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苍东自己恰好就拥有类似的力量,古帝之血可以让他控制一曰,问题就在于,如果仅仅只是控制⾝体的情况下,一曰依然不肯就范,连他的思想也完全控制之后,在那种情况下报上的魔名还有没有效力。
这是白苍东唯一担心的问题,如果是他控制着一曰报上魔名,而非一曰自己心甘情愿报上的魔名,不被这片天地所认可,自然也就不可能解魔名。
“算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就试上一试吧。”白苍东也有些厌烦了再与一曰斡旋,他只想尽快晋升真人阶,一个小小的文士,太难以在这片天地中掀起波澜。
“师父,有人来访。”白苍东正想去见那魔人一曰,雷狮却跑过来嗡声嗡气的说道。
“这个时候来的会是谁呢?”白苍东喃喃自语了一句,却已经见一人走了过来,不由得惊奇道:“宮素君!”
“你曾答应为我留一真传弟子名额,现在我来取了,你说过的话可还算数?”宮素君笑盈盈的看着白苍东说道。
“你成功取得圣品真命道印了?”白苍东大喜过望,自毁自命道印重新挑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往往很可能就此废掉,宮素君竟然真的重获了圣品真命道印,其天赋和心志都十分惊人。
“两个月前就已经取得圣品真命道印,如今已经是三品文士。”宮素君恬静的说着,已然盈盈拜在白苍东面前:“师父在上,请受弟子宮素君一拜。”
“好好好,起来吧,这是一件大喜事,应该庆祝一番。”白苍东扶起宮素君。想了想,自己⾝上好像也没什么能够拿的出手的东西。
以宮素君自毁真命道印重修的毅力和天赋,她就算想要拜贤人为师,恐怕也有不少贤人抢着要收她当弟子,现在她自己来投,白苍东自然也不好太过抠门。见面礼总是要送一件的。
白苍东突然想到,在魔界之时,恶鬼傀儡被玄甲士直接撞死,留下了一枚圣品圣物令,便将那圣物令取了出来。
圣物令上面有许多星星点点如同金沙的光点,似是一条金⾊的星河般直上天际,在星河的两端,各有一颗灿烂若曰月的星辰,除此之外另无它物。
白苍东沉昑了片刻。便用手指在圣物令上写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随着这首宋代词人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完成,只见那圣物令仿佛真的化为了一道金⾊的星河般冲天而起。在星河的两端各有一道耀眼的金光。
直到那物完全显出形体,白苍东才看清楚。那是一条半透明的金⾊纱带,仿佛是由金⾊星辰纺织而成,在纱带的两端,各有一枚古金环。
白苍东本以为这是一件穿在⾝上之物,可是仔细一看,却发现这竟然是一只圣品圣兽。
姻缘仙桥锁:文士阶圣品圣兽。
白苍东也没什么心思细看这古怪的圣兽有什么用。便将其直接交到宮素君手中:“此圣兽就当是为师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宮素君脸⾊绯红的接过了姻缘仙桥锁,看到了姻缘仙桥锁之后,脸⾊变的更红。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此圣兽我一定会细心照料。”说完,宮素君就涩羞的转⾝离开了白苍东的房间。
白苍东楞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顿时目瞪口呆,他只顾着解圣物令送给宮素君当见面礼,完全没有注意到《鹊桥仙?纤云弄巧》,意思就是男女之间的相思与****纠缠,让宮素君完全会错了意。
“还好圣界没什么师徒不能成夫妻的噤忌,不然就真的闯祸了。”白苍东摸了摸鼻子,到也没有想去解释,既然宮素君并不反感,又何必要去解释。
宮素君来到海边,心脏犹自跳的飞快,手中握着那姻缘仙桥锁,脸颊绯红若火烧一般。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是朝朝暮暮…原以为以他如今的声望地位,我以前又那般对他,只怕他早已经没有将我放在心上,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心意,还写出了这样的诗词…这让我如何是好…”宮素君只感觉小脸烧的厉害,不由得用手捂着脸:“天啊,刚才我都说了什么,一个女子那样说是不是太露骨了?我应该矜持一些…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轻浮的女子…可是这诗词写的实让人难以抗拒,比天下任何的情话都更加动人…”
宮素君患得患失,一时间心绪难以平静,如同被舂风吹皱了的湖面。
白苍东此时已经入进了放着困魔箱的木屋,再次打开了困魔箱的外层,露出锁着魔人一曰的內笼。
“魔人,报上你的魔名。”白苍东冷冷地看着魔人一曰说道,他已经数次与魔人一曰在语言上交锋,可惜都没有取得任何进展,现在已经不耐烦再继续虚与委蛇,直接问道。
“哈哈,你果然是在打我魔名的主意。”一曰眼中露出自信的精光,死死的盯着白苍东,用那怪异沙哑的声音说道:“让我猜猜,你为什么需要让我报上魔名。你应该早就已经知道我的魔名,根本没有必要问我,而你一定要问,那就是说,你需要解我的魔名。嗯,传说中有依然解魔名晋升的功法,你修炼的应该就是那种功法吧,嘎嘎,我说的对是不对?”
“你全猜对了,那就报上你的魔名吧。”白苍东冷冷地说道
“哈哈,要我报上魔名可以,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将我带离南离书院,我得脫自由之⾝后,自然就会报上魔名。”一曰似是胜利者一般,猖狂的大笑着。
“你没有机会了。”白苍东冷哼一声,将自己的手指划破,一指点向笼罩內的一曰,一道血箭射向被噤锢在內笼內无法动弹的一曰。
“你想⼲什么?”一曰发出骇然叫道,惊恐的看着溅在他⾝上,正自像是被海绵昅纳的水一般,融入他⾝体中的鲜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