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其罗进行全程监督,看看他在与什么人接触”
“若是遇到什么新的宗教势力或者是隐蔵势力,让其选择合适的人,给种下空间种子”
‘指令收到’
‘布置完成’
两则系统的回应声几乎是接连响起的。
“安排新的技能研究项目…”
伯德没有在空间停留多久时间,因为现实空间中正有人前来,寻找伯德。
“领主大人,我们已经寻找到了骑士大会的年轻冠军莱斯特的叔叔,斯科特了”一侍从见伯德睁眼看向自己,其连忙说道。
这侍从不同于之前被伯德驱赶走的那位侍从。
侍从回完话便赶紧低头,此前在他入进大厅之前,便有人暗中提醒过他,说是伯德领主为了此事发了怒,让其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触了伯德领主的霉头。
所以这侍从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说完话便赶紧低下头来,不敢朝伯德多看。
“斯科特?斯科特”
“这中间有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伯德念叨了两声人名,似乎是为了将这个名字给记下。
“并没有遭受到任何阻拦,在得到领主大人的指令后我们便立马派人在全城各处搜索,在第一时间里我们便找到了斯科特”
“如今已经将其保护起来了”
“不过在对于骑士大会的冠军莱斯特上,城中的各方势力目前都在搜寻着他”
“我想这些人可能目前还没有意识到莱斯特还有一个叔叔,所以当我们前去搜寻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
伯德听着眼前侍从的回答,不由的点了点头,侍从的回答方式其实让他很満意。
先对自己的问题做出直接的回答,然后从详情到具体的将整个事情交代清楚。其这样的回答方式,让伯德很満意。
“没有遇见维德男爵的人?”
“没有!此行我们严格听从了大人您的提醒,一路上都在小心维德男爵的人抢在前头将斯科特给劫走。不过我们这一路过来时,却并未遇见任何维德男爵人马的踪影”
“看来维德男爵是打算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咯?”伯德说着话的同时,语调也是一扬。
看样子自己刚才的警告的确是起到了作用,让这维德男爵放下采用暴力手段去胁迫或威胁莱斯特让其加入到伯塔特公国。
既然维德男爵选择了听从自己的‘劝诫’,遵守游戏规则。
伯德倒是也不介意让其去与莱斯特见见面。
“莱斯特现在被骑士团的人保护着的?”
“呃,正是!”这侍从先是一愣,然后才猛的反应过来,立马回道。
侍从刚刚还在回想着伯德的自言自语,思量着自己是否应该接上这伯德领主的话,说上些什么。
不过见伯德男爵这幅陷入沉思的模样,其又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说。
所以这么一纠结间,伯德已经完全忽略掉了自己之前如同‘自问自答’所提出的问题,提出了新的问题。
见侍从这慌张模样,伯德朝其盯了一眼。
“不用太紧张了!以后你还得为我办事的,以后这样见面问话的机会可多的是”伯德扬了扬嘴角,开口安慰到眼前的这位年轻侍从。
其模样看起来比自己还要低上那么一两岁,不知道是怎样通过了侍从的挑选,入进到城堡內来的。
“是”侍从顿时变得更加慌张起来,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伯德,而是连忙点头应道是。
伯德见状还准备再说些什么,可是最后张了张嘴,没有再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等会你给密克团长等人传个信,说是让维德男爵见一面莱斯特”
“不过这见面的过程中,密克团长得在现场给我盯着!以防止出现任何的意外!”
“是!”侍从连忙应声道。
这应声比起前一声而言,略微显得大了些,气息也略稳了些。
‘看这模样,还不如不说任何的安慰话’伯德心中暗道。
“骑士大会既然已经结束了,估计这段时间便是人嘲散去的时间了”
“再给密克团长传个信,说是辛苦骑士团的人了!”
“最近这段时间的检查防备需要继续保持严格,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放松了”
“等到人嘲彻底散去了,众人将注意都集中在了多费城即将召开的骑士大会上时,再松懈休息”
“是,一定传达给密克团长”侍从连声应道。
“你叫什么名字?”
“是…呃?”侍从顿时有些愣住了。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伯德一个个字的再次重复道。
眼前这侍从的表现,到也是着实的有趣。
“回领主大人,我叫基思”
“基思,你是斯坦洛城中居民吗?”
“不是”基思头摇道“我是外来的流民”
“流民?”伯德倒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
“是的!大人”
“多亏了大人的救病药剂,这才救了我一名”基思说完还正准备朝着伯德鞠上一躬。
“哦~”伯德拖长了音,经过基思这么一提醒,他倒是还真想起这么一回事来。
当时病灾为患时,斯坦洛城便靠着救病药剂发了横财,并且由于有阿瑟斯神教的帮助,所以让其完全将这一笔意外之财给收入囊中了。
而这些流民便是由来于这病灾。
或是因为地方领主不作为,低价购买了大量的治病药剂后,转手在自己领地內⾼价售卖,或者是得知这救病药剂来自于斯坦洛自由领,并且还知道这地方怎么走。
所以冒险以死逃离了自己所在的自由领,逃往了斯坦洛。
按照伯德的估计,基思所说的流民应该便是由此而来的。
在整个霍森斯帝国,流民算得上是最低层次的人了,当然除了一些私蔵着的奴隶之外。
按照霍森斯帝国境內的法律,流民只拥有着少的可怜的自由与法律维护着他们。
例如他们被杀了之后,杀人者只需要赔偿一定数额的货币便行。如果这个杀人者是拥有流民的领主的话,其领主是完全可以采用‘冒犯’了自己这一借口,完全躲避掉任何的惩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