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
看到己方这边的防守阵线被冲破,苏鸿眼中血芒一闪,并没有任何的慌‘乱’之‘⾊’,而是飞快给破晓血巢下达了一连串新的战斗指令。【阅】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主人!”破晓血巢飞快回应道,全力催动血脉兵营,迅速生产制造出两千名火元素法师,投入到场战之上。
在破晓血巢的強大‘精’神意念力‘操’控之下,那两千名火元素法师齐齐出手,飞快释放出一个又一个強大的火元素魔法,并叠加到一起,最终形成一个堪比噤咒的恐怖杀伤魔法。
“烈焰风暴!”
只见场战上空蓦地出现一个无比大巨的风暴漩涡,涌动着极其狂暴的火元素魔法能量,而下方大地也骤然间沸腾起来,咕咕冒泡,化作了一方恐怖的熔岩池,热炽的岩浆肆意噴溅流淌。
最为恐怖的是,一股烈焰风暴飞快凝聚成形,穿贯连通天上的大巨风暴漩涡和地下的熔岩池,急剧转动,席卷整个场战,所过之处,不管是裁决四团的盾兵,还是裁决五团的弓箭手,只要⾝处烈焰风暴的笼罩范围之內,悉数都被绞杀且烧为了灰烬,就连站在远处的裁决六团的一众⾼级魔法师也承受不住天地间那股无比狂暴的火元素侵袭,遭受到了不轻的魔法反噬。
“这才是真正的叠加复合魔法!”见状,苏鸿嘴角不由微微一翘,先前最⾼长老会的魔法团攻击虽然十分烈猛,但相比起这堪比噤咒的烈焰风暴来,却是差得太远了。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最⾼长老会的军队在连续吃了几次大亏之后,这次变得十分警觉,在意识到不妙之后,立马就闪⾝后退,以致烈焰风暴的威力没有发挥到极致,只灭杀了一半的敌人。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已经让场边观战的众人彻底看呆了,要知道噤咒级的魔法只有神级強者才能施展出来,而且纵使一个真正的法神想要施展出如此大范围的烈焰风暴,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甚至要透支自己的‘精’神力才有可能,那么苏鸿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本来在看到最⾼长老会一下子出动上万名⾼级魔法师,成千上万的強大魔法在场战上轰击炸响之后,他们还大感震撼,特别是那股恐怖的杀伤力更是令他们心悸畏惧不已,但在看到苏鸿的反击手段之后,他们突然间发觉裁决六团也不过如此,释放出来的杀伤魔法再多,也比不上一个噤咒级的烈焰风暴,甚至没有什么可比‘性’。
“难道说是五级,亦或是传说中的六级血巢?这怎么可能?!”血月之城各大战区超级公会势力组织的人心神剧震,忍不住在心中狂疯呐喊起来。
他们很是清楚苏鸿⾝为神灵武士英雄血脉力量传承者,根本就不可能释放噤咒级的魔法,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有且只能是那枚⾼级血巢晶体,如此強大的‘操’控能力,已经远远超出四级血巢的界限了,只需简单想想,就令他们奋兴到发狂,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去,将苏鸿击杀掉,然后把那枚令人垂涎的⾼级血巢晶体据为己有。
“该死的人类外来者,我承认有些小瞧你了,但你今天必死无疑!”远处督战的图雷大权杖长老面‘⾊’铁青,已然出离愤怒了,怎么都没有想到在出动了裁决六大分团的情况之下,竟然都没有将苏鸿拿下。
最为令他难以忍受的是,最⾼长老会这次‘精’锐尽出,本打算雷霆一击,強势立威,但战斗到现在,却是颜面扫地,有些下不来台,所谓的立威也快沦为笑柄了。
而就在图雷大权杖长老雷霆震怒,且大感难堪的时候,血杀会的人突然上‘门’求见,且宣称有办法对付苏鸿。
“见见也可以,看起来这些该死的外来者之间也有矛盾争斗,刚好可以利用一下。”图雷大权杖长老‘阴’冷一笑,场战指挥他其实并不怎么擅长,但说到‘阴’谋权术,却是谁都比不上他,在接到属下的通传之后,他就本能意识到这是一个打败苏鸿的机会。
虽然他手中还握着好几张杀手锏底牌,有着绝对的信心可以将苏鸿给击杀掉,但那样的话,有些胜之不武,犹如一个孔武有力的大人一拳将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给击倒般,即便赢了也不光彩,不仅无法立威,反倒会被其他人所不齿,而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也正因此,他给了血杀会的人一个机会,想要先听听对方有什么好的建议。
“血杀会鬼刺见过尊贵的图雷大权杖长老!”脚步声传来,一个‘阴’气森森的青年男子走上前来,躬⾝行礼道。
“鬼刺?”图雷大权杖长老微微皱眉,随后很是不耐烦地催促道:“你说有办法对付苏鸿?希望你没有撒谎,要是‘浪’费了我的宝贵时间,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呼昅新鲜空气了!”
“图雷大权杖长老,对付苏鸿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只需一点点将其⾝上的神魔能量值耗尽即可,到时候无兵可造的他还不是任凭您随意虐杀?所以您只需放缓进攻节奏,跟苏鸿慢慢打消耗战即可。”血杀会鬼刺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光芒,自信一笑道。
虽然苏鸿⾝上有一枚战斗力惊人的⾼级血巢,但没有足够的神魔能量值支撑,一样白搭,他可不信苏鸿一个刚刚踏足星空场战才一年的新手菜鸟能够积攒到多少神魔能量值,再退一步讲,纵使其将整个龙骨荒野的晶石矿脉乃至神晶矿脉统统挖掘一空,也不足以支撑一场这样的超级战争。
还有就是,苏鸿生产制造出来的战斗兵种单位越⾼级,所消耗的神魔能量值就越多,所以别看苏鸿现在威风凛凛,但其实支撑不了多久,根本不堪一击。
不过就在鬼刺对自己的战术颇为得意的时候,却是愕然注意到图雷等一众权杖长老的面‘⾊’都有些‘阴’沉,看向他的目光更是颇为不善,仿佛他说错了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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