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姑娘…”那领头的壮大汉见三人转过⾝来,刚才那霸气一吼的气势顿消,脸上布満堆笑,直接无视了瘦弱的楚浩歌,与九黎芊芋和慕容说道:“我怀疑你们偷了我们的东西…所以我们要搜一下二位的⾝,还请二位姑娘配合。”这人说话倒是不缺礼节,不过眼神中却带着了无限的淫琊之意,三人看他这样子就恨不得直接过去给他们揍一顿。
旁边一个跟班似的人弓着⾝子,点头哈腰的猥琐笑着:“对,对对,搜⾝,搜⾝。”说着两只手还不自觉的抓了抓,‘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真是就恨不得在脸上写上四个大字“我是流氓。”
“哎呀,我说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奇怪,咱们和你们素未谋面,一路上你就跟在我们庇股后,像个跟庇虫似得,还说我们偷了你东西?”楚浩歌上前一步,他已经知道几人的来意,直接从后面背着的剑匣中菗出大宝剑星芒,不得不说,这由于还不习惯剑匣的存在,他就连拔剑都有些狼狈了,很艰难的子套剑,也不管満満的尴尬气氛,将其举在⾝前,做出战斗准备。
楚浩歌说出他们一直跟踪的时候,让他们齐齐都是一愣,居然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那怎么还不想办法逃跑?不过看见楚浩歌这个滑稽的样子…本该有的顾虑顿消。
“哈哈”“哈哈”这大汉的跟班几人见楚浩歌这个样子,乐的是人仰马翻,心说这简直就是一个战五渣嘛,还好意思拔剑,冒充大侠,就有人嘲讽道:“哎呀,小娃娃,你还是回家去吧,这世道太危险了,哈哈。”
他这话刚落,旁边一个大汉一脸猥琐的说:“回家?回不去咯,这男娃长得还挺带劲的嘛,放走了可惜,倒不如以后养着也给老黑我乐呵乐呵。”说着他两眼放光的在楚浩歌⾝体上下打量,直到看着他的“人中”部位,还侧头准备看他的庇股。
“老黑你还真是重口味,好好好,这个小娃娃送你了,剩下那俩女娃就留给我和兄弟们享受吧。”领头那大汉哈哈大笑,看着九黎芊芋和慕容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唉唉唉…”旁边又一人,说道:“老黑,你这厮可不地道啊,好不容易弄个小白脸,还不得让兄弟我也玩玩?,玩独的?”这人是个大光头,脸上全是胡渣子,一嘴大⻩牙,样子难看极了。
“唉?让你俩这么一说我也想玩玩这个小白脸了。”领头的说着眼神有着十分的淫秽之意,笑呵呵的说:“那咱就先玩他,在玩那俩女娃娃。”
楚浩歌一听这个,整个人都要炸了,本来他们说要对慕容和九黎芊芋做不轨之事,他就一肚子火气,这回这几个态变居然说要先玩他?他现在的脸⾊青紫青紫的,好像吃了死苍蝇似得,脑子也不听他的话了,开始脑补起来那个场面,不知不觉汗就下来了,是冷汗。
那些人还要说什么,楚浩歌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这些态变,对男人都要下手,我看你们是憋的精虫都到脑仁儿里了!”说着,所手中的星芒剑在⾝前往回一拉,是在蓄力,这样的蓄力势姿使他随时可以攻击。
“扑哧”楚浩歌这句话本来是有些下流的,不过慕容晓烟和九黎芊芋被他这么一说都有点好笑,齐齐捂嘴偷笑了起来。
“…”她俩这么一笑可给那些大汉造一愣,心说这俩姑娘难不成是脑子有问题?这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笑得出来,心得多大啊。
楚浩歌这话说出来没一会,那边又有一个大汉喊着:“这他娘的算什么,老子连老⺟猪都玩过。”
慕容晓烟和九黎芊芋听的臊红了脸颊,却还在那捂嘴偷笑,楚浩歌也被这人的话呛了一下,就感觉自己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之后就感觉花菊一紧,老⺟猪…都玩过…
“你们找死!”楚浩歌现在脸上涨红,明显是被他们这些人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右脚猛然一蹬地地面,整人以迅雷般的速度向几人冲了过去。
“咱们要不要上去帮忙?不然他万一真被这些人把他那个了…怎么办。”这是慕容晓烟说的,她对九黎芊芋小声说道,声音中带満了真意,看样子是真关心楚浩歌了。
“扑哧。”九黎芊芋看她这认真的样子,居然不经意的笑了出来,摇了头摇说:“楚公子应该可以应付,想来为了他的贞洁也会拼尽全力的。”她的话里带有几分调笑。
“…”这二人的对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楚浩歌的听觉却十分灵敏,听了她俩这般对话,整个人气息都是一乱,一脚踏出去没踩稳,居然⾝子一歪就摔了下去,发出重重的“嘭”的一声。
站在那的几位大汉见楚浩歌冲过来,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两句话,第一句是:“卧槽,好快!”第二句就是:“卧槽人呢?”他们因为楚浩歌倒下去太突然了,也太快了,谁也没看清他的动势,在他们的视角之中,楚浩歌以急速冲了过来,马上就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就消失在了原地。
几人大惊失⾊,都慌乱起来了,都有些发虚了,四周打量了起来,心说这次难道是碰到了⾼手?这速度绝非常人可以达到,而且居然可以消失在原地。
“额…”楚浩歌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发出一声痛苦的**,显然这一下子摔得不轻,一脸怨气的看向九黎芊芋和慕容晓烟,这时她俩正呆呆的看着地上趴着的楚浩歌,见他转过头来看她们,而且眼神中还带着无比的怨气,她俩就是在迟钝也知道刚才楚浩歌是为什么突然摔在地上了,连忙把眼神都移开,看像别处。
楚浩歌的这一声**声倒是给这些人吓了一跳,因为他们见楚浩歌消失了,有人以为他以大神通移形换位,有人以为他是修道⾼人飞在天空,谁会知道他在地上趴着呢?听到这一声音,可把他们吓得一⾝冷汗。
“唉?大哥。大哥!”一个鹰钩鼻的男人推了推旁边正全⾝戒备着的领头人,说道:“大哥,你快看。”说着指向地上狼狈的楚浩歌。
那领头的大汉被旁边人一推就是一个激灵,合计是⾼人出手了,连忙回头看向这人,⾝上的汗⽑都根根倒立了,样子十分滑稽。
当他顺着这鹰钩鼻手指的方向看去,整个人就轻松下来了,看着楚浩歌恶骂道:“唉…我你老汉儿个瓜娃子…”声音不是很大,居然一不小心爆出了一句蜀地话,就低头看着楚浩歌,周围的人也被领头人的骂人话给昅引了过去,都看像趴在地上狼狈至极的楚浩歌。
“哈。”“哈哈哈”先是一个人看着他笑了起来,接着是两个人,在之后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刚才那还有些慌乱的样子早便去无踪迹了,这时候的楚浩歌被羞得脸颊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在看他们这笑哈哈的嘴脸,怒气腾的一下就涌了上来。
“我让你们笑!”整个人“唰”的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只听到地面上发出了一声嘭的声音,这是楚浩歌双脚猛蹬地面发出的声音。
楚浩歌这一跃足有一人多⾼,几个人的笑容一下子僵住在了那里,这哪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这些人心里不由得一群老⺟猪在奔腾了,心说你要是⾼手你直接上来把咱们都打下趴,咱们也就认了,你还非得先出洋相,再扮猪吃虎,你这不是存心玩人么。
“笑?!”楚浩歌一跃而起,手中星芒猛然向下劈砍而去,直奔那领头人砍了过去,那大汉也不是吃素的,看样子有些武功底子,连忙横起手中的大刀去挡。
只听见“哐。”的一声重重碰撞声,楚浩歌这一剑实在的砍在他的大刀之上,只听他发出了“额”的闷哼声,整个人居然被楚浩歌这一剑给砍飞了出去,脚滑着地面,去势却不减,直到撞上一旁的障碍物时才停下,手中的大刀早已不见踪影,应该在接楚浩歌这一剑的时候就给崩飞了出去。
“啊?!”这时那剩下的几人被楚浩歌这一击给惊呆住了,几个人都望着楚浩歌瞪大眼睛张大嘴,嘴里都能塞下一整个苹果了,手上也不知道是中了琊还是怎地,手开始抖的根本无法动弹。
虽然楚浩歌把他们的老大给一个大宝剑拍飞了出去,但这些人却没有一个去查看关心所谓老大的情况,这可是性命攸关,谁还会去想着其他人如何了?
刚才楚浩歌攻击的那人多亏是用双手持刀去挡的,若非如此,恐怕还真拦不下这一下子,饶是如此,他双手也已经失去知觉了,颤抖着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又撞到后面的老杨树上,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笑!”楚浩歌怒喝一声,一击得手,余势却未散尽,他借着这一击砍出去未尽的力道,横向牵引,转⾝再使力,速度比刚才那一击之快不慢,直攻向站在最前面的三人,这三人之中有两人反映比较迅速,见这剑如此力道,绝难格挡住,连忙后退了一步,离开这一击的攻击范围。
二人一退,楚浩歌这一击直接砍在另一人的兵刃之上,这人也与上次得手砍中那领头人一样,连人带刀都给击飞了出去,不过这一下挨的不是很结实,只是被击飞出去两三步,就没有余力的摔在地上。
楚浩歌这一剑虽然砍中一人,但余力却十分之大,再次牵引力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就一计升龙斩,挑向退走的其中一人,那人连忙横刀去挡,⾝体也再后退一步。
“哐!”楚浩歌毫无悬念的一击挑飞了那人手中的兵刃,但那人还是非常机灵的,一连再后撤了好几步,不敢再离楚浩歌近了。
楚浩歌这一击升龙斩只挑飞了他手中的兵刃,去势不减,整个人现在是⾼跃起于半空之中的,猛然翻⾝又是一记开山斩,势大力沉,劈砍向三人中最后一人。
涉及到了生死之事,每个人都是机灵的,正所谓急中生智,这人见势不妙,连忙出刀横挡,⾝子也在这一瞬间向后弹出去,楚浩歌这一剑落实了,发出“哐”的一声巨响,那人接着这劈砍出去的力道自己急速后退了出去,毕竟若是被这一剑砍实了,他也怕自己连同手中的这把刀被一斩成两半。
楚浩歌这一剑下去,一是由于这力道实在太大,角度太直,根本无法再做牵引,二是⾝边已经没有了敌人,暂时无需再做攻击,可以暂且停住,就让这一击狠狠的砍在地上。
“嘭”的一声,楚浩歌这一剑砸在地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所有人有着一种地动山摇的错觉,他这一剑击起了漫天的烟尘,好似沙尘暴一般,那些刚才还嚣张至极的人连忙向后慌乱跑去,样子狼狈无比,哪还有刚才那一脸得意,一副趾⾼气扬的样子?
这一次被楚浩歌击退的那人脑袋都渗出了汗水,楚浩歌这一下实在太可怕了,这威力简直堪比开山裂地,许久许久,才见到这烟尘散去,所有人都惊呆了,他居然把地面砸出了个深深的壑沟,而且向前还有延伸,一直到那被他砍飞出去之人的脚下。
这时候就连慕容晓烟和九黎芊芋都傻了,当时与那章哲茂战斗的时候他哪有这个实力,这力道恐怕是要与那时“狂暴”之后的楚浩歌相比了,想到这里,她们俩人连忙去看楚浩歌的眼睛,看看是不是红⾊的,直到看见他那清明的眼神这才放下心来。
“呲啦”这时候,所有人都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好似布匹撕裂的声音,几人觉得有些奇怪,看向楚浩歌,没什么异状,但…
刚刚被那楚浩歌最后一剑砍退出去的那个人,这人就是当时说话的那个光头,他居然捂着胸口,脸上显得十分扭曲,受伤的力气把服衣都抓的变形了,从他手中,指缝中汩汩的渗出殷红的血液,不是很快,但也绝不慢。
事实证明,这一下砍的真不很深,只是通常人所说的皮外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不过他却没心思想什么包扎的事情了,他勾直勾的看向楚浩歌,嘴巴张得大大的,心说,怎么可能啊,他是怎么伤到自己的?他敢肯定楚浩歌当时并没砍中自己,但后来就感觉胸口一凉。
那光头佬想到这里,心咯噔一下,冷汗都冒了出来,如此一与⾝上的汗对比,他流出的血反而没什么了,难道是:“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