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本不该求您的,可…不瞒您说,我侄子就留下这么一条根,她肚子里的那可是我们谢家的独苗呀!”
无双明白他的意思,一听他们都姓谢他就知道了,这満族谢姓恐怕都是起源于萨查氏。萨查氏是个很古老的部族,延续到现在竟也只剩下这么点血脉!
“谢叔您放心,我尽量,你睡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老猎户走后,无双把手放在胸口处,隔着服衣,內层有个夹兜,那夹兜里蔵着从天眼中带出来的雨花石。
这块看似不起眼的石头真的是上古神物吗?真是女娲补天时遗落凡间之物吗?怎么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可自从无双机缘巧合得了雨花石后,寄居在无双体內的安图美就安静了下来。
她不是说找到雨花石就能寻回自己的元神吗?自己的元神呢?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还是平凡人一个!依旧是**凡胎!
这时一股凉意袭来,让无双后脖颈子汗⽑倒竖起来,无双下意识赶紧收起这块天灵地宝,菗出寒血宝刃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他翻过木栅栏朝着荒草野林中的黑影喝道:“谁?再不出来老子不客气了!”
“哟,恩公好矫健的⾝手啊!不愧是魁星转世!”一个媚妩的女子转过⾝来,她半咬着嘴角,表情轻浮,用纤细的指尖挑了挑让无双走近。是九尾狐花耳。
“我当是谁呢?你怎么没走啊?”无双收起寒血宝刃问它。
“怎么?恩公不需要妾⾝了就要赶人家走了?”她得理不饶人。
“没有,没有,怎么敢啊?快别叫恩公了,恐怕以后你是我恩公还差不多,这次多亏你了,要不然我家二爷真没救了。”无双与她并肩坐了下来。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什么时候都是媚妩万般,她与无双并肩靠着老树坐下就开始不老实了,那双小手不停地在无双⾝上游走,就差摸他的命根子了。无双这个尴尬呀,可也没法说,一来这九尾妖狐的确漂亮,二来,人家救了他们,总不能恶语相向吧?
“花耳,咱能老实点不?这…像话吗?男女授受不亲!你相公没教过你吗?”无双満脸通红责问她。
“恩公在想什么呀?难不成…哼哼…被花耳的美貌迷住了?要不要…要不要花耳变成小神医的模样好好伺候一下恩公呀?”
“别别别…你有事说事,别拿丫儿开玩笑。我警告你呀,小白就在附近,一会儿它又要冲你发难了。”无双威胁它。这九尾妖狐天不怕地不怕,可这辈子唯独在小白面前吃过亏,虽然自己的三昧真火厉害,可架不住小白牙尖嘴利。
“好嘛,好嘛,你们人类呀真是古怪的动物,明明已经想了,还不承认?哼!油嘴滑舌!”
“喂!你说话要讲证据好不好?我想你⼲嘛?你个死狐狸!”
花耳坏笑着站起来,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暧昧地指着他裤裆说:“恩公自己看啊?你若没想怎么能…嘿嘿…”
无双低头一看,可不是嘛,自己真不争气,怎么下边支的跟小帐篷似的?太不争气了!他赶紧用服衣盖住,羞的跟初为人妇的大姑娘似的哑口无言。
“你⾝上怎么多了一股奇怪的气场?”花耳问他。
“有吗?是不是很多天没澡洗都臭了?”
花耳摇了头摇说应该不是,是一种很強大的能量,是来自上古的力量,这力量很強大,可能是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么強大吗?”无双很信任花耳,就把那块雨花石从胸口掏了出来。谁知花耳对雨花石的气场很敏感,一见到雨花石就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跳开好远。
“你怎么了?你不是九尾妖狐嘛?九尾妖狐修为千年,距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你怕这东西?”
“恩公快快把它收起来,别说是花耳了,世间任何修为之⾝都靠近不得它,这块神石中蕴含着上古神力。”花耳吓的花容失⾊。
“好好好,你别怕,我收起来便是了。你有事就说吧。”无双料定花耳找自己肯定有事,要不然早就回狐仙岭跟自己丈夫亲热去了,哪还有心思搭理自己。
花耳说你最好不要招惹那头麝鹿。
“哇,你要不要这么神?你是不是给我装听窃器了?”
“总之恩公还是远离那头麝鹿的好,那家伙不好惹,连我都要对它礼让三分,那头麝鹿已有千岁,我还没来兴安岭修行之前兴安岭兽王本是一头叫白鹿王的家伙。后来它来了,人熊来了,这两个家伙竟然联手击败了白鹿王,而人熊因你而死,那头麝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也知道那头淫麝?那这事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呀?三婶子怀的到底是老谢的孩子还是它的孽种?”
花耳两只修长的大耳朵在头发顶上抖了抖,突然问他:“难道妖与人不能有孩子嘛?”
“当然不能了,物种不同呀!岂能乱了人伦纲常?”说完无双才觉得这话可能有点伤到了花耳,她肯定也想为他男人生个一儿半女的,赶紧又改口说:“我是说,至少也要建立在彼此相爱的基础上吧?那头死鹿做下这般态变之事我岂能坐视不管?”
“恩公带我去看看那个女人吧。”花耳撅起小嘴,从口中吹出一股香气,顿时芳香弥漫开来,整片林子都陷入了沉睡。
这几户猎户都睡熟了,估计就是天塌下来他们都醒不过来。
“就是她吧?”二人进了小屋,东屋小火炕上三婶子挺着个大肚子,她呼昅十分沉重,估计这大肚子少说也得有个十斤了,这么庒着觉睡一年多肯定也受了不少罪。
花耳走上前去先是看了看三婶子的脸⾊,她那双醉人的狐眼中射出一抹银光来,那道银光只是一闪而过,就好像是x光扫描一样在三婶子⾝上划过。
“嗯?奇怪了,应该不会呀?上次我在山中见过他的呀?当时还不是这个样子呢?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