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柳辣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众人更加愤怒了,卡森伯格好悬没喊保安把他给赶出去。而剩下的人两个梦工厂的人也再次朝着柳辣一通噴,所噴的內容无非就是他不懂艺术、不懂欣赏、没有度量之类的。
甚至连陈龙这次都忍不住斥责了柳辣一句:“小柳啊,差不多就可以了,不要弄的太过火了,那样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李冰虽然没开口,但是却点了点头,显然也是对陈龙刚才的话深以为然。
柳辣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解释,而是直接对卡森伯格说道:“请问您这有画纸和画笔吗?我刚才的话没有恶意,只是在陈述事实,但显然你们对我的事实并不相信,那么我就只好让你们看看我为什么这么说了。”
柳辣这话的意图就已经很明显了,再联想到他要画纸和画笔的行为,那就更无需多言了,他是要自己画人物,和梦工厂的作品比试一下,并且还要证明梦工厂创作的人物是垃圾。
弄清楚了柳辣的意图之后,梦工厂以卡森伯格为首的三个人,全都露出了极度惊愕的表情,当然了,比惊愕更多的,是那种毫无保留的讽刺的笑容。
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柳辣居然敢提出这么一要求,要知道梦工厂可是这个行业內最优秀的存在,柳辣跟人家比这个,那不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门前弄大斧、当着孔夫子念孝经,纯属自不量力的行为吗。
“好,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纸笔去。我倒要看看你能创作出什么样的东西,就敢跟我们专业人士比,说出那么大言不惭的话。”梦工厂那个女员工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转⾝“蹭蹭”跑出了办公室,去给柳辣找纸笔了。
虽然现在都是电脑构图,但是像动画部门这种地方,难免是要接触纸笔的,每个人也都拥有很⾼的绘画技巧。事实上,单从绘画这一点儿上跟人家比,柳辣肯定得比花了不可。毕竟人家都是专业级的,不说是大师吧,好歹也是⾼手。但柳辣就不行了,顶多算是一个业余画家,水平属于只要手不残,谁都可以做到的水准。
好在柳辣也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他脑海里拥有着关于这几个人物形象的全面记忆,他根本不需要创作什么,只要照葫芦画瓢,把这几个形象画出来就可以了。这点儿柳辣还是勉強能够做到的,毕竟他也长手了…
很快,画纸和画笔就拿回来了,很人性化的,还附带着一张画板。画纸的成⾊非常好,一看就是从国中进口来的,而画笔也是多种型号,多种⾊彩的都有,一切准备齐全,什么都不缺。
接过东西后,将画纸固定在画板上,又挑选好了自己需要的笔,柳辣闭眼稍稍沉思了一下,其实是在回想着具体的人物形象。几秒钟后,他突然睁开了,眼中似有亮光闪过,接着他便开始笔走龙蛇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歇。
看着柳辣握笔的势姿,还有画笔的挑选,梦工厂的三个人不由都摇了头摇,心说这实在是太不专业了。这要是都能画的比我们好,那我们这么多年也就真的白⼲了,直接可以退出这行了。
看着认真的柳辣,陈龙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想着何至于如此呢。其实对柳辣的行为陈龙是挺理解的,任何一个人在面对着自己的家国受到侮辱的时候,都会情绪激动,都会进行反抗与反驳,柳辣是这样,其实陈龙也不例外。
不只是他们如此,相比之下,海外的华人和华侨们做的事情就更多了。比方说像刘欢和⾼晓松等明星,在之前奥运火炬从洛杉矶传递的时候,就和白左势力进行了大规模,双方共计四十余万人参加的大争斗。
还有哪怕时至今曰,在国美和欧洲的各个地区,还有大批的华人、华侨,与轮-子-功,蔵-独分子进行着从各个方面进行的斗争,每年都有数百华人和华侨因此受伤,甚至⾝亡,但为了家国抛出一腔热血的心,却从未因死亡和困难而停止过。
只不过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没法宣传,所以才很少看见有关的报道。但如果仔细查查新闻,就会发现很多的內容,类似于什么海外某华侨商人花大笔资金举行国中的花车行游了,像是海外某中过国老板因侵害私产巨额罚款了。
其实这种事儿都是有目的的,像花车行游就是因为轮-子-功也组织了花车,所以我们的华侨商人就凑钱做出比他大无数倍的将其比下去。而所谓的侵占私产,多半则是又端了蔵-独-分-子在国外的某个据点。
事实上陈龙他自己也是这种人当中的一员,只不过这种事儿经历的太多了,所以⿇木了,同时也有城府了。
陈龙到现在还觉得柳辣是在因为刚才家国受到侮辱的事儿而生气呢,所以才弄出这种事情。殊不知他猜的其实只是一方面而已,还有另外一方面,是因为柳辣真的有信心,既然有信心的话,⼲吗不做呢。
随着柳辣一笔一笔画下去,渐渐的,画纸上开始出现了一个生动的,胖乎乎的动物的图案。随着细微之处一点点补充,一点点更改,图案也就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楚,虽然还没有进行上⾊,但是也足够看出来了,赫然便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熊猫的模样。
而且这个熊猫还进行了很多国中风的处理,增加了像是蓑衣,还有斗笠的设定。
更厉害的地方在于,这个熊猫明明画的是一种可爱的画风,但是也不知为什么,或许就是因为那些国中风的增加吧,也给他带来了一种很特别的侠客般的感觉。看上去居然比梦工厂的那只満⾝肌⾁,长得跟⾼晓松似的熊猫更要威风上几分。
打从柳辣开始下笔,那两个梦工厂的人就站在了他⾝后,他们原本的打算是看笑话,但是看到了这里,俩人却倒昅了一口凉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