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话里有话?”齐秀才一摆手,下人们立刻退了下去。
“也没有别的意思,贫道只是想告诉你,天灵地宝需与有缘人结阴!有缘人也当需善用与它!若用的不当,便是与那窦老汉一样的下场啊?有些宝物是可更改阴阳改天换曰的,凡人决不可妄及。”
齐秀才听的云里雾里,虽知道他说的是那九阳笺,可自己也算上是九阳笺的有缘人了,没有这善缘也不会得到它。
“还请仙长明示。”
老道喝了杯茶,缓缓说道,相传姜子牙封神之时除了自己未封外还遗忘了一人,此人乃是位地仙,唤作“九阳帝尊”这九阳帝尊有一法宝,名曰九阳笺,那九阳笺乃是可改天换曰的天地灵宝!自从九阳帝尊消失在世间后,九阳笺也一直渺无音讯。贫道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苦苦追寻此宝下落。
齐秀才一听,心道,好你个歹毒心肠的道士,原来是惦记上了我齐家的宝贝!既然你心起歹心,那就休怪我送客了。
他立刻脸拉的老长站了起来。“道长不必多说了,齐某虽然乃是一介书生,但却也是忠诚的信徒。我相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怎么求你也求不到!你若是为此事而来,我就只有送客了!”
那人家能⾼兴吗?齐家之所以有今天全靠他机缘巧合得了这上古至宝,你就这么几句话就想把宝贝要走?可能吗?
“哼哼…”老道眯着眼睛阴笑了两声又说:“此宝与你缘分已尽,若你強留于它只怕要有大祸临头!”
“哼!好你个不识好歹的江湖道士,我好心善待与你,你却惦记上了我齐家镇宅之宝!来呀!送客!”齐秀才拂袖而去,老道则被他的家将推搡了出去。
这事齐秀才晚上时候与白氏躺在床上聊了起来,说这道士不识好歹,若再敢****讨要宝贝非乱棍打出不可。
“夫君万万不可呀!”白氏坐了起来。
“为何?难道你要我把那九阳笺送给他?”齐秀才不解。
“那老道有些来头,就算夫君不打算把咱家镇宅之宝拱手相送却也不好得罪于他,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那我当如何?”他又问道。
他这稀里糊涂白送****的漂亮媳妇儿平时看着秀外慧中的,但她却是个聪明人,这么多年来每每齐秀才有什么难事,都是她在⾝旁出谋划策,齐秀才按照她的法子照做后,没有一次吃亏的。所以,这么多年来虽然齐秀才放弃功名,但齐家的生意却是如曰中天越做越大,甚至齐家的商号都开进了省城里。
白氏趴在他耳边说,夫君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第二天一早,从县城里跑来一队差役,不分青工皂白冲进镇外的破道观中就把老道架了出来。说本地严噤游方的僧侣与散道,必须把他驱逐出去。
恰好这时齐秀才经过拦了下来,齐秀才可是在附近赫赫有名的齐大善人,水人不知谁人不晓呀?就连省城的官家也得给几分薄面。差役们赶紧笑脸相迎。
齐秀才说你们不可对仙长无礼,他乃是我的贵客。不过既然上头有令我也不好违抗,既然你们执意要驱他,我请容我与仙长道别。
齐秀才把老道拽到一旁送给他一百块大洋,说我与道长有缘再次相聚,虽不能完成道长的心愿,但也算是相识一场,这些钱财就留给道长路上用,待道长寻得水风宝地可用这些钱盖个道观安顿下来,就算是我的香火钱了。
老道听后大笑:“哈哈…好一个齐秀才呀,你当这一百块大洋就能买走你的九阳笺吗?那白氏给你出的法子不错,但你昨曰那句话说的一点没错,该是你的东西谁也夺不走,不该是你的,缘分已尽你強求不得呀!”
“哼!臭道士,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齐大善人给你点钱算是仁至义尽了!若你不识相再敢跑来叨扰这一方水土,休怪我们官差手下无情。”⾝旁的一队官差跟齐秀才唱起了双簧,威胁他说。
老道站在原地轻轻一甩手中的七彩浮沉,叹道:“明水镇大难将至!你齐秀才大难将至矣!”说罢,他悠然转⾝,迈步走出了这废弃了的破道观,⾝后的差役们本想追上去质问,可不管众人怎么追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眼看着这老道年过花甲之龄,走道迈步都是步履蹒跚,可他们拼了命的追赶,却始终与那老道保持着一个水平距离,不能靠近分毫。不多时,老道的⾝影渐渐消失,只留下一群差役和齐秀才呆坐当场!
真乃活神仙!
这一年不但闹兵匪,而且还闹水灾,老天爷好像拿着个水盆哗哗往下泼水似的,⻩河大堤眼看就无法承受了。闹兵匪还好说,齐秀才捐几个钱上下打点一番就罢了。可水患并不是钱多少就能解决的,他出巨资雇佣上前河工连夜修缮⻩河大堤。
⻩河大堤是越修越⾼了,但暴雨也是越下越大,暴雨连续下了足足一个星期呀!什么法子都试过了,河神龙王爷祭过了,还是活祭呢,可龙王爷好像瞎了眼似的,根本对水灾不闻不问。眼看若是大雨再这么下下去,水漫金山,整个明水镇就得给淹了。
齐秀才无奈只好趁着夜深人静再度大笔一挥在九阳笺的空白页上写下片语,希望改天换曰能救下明水镇的数千百姓和自己一家老小。
怎奈,他的⽑笔沾着墨汁写在就九阳笺上后竟发现,字迹落于笺上后便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呢,赶紧重写,不管怎么写,九阳笺上一个字都没有。这下他可傻眼了,莫非真如那老道所说,自己与九阳笺缘分已尽?
他赶紧叫醒白氏,对妻子讲述此事。白氏说夫君莫急,若这真是九阳帝尊传下的宝物的话,那夫君可以试试用自己的阳血书于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