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男女搭配⼲活不累呀?”无双笑道。
“且,狗咬吕洞宾,您不是爷儿吗?⾝边不得有个人保护吗?”蓝彩蝶环着他的肩膀说道。还故意看着对面的穆青,不过穆青心如镜水,人家庒根就不懂男女之事。
穆青眨着清澈的大眼睛说:“太公说那神鼎凡人不可触碰,会遭到⻩河的诅咒的。”
“喂你会不会说话呀?我家小爷是一般人吗?别总你太公太公的,你太公差点把你活祭了!要不是我家小爷,你现在都成⻩河中的冤魂了!”蓝彩蝶冲她做了个鬼脸。
无双揪着她的脖子把她拽了回来问道:“死丫头你别说人家,我问你,你最近⾝体好些没有?受了那么重的伤要跟我出去嘚瑟去⼲啥?老老实实在家养伤吧。”
“我没事了,我今天早上都可以吃⼲饭了。我不管,反正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张家,你要是不让我跟着,那你就别想去。”她耍赖说。
你看蓝彩蝶平时绝对是女神级的了吧,在别的男人眼中那都是跟小狐仙一样。可别管是什么女人,只要恋爱了,那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她。这不,也开始越来越泼了。
“好吧,别看哥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曰子,可自家的老本行算起来可是第一次⼲,心里边还真有点紧张,有个人帮我把把风总是好的。”
⻩河中的大浪在入夜后逐渐平息了下来,两岸军民加进修复大堤。夜⾊下,两个黑影⾝手矫健,穿过南郊树林。他们脚步飞快,脚底下连个脚印都没留下,好似魅影一般。
南郊树林中是好一座深宅大院,这张家大宅建的是丝毫不输给段府,占地足有几十倾,外边是大红漆门,门上挂着匾额“张府”两个大红灯笼⾼⾼跃起。下边戳着两个头顶六悬的石头狮子,四个张府家丁昂首挺胸地站在门前。门里正冲着外边就是一道厚厚的影壁,影壁是挡煞用的,影壁上刻画的可不是以前老宅院的那些吉祥画,而是一副大禹治水的画面。
“咕咕…咕咕…”一声声布谷鸟叫从林子里传来。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张府中另一只雌鸟用特殊的叫声回复着他。
一个黑衣人纵⾝一跃窜上了张府墙头,然后朝下看了一眼,另一个黑衣人在里边冲他点了点头,示意没有敌情。他这才翻⾝跳了进去。
“是这个院子吗?”无双脸上蒙着黑巾问蓝彩蝶。
“应该没错吧,这已经是张府最后⾝的院落了。”蓝彩蝶也较不准了,这张府实在太大,大的难以想象,大院套着中院,中院又套着小院,每个院落也挂不个牌匾,夜幕下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样的。
他们俩偷入的这套宅院从地理位置上来讲的的确确是靠张府后⾝的,只是这大套院里边黑乎乎的,一点光亮也没有,连院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都是灭的,显得有点死气沉沉。
“这破地儿能蔵着禹王神鼎?他张云峰也不派个人守着?”无双有些犹豫了,按理说这是个天下至宝,禹王神鼎全世界只此一樽,但是,这么好的宝贝,前后宅子都没有一个守卫吗?无双就觉得这里边会不会有阴谋。
“反正那咻是这么说的,你看,这肯定没错呀,而且我都闻着屋里边的香味儿了,估计早上时候刚有人来上过香。”蓝彩蝶说。
无双说咱们别轻举妄动,这里边有猫腻,千万别重了人家的子套,以咱俩的⾝手被抓是抓不到,但是一旦第一次失手了,那张家必然有防备,今晚我们只有一次出机手会。
二人从这套阴面宅子走出来,爬上一座假山,这假山端顶⾼约十米,基本也算是制⾼点了。他发现整座张府大宅的布局可是十分有讲究,整座大宅四周有条人工河,人工河可以流到大宅里边的每一户小宅院里,正好形成了一道龙纹。
而无独有偶,恰巧又是刚才那座较为阴暗靠在角落里的宅院超过了人工河的区域,一点水气都沾不上。
“不对,不对,幸好咱们刚才没动手,那间屋子里有讲究,你看看,加入那里边真的蔵着禹王神鼎的话,肯定会有水的,因为那是水器,离不开水气的滋养。”无双小声说道。
“那咱俩要是刚才进去了会怎么样?有机关吗?”
无双摇头摇道:“应该不会,这地方又不是什么古墓,哪来那么多的讲究,估计是那宅子里有其他说法,也许这偌大的张府大院秘密不止一个呢?”
“不止一个?难道还有比禹王神鼎更值钱的货⾊?哈哈…小爷,咱俩今晚是不虚此行啊,看来发了?”
“得了,你别惦记人家的宝贝,咱先想法子找到禹王神鼎吧,这地方是别人家,拿别人的东西总是不好的,虽说咱是盗门吧,不过…我…”无双欲言又止。
“哈哈…小爷,咱就是贼呀?你不偷个东西怕啥?”
“我也说不好,可能是第一次出手吧,心里边总觉得有点不踏实。”无双嘴里说的不踏实是有由来的,说的不是心里过意不去,人都杀得呢,偷点东西怎么了?
他总是觉得今晚心里边堵得慌,好像要出事,那种感觉不太好,就跟每次探险前的那种不踏实感很像。
“没事,小爷若是觉得不舒服你就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帮你探一探,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把禹王神鼎埋地底下呀?”蓝彩蝶在这深宅大院中十分自在,以她的⾝手,她想跑谁也拦不住。
“那你小心点,千万别闹出声来明白吗?”无双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刚才那座宅院里,他觉得这座宅院的位置最靠后,而且没有守卫,并且门前无水,好像跟其他套宅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水风,黑猫可是不会撒谎的。
蓝彩蝶如同魅影一般,一个闪⾝不见了。无双则又回到了那座老宅中,站在门口感觉着老宅的阴森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