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猛地同时向自己的相反方向一顶,正好躲过了食人蝶口中的尖刺袭击,因为这股力用的太猛,又是一股相互的作用力,所以分别向外一弹,然后又依靠那股惯性躲开尖刺后反弹了回来。
一道银光闪过,无双用左手的短刀砍断了食人蝶口中的尖刺。
这根尖刺可是这大家伙吃饭的家伙事,所以尖刺四周布満了神经,被伤到后传来一股剧痛,疼的它下意识缩进了腹下的四条长爪子,而恰恰就是此刻,树下的那条白⽑花斑虎又是猛力用耝长地大尾巴菗打在了树⼲上。
顿时竟把这只大巨的食人蝶给震落了下去。你说巧不巧,它掉下去后又恰巧砸在了那只白⽑老虎⾝上。
都把那老虎吓尿了,尼玛,这啥玩应?刚才不是两个人嘛?这咋突然掉下来这么大一个玩应呢?砸的白⽑大虫嗷地一声大叫从地上打了个滚蹦了起来。
面前的这只大蝴蝶给老虎看愣了,老虎跟它个头其实也差不多,不过这食人蝶⾝上的斑纹好似无数只眼睛一样不停地眨动着,老虎一时竟不知道是该进宮还是逃跑,迈着方步围着食人蝶打转。
“这下好了,旗鼓相当,咱俩赌一下吧,看看谁能赢?”
“好啊,本姑娘要是赢了你就得兑现承诺娶我!我说食人蝶能赢,你看它⾝上长那么多眼睛,肯定是蝶王。”蓝彩蝶说。
“好啊,那我赌老虎赢。”
食人蝶没有心思跟老虎周旋,它一心想着报仇,可从⾼空上掉下来这几百斤的分量重重地砸在老虎⾝上也是受了轻伤行动不便。再加上它刚回头想继续趴会树上,⾝后那大老虎就不停地用爪子挠它。
其实啊,老虎是啥性子?无非就是更大更凶的猫,它的性情跟猫差不多。见到奇怪的东西都想研究研究,见到会动的也都想扒拉扒拉玩一会儿。哪能那么容易放食人蝶爬回去。可这大食人蝶个头不小,甚至比它还大上一圈,它也不敢主动出击,只是不停地骚扰着人家不让上树。
这一虫一兽竟然就这么在树根地下僵持住了,谁也不愿主动出击。
老虎围着食人蝶不停地打转,食人蝶往前走,它就躲闪,食人蝶想上树它就用大爪子拍打。一腾折就腾折出去一个小时了也不见有什么流血冲突。
“小爷,我都困了,它俩还打不打呀?”
“呵呵…它们毕竟是畜生,哪有人类的智慧,来,你看我让它们给咱俩上演大戏!”说着,无双掰断了一根树叉子,劲使儿朝老虎头顶砸了下去。
老虎的精力全放在这只食人蝶上丝毫没有留意到头顶的猎物使坏,正好被树叉子砸了个正好,也该着老虎倒霉,树叉子前边尖锐,把它脑袋给划伤了,疼的老虎嗷地一声。
这可气坏了老虎,明知道是上边有人使坏,可却把怒火全都洒在了食人蝶⾝上。它疯了一样猛地用两只前爪按住了食人蝶左边仅剩的一只翅膀,张开大嘴就开始撕咬它肚子下边的四只长腿。
虫子的爪子其实没有什么⾁,扯断了后可能没多少天就又长出来了,但食人蝶没想到这老虎突然发起猛攻,当它意识到时,自己肚子底下的四肢爪子已经被咬断了。此刻它就是有心反击奈何自己没有腿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用那老虎用锋利的爪子划破它的血⾁。
双方的冲突只持续了一分钟,那大食人蝶已经被老虎腾折的奄奄一息,⾝上的那些诡异花纹也不再扎眼了,浑⾝上下不停地流着绿⾊的体液。老虎闻了闻,然后贪婪地用长着倒刺的头舌****了起来。
“没毒,看来都是蛋白质,只是颜⾊不一样而已。”无双说。
“且,神气什么呀?不就是你赢了吗。”
“哎,你别耍赖,行了,愿赌服输,我告诉你,刚才我跟你说的全都收回。你爱找谁评理找谁评理去。”无双要真气人那是能活活把人气疯了,这不就是市井无赖嘛,一个七尺男儿,堂堂的盗门魁首,手下上万盗众,竟然跟人家一个小姑娘出尔反尔。
“喂!小爷,你怎么这样啊?”
两个人在树梢上打闹嬉笑着,简直羡煞旁人。树下的那只食人蝶已经奄奄一息,老虎添的満脸是绿莹莹的黏液。无双心想这大家伙吃饱喝足了总该回去咪觉吧?可不曾想老虎吃饱了后竟然还是不走,围着那棵老松树转了几圈后竟然爬了下来。
“小爷,好像有人来了。”蓝彩蝶说。
“太好了,強子他们来的刚好及时,我腿都要⿇了,肚子也早就饿扁了。”
蓝彩蝶耸肩笑道:“恐怕不是咱们的人,声音是从山谷里传来的,对方是一个人。”
“什么?一个人?从死人倒里边走来的?我靠,这什么玩应?谁那么大胆子敢单枪匹马的闯死人倒?不要命了?也对,敢走这山谷的可能也不是活人,咱俩现在情况本来就不太好,别出动静。”二人蹲在树梢上一动不动,借助树梢上的枝叶挡住了⾝体偷眼往下观瞧着。
那白⽑大虫仰面朝天地躺在树下酣睡,嘴里还打着小呼噜,十分惬意。突然听到有人的脚步接近也腾地下爬了起来警觉地瞪着虎眼朝林子里盯着,不时地还发出一声声震天呼啸。
草木间的脚步声并没有因为这兽中之王的警告而退却,那人不紧不慢地拨开林木荒草露出了头,埋着僵硬的步伐朝这棵大树就走了过来,丝毫不畏惧老虎的威胁。
“会不会是偷猎的?”蓝彩蝶问。
“应该不会,长白山本地有他们的噤忌,这死人倒是出了名的大凶之地,寻常人岂能不知啊?而且你见过偷猎的自己一个人闯进山沟子的嘛?”
二人均瞪大了眼睛等着那人走近,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老虎的双眼在夜幕下射出幽幽绿光晃着眼前一片区域就好像两把手电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