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借着对方懦弱的情绪,奥布里两人顺利的将主动权把握在了自己手中,将整个局面囊入到了可控范围中。
这时密克站前最前头,同样是一手执剑,一手掌着火把。倒下那人此时已经被扶起,虽然委屈万分,可是形势比人強,现在只能把苦涩打进肚子里,一个人默默先呑下。
密克回头看了一眼奥布里,然后直接三步作一步,快步上前,忽然一阵骚动声,顿时让密克重新停了下来。
‘这东西是活的?’密克一眯眼,瞬间直接将火把支了出去半个⾝位,随之跟上的便是另一只手中的长剑,直接朝着那黑物刺了去。
顿时只听见一声尖叫,一黑物猛地跳了起来,来没等密克反应过来,那黑物便直接朝着远处跑了去。
“是猫!不用追!看那黑布袋里装的是什么”与众人纷纷受到惊吓之时,奥布里倒是显得极为冷静,也不知是因为恢复得快还是根本没被吓着。
有了奥布里的提醒,密克也略微放松了起来。
密克长剑又一挥,发出咻的一声,便往前走了两步,直接拿近火把,想看看那黑物是什么东西。
“慢着!退回来!”虽然此时奥布里忽然大声提醒,但还是慢了一步,只见那火把忽然一炸,射出无数火星,而那火星一落在那黑物上便顿时见火,再眨眼间就变成了一道明火,然后直接将那黑物给点燃了,火势蔓延的极快,眼见那火焰便要将整个黑物给呑噬掉,然后向远处蔓延。
借着火势,密克也看清了,那黑物可不是单单的一个物体,而是成了一条线一般,朝着巷道深处蔓延开去。
不过也辛亏有奥布里的提醒,眼见火焰要将整个黑物给呑噬掉,密克直接长剑一挥,将那火势蔓延之处直接给切断了,然后一脚便将那燃着的部分朝着几人来的方向踢去。
奥布里等人赶紧躲开飞来的火团,见其落地翻滚,足足好一会儿,那火团才熄灭掉。
“这里面装的是人!”那老兵喝道,显然对于刚刚密克的举动显得不満,甚至是愤怒。
火团飞过,里面是夹杂的东西在场的众人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尤其是飞过时带着的⾁香味,十有**如其所说。
奥布里表情有些严肃,密克反应也快,直接上前便一剑划开那黑布,正好一个人头露了出来。
再向前一步,又是一黑物又是一剑,破开之后又是一具,密克活生生的沿着那一列黑物开解了近十个,都是如此。
此时气氛有些凝重。
“这里都是死尸!每一个活着的!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尸体!”密克倒是先询问起众人。
“这会不会是停尸房的那些尸体?”奥布里倒是说出了一个猜想。
“不是”在密克一个个开解那黑物时,那老兵也是一个个盯着看着的,在奥布里提出这个想法的瞬间,他便给于了否认。
“这些人里有我认识的,刚刚我还在路上遇到过,甚至其中几人还是我刚刚去通报消息的死尸家属。”老兵话音刚落,那年轻小兵也是瞬间给出了相应的反应。死死的盯着其中的两具,连忙道“这,这不就是刚通知的上一家吗?带他们过来的士兵呢!”
说着话时,嘴唇已经是煞白不见血⾊,全⾝发抖,不停的往四周打量着。
而密克等人也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到头,快速升了上来。
“这些人的血似乎是被昅⼲了”奥布里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细节。
众人听闻也纷纷提⾼注意力,不再去过多猜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被奥布这么一提醒,众人也纷纷看到刚刚被密克切开的黑布袋中的尸体,清楚可见长剑切过的伤口,但是却不见任何血液从那尸体中流出。
密克反应也够快,直接超前走几步纷纷在那尚还完整的尸体上切了一些小口,也不见任何血液流出。
“这些尸体都是一样的”
奥布里快步向前朝着密克走来,老兵两人也心有忌惮,也想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也跟着便过来了。
奥布里直接在密克⾝旁的一具尸体蹲了下来,然后便直接扯开那原本就撕裂开的黑布袋,直接细细查看这尸体来。
“这些人的衣物完好,并且没有任何打斗撕裂的痕迹,好像面对死亡毫无防备。”
说完便直接扯开衣物,翻开道“⾝上也没有任何淤青,甚至见不着任何伤口。”
“昅血鬼,是昅血鬼!”那年轻士兵忽然厉声叫道。
“你见过昅血鬼?”密克戏谑道。
关于昅血鬼的传说,是永远在各地流传着的,有无数人宣称自己见过昅血鬼,或者自己是昅血鬼,但是有更多的事实证明了这些人所说的一切皆是谎言,有些人甚至见到血就会晕倒。
“昅血鬼就是这样惩罚罪人的的!”年轻士兵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看着密克,显然是对密克这样的态度极为不満。
密克此时正准备回嘴,忽然见奥布里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密克顿时也失去了继续搭理这年轻士兵的趣兴,转而也蹲下,靠在了奥布里⾝旁。
奥布里挪了挪位置,而那老兵此时也在安慰其年轻士兵,唐让他不要过度紧张。
见密克蹲下,两人形成一道⾁墙挡住了后两人的目光,奥布里忽然搓了搓左手,顿时便将密克的注意力给昅引了过去。然后奥布里直接将原本自己左手盖住的地方展示给了密克看了一眼,然后又快速的捂住了,然后装作不经意又翻看起尸体的其余部分,看看有没有伤口。
密克顿时就愣住了,奥布里左手盖住的地方是那死尸的脖子处,而那刚好便有两个红点,是两个牙印。
正如乡野中流传的传说一般,昅血鬼一般是咬住人的脖子,然后将整个人的血液给昅⼲。
自己刚刚才嘲笑那年轻士兵的想法,没想到自己眼前便见到了这样一个伤口。
密克赶紧又朝着其他几具尸体翻看去,那牙印或大或小,但伤口的位置却是永远一样,在左脖子的中间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