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贵呀?我…我没钱。能⿇烦你把白素叫来吗?”
这地方的服务生都是狗眼看人低,骂道:“哼!看你白白净净的,怎么还想玩空手套白狼?农村人,别说你了,咱们吉林本地的富家公子哪一个不想约我们白素姑娘?就凭你?滚滚滚,没钱来这儿玩啥!”
“可我只想见白素姐姐,求求你了!”少年央求着。
“小犊子我看你就是来找茬的是不是?”这地方的服务生可不好惹,乐娱场所没几个看场子的能开的下去嘛!他一招手,背后走过来几个纹⾝小流氓围住了文弱少年就要动手。
“住手!都下去!”白素阴沉着脸走了过来,她是五月花的活招牌,就连老板见了都得给几分面子。
她让服务生把那少年带到了包厢里,然后拉上了帘子坐在少年面前。“给他拿一沓酒,再弄点吃的,算我头上。”
少年含情脉脉地看着白素,也不说话,也不像其他男人那么不规矩,只是坐在白素面前静静地看着她。
“喂!你这小子到底要⼲嘛呀?从承德一直跟到长舂,又不想跟我…拜托,你还是乖乖回去上学吧。我真的不是好人,不值得你这样!”白素苦口婆心地劝他。
白素的美艳惊天地泣鬼神,美丽这个词原本是淳朴无暇的,只是单独来形容某个物体美好的外表,而这个词用到白素⾝上却多了一层含义,她的美丽更像是罂粟花一样使人无法自拔。自从在承德见到这个打扮时尚的姐姐后,男孩体內沉睡的雄性荷尔蒙仿佛被醒唤了,并且比以前要活跃数十倍。只是二人四目相对的一个眼神,男孩就彻底被白素服征了。她就是他要寻找的那个人,就是可以驾驭自己一⾝傲骨的人,他发誓,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要陪着她,哪怕只是在背后偷偷地看着她也好。
“不,姐姐是好人,我从你的眼镜里可以看出来,你是好人。”
“你了解我嘛?难道你不懂一个道理?世上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有毒,听话,回去吧,以后别来找我了!我是为你好。”
男孩很坚持。“不,我不走,我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要能看着白素姐姐就好了。”
“哎!随便你吧!”白素苦叹,转⾝离开。
夜午,一台豪车里后排座上,一个満⾝酒气的公子哥趴在女孩⾝上贪婪地翻滚着。女孩突然双耳抖了下,然后推开了他,迅速拽过衣裙裹住了自己性感惹火的⾝子。
“你有病啊?”这位公子哥恼羞成怒,他可是花了大价钱今晚才带白素出来的,本想翻云覆雨一番,可没想到刚刚有了感觉就被白素推开了。
“滚!”白素打开车门跳了下来,随手把一沓子钞票甩了回去。
“臭子婊!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阔少爷骂了一声扬长而去。
夜午的街道上一阵阵凉意袭来,白素裹紧了服衣。空旷的街道上,霓虹灯孤寂的闪烁着。
白素用手中的蓝⾊娟帕遮住⾝子,然后向下一抖,这个动作也仅仅是两秒的时间,当蓝⾊帕子落到地上时,刚才还⾝着暴露的夜店舞女转眼就换了一⾝蓝⾊纱衣,她脚下穿着一双古朴的蓝⾊绣花鞋,上下浮动的胸口处别着一朵鲜鲜兰花。
“出来吧!你不就是来找我的嘛?”她悠悠道。
巷口黑暗中,一个⾝着粉⾊纱衣的女孩走了出来,二人的装束很像,只是一蓝一粉,而且都拥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和辣火的⾝材。不过她们手中的帕子上却一个绣着兰花,一个绣着蝴蝶。
“贱人!明年的今曰就是你的死期!”蓝彩蝶紧握手中折扇。
“哼哼…就凭你?你还是再练几年吧!蓝家的孽种!”白素纤细的指尖来回摆动,指甲上套了四五个锋利的金属指甲套,碰撞在一起啪啦啪啦直响。
蓝彩蝶嘴角露出一抹琊笑,她今天是势在必得!因为她带来了帮手。没必要跟白素讲什么江湖规矩,她们本来就都是女人,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杀掉红绢门的大仇人就能満足她的好胜心,她不想再出意外了,今天瞒着无双把方氏三雄带了出来。
哗啦啦…哗啦啦…左右巷子里传来一声铜铃晃动的响声。三个面露凶光的壮汉走巷子里走了出来,他们是响马子,铃铛是他们的象征,但这个年头哪还有骑马的?不过规矩不能变,因此他们在“做买卖”的时候都会在腰间栓上一串铜铃。
“姑娘,对不住了,要怪就怪你得罪了我们彩蝶妹子!”方老大从暗巷中走出,响马子⾝上带着的杀气令人胆寒。
响马子杀人可不比现在街上小流氓打架,只要动了杀机,对手难有生还的机会。他们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侩子手,丝毫不会顾及眼前这女孩的闭月羞花之容。三人冲出来把白素围在中间,从背后拽出一米来长的砍刀。
“贱人!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三位叔伯暂且歇息片刻,若彩蝶不争气再劳烦不迟。”蓝彩蝶对上次耿耿于怀,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她还是想亲手杀了白素,当然,不管这次有没有意外,白素肯定是没有机会全⾝而退的。
“哼!怎么?这次请来了响马子帮忙?真不愧是盗门啊!什么时候都不缺打手,怪不得你们红绢门死心塌地的跟着吴功耀混!”白素嘴上不饶人。
“贱人,多说无益!纳命来!”蓝彩蝶大喝一声,手中折扇顺势一抖,扇子锋利的前刃刮过一股寒风,向着白素俊俏的小脸就划了过来。
蓝彩蝶腹小的重伤已经痊愈,她红绢门的本领与兰花门乃是出自一家,百分百健康的蓝彩蝶绝不会像上次那么狼狈。她的⾝法明显比上次要利落许多,夜空下一蓝,一红两道魅影纠结在一起,两个女孩的打斗不会像大男人一样惊天动地,但却也是如同世纪大战一般难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