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走上前去,低头伸手捻起几滴鲜血在指尖里搓了下,然后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这血…竟然是人血,而且从腐臭的气味判断,是一具尸体的血液,这尸体死去已经好多年了,只是尸体一直还没有完全腐烂,保存住了体內的鲜血。
“都他们给老子起来!”无双喊道。一巴掌把云強脑袋拍了下去。
云強摸摸大门脑子,傻呆呆地看着无双,不知道小爷这是为何。
“去,吧这樽佛像给老子砸了,小心点啊,别砸的太碎,表面的漆泥剥去就好。”无双吩咐道。
“啊?小爷,这可是对佛爷不敬呀!不好吧?”云強有些为难。
“这里边不是佛祖,很可能这是一樽⾁⾝佛。”无双说。
⾁⾝佛的说法在我国流传已久,也是实真存在的,尤其是近两年,据说有一樽流逝海外的⾁⾝佛被返还后引起了国內的重视,然后国全各地不少庙里也都开始流行给佛像做x光了,当然了,⾁⾝佛哪有那么多樽呀?这种东西也算是我国独有的宗教之宝了,国全能找出来十来个算不错了。
啥是⾁⾝佛呢,很好理解,也就是圆寂的⾼僧,或者是常年吃斋念佛的归一之人,死后吩咐后人或弟子,把自己的尸体趁热摆成佛爷盘坐莲花台的势姿,去除內脏,在做防腐处理,然后用灰泥呼死了,最后找雕刻大师按照佛像的规格雕刻成而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有宗教信仰文化的丧葬形式了。无双以前也听人提起过⾁⾝佛,我国所有⾁⾝佛,几乎⾝前都是得道⾼僧,或者是在当地有什么传奇⾊彩的佛教信徒。
这⾁⾝佛到底灵不灵?这个就不好说了,自然的,里边有活人做模子,估计肯定是比石头嘎达泥象強多了。当然,那是灵魂所在⾁⾝內为前提的。
无双瞄着那小孩,嗖地一下扔出了飞刀,那小胖孩一个闪⾝又不见了踪影。
“啊?⾁⾝佛?兄弟们,小心点啊,千万别触怒了佛爷。”一群汉子赶紧爬了上去,用到的用刀,用手的用手,纷纷开始刮佛像表面的灰泥。
待十分钟过后,大伙把佛像表面的灰泥刮下去厚厚的一层,逐渐就露出了里边的人形轮廓。这佛像是尸体外裹着一层灰泥,泥巴厚度差不多十公分,最里边一层是用石灰粉呼死的,这样一来就可以保证里边一存放尸体的空间千百年都保持⼲燥。
“小心点,抬下来。”无双没有让他们直接破坏最外层的石灰粉。
现在这具尸体外就只剩下一层石灰粉了,甚至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这具尸体的大致体型了。他不胖不瘦,⾝⾼约一米七左右,秃顶。
所有兄弟散做一旁,纷纷跪在地上,连正眼都不敢看那具尸体,在他们眼中,只有得道⾼僧才有资格成为⾁⾝佛。也不知道这是哪位活佛的遗体。
无双对着那尸体的脸吹了一口气,把尸体脸上一层石灰吹散,石灰散去,那尸体的真正面目也就暴露在了他眼前。
这人大概年纪在六十左右岁,尸体保存的是想当完好,基本没有出现脫水现象,而且肚子还是挺着的。那这层石灰是怎么回事?他又是怎么做到防腐的呢?用石灰防腐一般情况下都是因为石灰可以昅收水分,让尸体保持⼲燥。但这具尸体的內脏没有被取出,⾝体里边还残留着血⾁,怎么能这么多年不腐烂呢?
这⾁⾝佛肯定有古怪,无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他可是不止一次碰到过诈尸了,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这个可能。他看了看尸体的脸部,幸好除了头发外还没有生出其他⽑发,最起码不会是带⽑的僵尸了,就算诈尸也没什么可怕的。普通⾁尸也就是一枪的事。
“強子,去看看佛像下有没有蔵着啥东西?”无双问。
云強都吓傻了,主子吩咐啥就是啥吧,他点点头,爬上去往佛像底座下一瞅,哎哟?原来这佛像底座下还别有一番天地,下边是一个斜角大窟窿,窟窿里边黑洞洞的,一股股阴风直往外钻。
“小爷,果然不出您所料,这下边有个密道啊!”他喊道。
“哦?看来此密道必然是通向山巅的了!快走!”无双招呼众人说。
“那这具…不是…这樽佛爷咋办?”
“你管他⼲嘛?丫儿等着咱们呢!没空礼佛,一会儿我取了那株红海花后你们愿意再这儿常住我也不管!”无双第一个就钻了进去。
“我的妈呀,我可不在这儿住,老子是来拜佛的,天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得道⾼僧!”云強不敢在此地久留,赶紧跟着无双也钻了进去,其他兄弟见两位主子全都走了,也无心礼佛,也一股脑地跟了下来。
这条密道逐渐呈上升趋势,从方向判断,它通向的是小庙的西南方向。密道并不长,也就是七八十米,挖密道时没啥讲究,这密道挖的都不如无双打的盗洞质量⾼,估计如果再过几年不被发现就得塌了。
那么是先有这条密道还是先有⾁⾝佛的呢?这问题重要吗?当然重要了。要是先有这条密道的话,就证明了无双的猜测,整个⻩庙只是为了隐蔵巴彦乌拉山之巅的秘密!从现在的种种情况来看,的确是如此。这条密道有些年头了,表面最早被锹挖出来的平面都已经硬化,一碰就哗啦啦往下掉。
前方洞口处出现了淡淡的红⾊光芒,红光闪着悠悠的暗⾊,在夜幕下格外渗人。
“小爷,前边…前边是不是血光啊?”
“不是,血光有腥味,那是红宝光。”无双肯定的答道。
“啥叫红宝光?”
“喂!強子,你是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呀?就是红⾊的天灵地宝呀!宝气懂不懂?”无双训他道。
“是吗?不行,我可不能磨叽,最近我咋越来越娘们了呢?完了完了,跟您跟久了我性情都变了。”云強在后边嘟嘟囔囔个没完,无双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让他闭嘴,这一脚刚好踢到他脸上,给他脸上留了一个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