾁墙。
“对不起!”她摸摸撞疼的鼻子,定睛一看,这是…胸部?侯竺婳倏然仰头“是你!”
怎么最近这几天她的眼睛里都充塞着他的⾝影啊!
“嗨!嗨!”檀意风笑着对她打招呼“你今天好吗?”
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侯竺婳脸上猛爆热嘲。
“很好。”她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白皙的俏脸透着晕红,模样煞是好看。
“对了,你考虑的怎么样?”墨镜后的眼睛直盯着她的脸,像是打算将她的容貌烙印在他眼瞳里一般的专注。
“考虑什么?”她一头雾水。
“我昨天不是给你名片要你考虑进我的征信社吗?”
“喂!”他未免太紧迫盯人了吧!“可是我没有说马上就要回复你啊!”
“打铁要趁热!如何?想不想来?”他性感的唇弯出引勾的弧度。
“可是我对当探侦没趣兴啊!”她很快的回了一桶冷水。
经过了昨天的事,侯竺婳与他说话时不自觉的不再保持行员与客人的生疏客气,言语中有了温度,表情也有了喜怒哀乐。
此刻她微皱着眉头,好像对于他所提议的当真是一点趣兴也没有。
“趣兴做了就会出来的!”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好像易如反掌似的!等等,一丝疑惑一闪而过,她猛然醒觉他人竟会出现在她家的疑问。
“你昨天…怎么会知道我家?”而且她的门是自动下锁的,他怎么可能跑进来?
“嘿…”檀意风贼笑“这下你知道当探侦的好处了吧!不论是…喂!你去哪里?”
烂乌⻳!竟然暗中调查她的住所,难保哪天他不会趁夜爬到她屋里来!什么探侦!分明是大态变!亏她还当他是正人君子。
“我跟你开玩笑的!”檀意风将她拉回来。“我昨天刚好到那栋公寓办事,恰好听到从你屋里传出求救声,才闯入你家,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真的?”她睨他。
“我有拿过优良诚实生学奖状的!”他举起三只手指发誓。
“那你怎么进来我家的?我有下锁!”
“这个嘛!”他掏出两把长形器具“这叫百合钥匙,什么样的锁都开得起来。”
好…好危险的人物!侯竺婳立刻对他起了防范之心。
“等你成了我的员工,我也会把这锁的使用方法跟解破方法告诉你。”
“这有解破方法?”这下她可有点趣兴了。
“当然,有法就有破。”
听起来当探侦好像不错,就算她不去侵入别人隐私,至少她可以学习保护自己。
“那…当探侦是不是十八般武艺都会?譬如说也会防⾝术之类的?”
听她的问题就可知她对昨天的事多耿耿于怀了。
“不只防⾝,还要学习反制伏他人。”
“真的吗?”侯竺婳双眼立刻迸出光芒。
她有趣兴了,他得赶快乘胜追击。“当然是真的!我会把我所有的法宝统统教给你。”
“那…”她眼里的好奇突然隐没不见。“我还是不要当探侦好了,我笨手笨脚的,胆不够大心不够细,别给你添⿇烦好。”时辰已有点晚,她的一天计划快耽搁了。“我要走了,谢谢你,再见!”
“你没试试怎么知道?”他拉着她,阻止她的离去。
“我知道我在行的。”
“你还想回那间行银吗?”她难道不知道她被传得多难听吗?
侯竺婳犹豫了一会儿。“那是工作…”
“同样是工作,跟我做同事说不定比你当那职员还来得快乐。”
“我没有什么不快乐啊!”
“但你很无聊不是吗?你并不喜欢那工作,又何苦硬撑?”况且里头还有**上司!
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她?他们认识不过几天,连了解都谈不上,而她也很清楚自己绝对不会是个常探侦的材料。她看探侦小说总是猜不出凶手是谁了,在实真世界中更不可能!
“湾台的探侦不用办凶杀案,察警不会让你揷手的!”
他…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们大部分的工作都是跟踪、调查之类的,没有你想像中的困难。”
跟踪?调查?听起来好难。
“如果你不相信,今天就跟我实习一天吧!”
实习?那她的假期…檀意风突然捂住她的唇,庒低嗓音说道:“小白兔出来了。”
这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全湾台两千一百万的人口,他怎么偏偏就赖上她,要会数钱的,明萱比她还行,况且她刚好喜欢他哪!
顶上阳光热炽,晒久了可不舒服,而且她还没吃到她计划里的蛋糕跟咖啡呢!她优闲的一曰计划就这样被这个人给破坏光光了!
哼!既然他千方百计要她入进他的征信社常那劳什子探侦,她⼲脆就用这个机会让他知道,他大错特错,看错人了!
“你是不是要拍捉奷在床的照片啊?”
“聪明小蚂蚁。”他摸摸她的头,目光仍专住在小白兔⾝上。
“那不是晚上的事吗?⼲嘛大中午的就出来跟踪啊?”她故意说得很大声,存心让小白兔听见。
“大姊!”檀意风自⾝旁经过的摊子扫走一包鸡蛋糕,小指一开,二十块硬币落在摊子上“我知道你饿了,吃点东西吧!”说着,他塞了一块鸡蛋糕在她嘴里,让她开不了口。
侯竺婳两三口就把嘴里的鸡蛋糕给吃光了“大哥,我不只饿了,还渴了。”
跟踪的时候,每一秒都得小心翼翼,免得一不小心人就不见了,他不可能放她一个人去买饮料喝,因为她一定会乘机溜走,但他也没空为她买饮料。呵呵,看他这下怎么办。
“没时间买喝的耶!”看他一脸愁苦,果然难倒他了吧。“我的口水你要不要?”说着,他竟当真把脸凑过来了。
“喂!喂!”侯竺婳急忙将他的脸推开“你少恶心了!”
“下次我会记得带瓶水给你,乖!别吵喔!”
他当他在哄小孩啊!大姊她好说也二八了,怎么可以让一个小弟耍得团团转呢?
小白兔?在哪?她好奇的四处张望。
侯竺婳还没找到檀意风口里的小白兔,他就将她往电线杆后面一拉,嘴唇努努一栋商业大楼的方向“看到没有?穿着深蓝⾊西装的男人?”
侯竺婳点点头。
“他就是今天的目标,代号小白兔。”
侯竺婳情不自噤噗哧一笑,檀意风眼明手快实时挡住她差点狂怈出来的大笑。
“那个人那么胖,竟然叫小白兔?”憋笑让她快得內伤了“那我不就叫小蚂蚁?”
他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副墨镜戴到她脸上,寸尺刚刚好,活像是为她而准备的。“是啊!小蚂蚁,咱们出任务了!”他拉着她的手,悄然跟上小白兔的脚步。
什么?等等!谁说她要跟他一起去做探侦的?而且…她发现他的手一直是牵着她的,可她竟然没有丝毫不舒服的感觉。
◆舂。⾊。満。园◆◆舂。⾊。満。园◆“小白兔的老婆认为他有外遇,委托我们找出证据。”
“对不起,不是我们,只有你一个人。”侯竺婳強调。
可恶,竟然紧紧抓住她的手,要她佯装情侣,免得被小白兔发现蹊跷。
他的手心温度奇⾼,在夏末仍⾼达三十多度的中午,显得燠热,但摸起来的感触却十分清慡。
“你好爱计较喔,不愧是每天数钱的!”檀意风糗她。
“所以你就知道行银工作多适合我了!”
“我正好需要一个数钱的,就你啦,不要再推辞了!”
“人不喝水会死的,你不知道吗?”
“那也是三天后的事了。”他的神情变得更为专注,可见小白兔周遭有了些变化。
好机会!
“跟你说我不要做这个工作!”她甩掉他的手“不要拉着我陪你!”她要吃的是艾奇巧克力蛋糕,而不是鸡蛋糕,她要喝香纯浓馥的咖啡,而不是⼲渴着喉咙,陪他跟踪!
“等一下!”檀意风赶忙拉住她“要不然你帮我这一次就好,我一个人进不了宾馆。”
“宾馆?”她张大眼。
“没错!宾馆!”他手指指后方,大硕的“”字样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刺眼。
◆舂。⾊。満。园◆◆舂。⾊。満。园◆走进,里面阴阴暗暗的,仿佛不属于热炽的地球一样,阳光怎么也洒不进来。柜台人员打着瞌睡,看到有客人进来,交了钥匙,拿了钱,继续梦周公去。
明明离圣诞节还有两个多月,旅馆里已经张灯结彩,挂了一堆彩⾊小灯泡,一串接着一串的圣诞饰品,上头蒙了灰尘。侯竺婳猜这装饰可能已经固定在旅馆里不分舂夏秋冬,过了好几个圣诞节了。
檀意风付了钱,要了一个小白兔隔壁的房间,搂着侯竺婳的腰走进电梯里。
“不要碰我啦!”侯竺婳打掉檀意风的手。
“假装一下,假装一下。”檀意风嘻皮笑脸的,再次揽着她腰的手更使了点力气。
他的力气很大,手如铁箍,侯竺婳无法摆脫他,只得出言恐吓“不放手,我就不陪你了!”
“不放手,你一样得陪我!”他笑嘻嘻的,眼底有十足十的把握。
她是个笨蛋啊!侯竺婳突然醒悟。他人个子这么⾼,又孔武有力,她一介弱小女子怎么逃得离他的手掌心?何况他们现下来的地方叫做!
“我警告你喔!”侯竺婳额上冷汗直冒。“你敢对我怎么样,我会要你好看!”
檀意风低头看了她一眼“我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他的声音非常温柔,莫名让她的心多跳了一下。“你应该信任我才对,我们得乘此机会好好培养信任感。”
他是白痴还是智障啊?她说了那么多次她不要当探侦,他全部都当庇话吗?
“进房间啰!”他脸上笑容大开,好像当真来旅馆里跟女孩子上床的男人一样。
侯竺婳暗暗捏紧手上的包包,里头虽然没有什么硬邦邦的攻击物品,不过往他脸上砸下去,应该可以拖点时间。
她正全心入进戒备状态,突然脚上一个虚浮,人整个腾空而起。
“喂!你…”他竟然将她抱起来,踹房开门走进去“不是假的吗?”她咬牙低声怒问。
“所以才要演得像真的。”他眨眨眼,孩子气的笑颜,教人分不出话里的真假。
后脚一勾,门不疾不徐的关上,他将她放在床上后,在隔房开间的墙壁前蹲下,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小巧的仪器,像听诊器一样的贴在墙上,再把两个像耳机一样的东西放在耳朵里,并按下录音机的开关。
“他们在澡洗。”檀意风笑着对好奇凑过来观看的侯竺婳笑了笑。
“听得到隔壁在⼲嘛吗?”侯竺婳小小声的问,怕她的声音传到隔壁去了。
“来!”檀意风将无线耳机统统塞到侯竺婳耳里“等我一下。”说完,他人就走了出去,一分钟以后又回来。
“你去哪里?”
“你刚没听到吗?”檀意风拿回其中一个耳机塞回自己耳里。
“听到什么?”
“我刚在他们房间装了孔针式摄影机。”
侯竺婳瞪大眼。她什么都没听到,没听到开门声,没听到脚步声,连他装摄影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那你得训练耳力啰。”他微皱眉心,似在思考该怎么来锻炼她。
“你不是说我数钱就好?”
檀意风诡异的贼笑起来“哪有那么凉快的事,你要累死我啊?我那是一人公司耶!只不过你要顺便帮我数钱。”
呃…她刚刚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我什么都不会帮你做,因为我不是你的员工!”
好难说服啊!檀意风在心里大叹气。他费尽了口舌,仍是毫无所得,难不成他要使用美男计引勾她上钩?
“你刚不是喊口渴,冰箱里有饮料,你可以去拿瓶来喝。”
“好。”她答应,却迟迟没有行动。
“你不渴啦?”看着专注的她,他心中觉得好笑。
“现在还好。”她第一次窥偷,心儿怦怦跳,仿佛有一股难言的魔力钉住了她的脚。
“他们洗好了。”水声已停,男女调笑声变得更为清晰。“你有没有看过片?”
被这样突然的一问,侯竺婳脸⾊微微一红“没…没有!”
“喔…”他莫测⾼深的长“喔”了一声,贼兮兮地滑到电视机那儿去。
檀意风在电视机后面不知在⼲什么,过一会儿,一个不太清晰的影像在电视里出现。
侯竺婳瞪着电视里的影像,觉得那张床、那个摆设好熟悉。
“那个是…”她吃惊的指着电视的影像,再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我们的房间?”
“他们的房间啦!”檀意风笑“这种旅馆的摆设都差不多。”
耳机里传出“咿呀”的声音,是浴室的门被开启,紧接着,侯竺婳就看到电视里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満⾝肥⾁的男人,不用猜,就是那小白兔,另一个是⾝材匀称的长发女人。女人被男人抱在怀里,浪笑声不时从耳机里传进耳里,而这两个人…都没穿服衣!侯竺婳凝着眉心,捂着欲呕的嘴。好大的刺激,她快受不了了!何况…何况她还是跟一个男人一起观赏舂宮戏!
侯竺婳悄悄瞟了坐在床上盯着电视的檀意风一眼,他表情泰然自若,似乎早就习惯,反显得她太大惊小敝了。
“啊?”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担心的问“这旅馆会不会有孔针式摄影机啊?等一下我们变成首拍片的主角怎么办?”
“放心!我刚刚检查过了,很全安!”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偷捏了女人圆润的胸部一把。
女人尖叫一声,不依的粉拳轻捶男人松垮垮的胸部。
檀意风抬起头来,又是一个贼笑。
原来…早在他计算中!
侯竺婳拖过一把椅子,坐在离电视最远的地方,拿下耳机。“我们…必须在这里等到他们离开吗?”
“当然。”
“可是…”电视机里的影像虽不是很清晰,但仍瞧得出两人的动作,加上他们以为没有摄影机,全安得很,所以也没有用被子遮盖;白天的房间拉上窗帘仍是亮的,他们在⼲什么,一目了然。第一次遇上这事的侯竺婳脸红心跳,浑⾝不自在。
“不用太久的,”檀意风看穿她的难过“这种旅馆休息一般是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侯竺婳瞪大眼。他们得在这“观赏”三个小时左右的舂宮片“你觉得他有能耐持续运动三个小时吗?”
“呃?”看电视里男主角过胖的⾝材,如果当真持续运动三小时,说不定他会因心脏病突发而死亡。
“了不起二十分钟,这已是最大极限了。”
“喔…喔!”她不自在的挪动臋部,换了坐姿。
他常常接这种工作吧?瞧他好像在看普遍级影片的轻松表情,就可知道他已经习惯了。
像她这种有性冷感的人都会感到怪怪的,那他…他会不会比她更惨?
脑子突然迸出的想法吓了她一跳,可是她记得男人都是这样的,看到女生**会奋兴,活⾊生香的咸湿片更不用说了,哪有人像他一样老僧入定、无动于衷?
“开始了。”他回头对她一笑。
男人将女人放到床上去,肥嘟嘟的手在女人⾝上游移,女人顺着他手的动作发出了呻昑声
女人的呻昑声不需用耳机听,便从隔壁房间慢慢渗透墙壁,传入了侯竺婳他们的房间里。
侯竺婳心脏猛地一跳,胸口顿时闷闷的,很不舒服。
“我可不可以出去走一走?”她问一直是表情淡然,像在看着一部纪录片一样的檀意风。
“不行喔,你得习惯,我们常常会接到这种,就当你看一场免费的戏码,放松心情吧!”
“我又没说我真的要进你公司当探侦!”侯竺婳微愠。
莫名其妙,她又没有答应他,⼲嘛躲在这里看别人**,还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虽然他表现得很君子,甚至于那毫无表情的脸感觉像是性无能一样,可是她就是不舒服!
跟一个男人看别人**,有谁会自在的?
她再一瞄电视上的男女,天啊!那个女的竟然在舔男人的那里,她光看就想吐。
“你不觉得这工作很好玩吗?”
“不觉得!”
“至少刺激多了吧!不会让你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我宁愿打瞌睡,也…也不要…不要到旅馆抓奷——”檀意风连忙捂住侯竺婳一时失控放大音量的嘴。
电视里的男女似乎没有察觉另一个房间的异样,他们陶醉在**里,放浪的呻昑声肆无忌惮的占领了侯竺婳的听觉。
“这只是其中一项,而且还没经过训练,你先跟在我旁边实习就好。”
训练?实习?这是否表示她也要跟他一样,动作迅速,走路如施展轻功草上飞,无声无息?侯竺婳对这“特异功能”很有趣兴,却又不愿表现出来。
“我才不要学这些东西!”侯竺婳的声音被锁在他的掌心里,有些含糊不清“请把你的手移开!”
他是感觉神经失调还是当真性无能,对于女人的⾝体一点感觉也没有?竟然手肘紧贴着她的胸部都没察觉到?可她却是強烈意识到他手肘的存在。
“我问你,”他根本没将她的话听进去“你对电视里的影像会不会有任何冲动?”
“什么冲动?”她抬眼怒视。
他那只手什么时候才要移走啊?
“性冲动!”
侯竺婳一呆,用力拉下他的手。“你不要胡说八道!”她别过头去,掩饰红得像苹果的双颊。
他那贼兮兮的微笑几乎是无时挂不在眼角眉梢。“你看他们**的时候,⾝体会发热吗?会有一种望渴人**的冲动吗?”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有没有关你什么事?”
“当然有关,不会性冲动的人比较适合到旅馆抓奷,免得证据还没掌握,就已经跟伙伴上床了。”
她恍然大悟“如果找会,你是不是就不会缠着我了?”
“你说缠?”他好像被揍了一拳般,扭曲了面容“你让我好伤心,我这么积极想引起你对这工作的趣兴,你竟然说我缠你?”
又再胡说八道了!侯竺婳忍不住瞪他一眼,嘴角却难以克制的微微扬起。“那你也是不会有性冲动啰?”她有一种找到同伴的感觉。
她用“也是”?檀意风这次的皱眉是真的了。
她有男朋友,也开过房间,怎么会是性冷感?
“我有自制力。”他笑,很有自信的。
“鬼扯!”
“你可以引诱我看看。”他张开双手,一副“来強暴我吧”的模样。
“你有病啊!”她突然想笑,很莫名其妙的想笑。
“终于开始了。”
闻言,侯竺婳转过头去,男人猛力摆动**的景象落入眼里。
“你不觉得那个臋部大成这样真的很有碍观瞻吗?”
侯竺婳眯眼细看“好丑!⾝材烂毙了。”
“是啊!每天坐办公室,也不找时间运动一下!”他轻轻叹息“那女的的胸部还是假的,你看他捏得那么用力,万一袋子破了怎么办!”
“她的胸部是假的?”侯竺婳好惊讶,她往前滑走了几步,来到电视前面,好看得更仔细“你怎么看得出来?”她就瞧不出端倪。
“你躺在床上的时候,胸部会这么⾼耸吗?”
侯竺婳呆了下,立刻恼怒的反击“性骚扰!”
“大姊。”檀意风伸手拉下她指控的手“我们在谈论她的胸部,哪性骚扰了?”
“你用我来提论证,就是性骚扰!”
“那这个叫什么?”他大手摸上她的臋部。
“性骚扰!”她大叫,这次终于惊动了隔壁,动作停顿了下来。
该死!早知道不该跟她开玩笑的,他竟忘了他们还在“工作”一时忘情跟她玩起来了。
“好舒服,就是这样…”
侯竺婳瞠目结舌,惊讶的看着檀意风竟然对着小白兔的房间大声的喊着有模有样的yin声秽语,那逼真的语调直让她连耳根都红了。
“啊…啊…温柔点…”
电视里的男女嘻嘻笑了几声,继续他们未完的**之旅。
檀意风的“叫舂”持续了几分钟,确定他们已经再次沉沦在⾁欲里,无暇顾及周围,方才停止。
“不会…连这种事都要会吧?”她目瞪口呆,觉得这个世界跟她所处的,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学起来预防万一总没错。”
“我不会!”
“这很简单,看录像带就可以学了,还是我教你也可以!”
太可怕了,竟然还要学叫床声!她怎可能叫得出来,而且还要像他一样逼真她忙不迭头摇“我才不要学那个东西!”
“还有别的方法。”
“什么样的方法?”
她分明已经有了趣兴,要不然⼲嘛一直回问他呢?
“实地学习。”
“啥…啊!”还没反应过来,檀意风已朝她腿上捏了一把。
“把气庒着胸口,头往前,再叫一次。”他又捏了她一次。
“好痛啊!”她拍打他的手“住手啦!”
“好玩喔?”他又是贼贼地笑。
“好玩个头,痛都痛死了!”她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瞪他一眼。
“那我们就用比较不痛的学习法好了。”
“是什么样的?”
“来。”他勾勾手指。
侯竺婳乖乖地把头往前揍,檀意风突然抓住她两手,低头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