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公子,你也来蔵剑峰寻剑吗?”玉秀看着那年轻男子说道。
“我来找他。”夜杀神⾊冷漠,走到白苍东面前说道:“我要你那五息的月精石时间,你要怎么才肯出让,说个价钱。”
“不好意思,我没有出让的打算。”白苍东说道。
“铠甲、神兵、圣兽种种文士阶圣品,任你选五件。”夜杀神⾊不动的说道。
“抱歉。”白苍东微微皱眉,心中已经有些不悦。
“十件。”夜杀犹自继续说道。
白苍东转⾝走向冰峰,已经懒的再说什么。
“二十件。”夜杀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白苍东却只是当作没有听到,伸手摸了摸冰壁,入手又硬又滑,恐怕就算是壁虎,也很难在这样的冰壁上爬行。
最主要的是,手掌贴在冰壁之上,还有一股寒气透入⾝体,就算是以白苍东的体质,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难怪北冥书院要以此锻炼弟子的⾝体素质和⾝法,若是能够攀上蔵剑峰之顶,无论⾝体素质还是⾝法,在文士阶中都可以算是上等了。”白苍东不由得感叹。
夜杀见白苍东不理他,顿时剑眉微皱:“二十件圣品,已经足以让你在南离书院中纵横文士阶无人可挡,而那月精石对你来说毫无用处,你最好考虑清楚。”
“考我虑的很清楚了,不换。”白苍东不耐烦的说道,夜杀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夜公子,月精石之事是我们与南离书院的约定,我们北冥自己的那五息可以给你,但是南离书院这五息,却是不能动的,还请夜公子见谅。”玉秀连忙说道。
夜杀冷冷的看了白苍东一眼:“世上的庸人总喜欢做梦,总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同,却完全看不到眼前的现实,人的⾼贵与低贱,在出生之时已经注定,无视现实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二十件圣品远比那些虚无飘渺的白曰梦来的实际有用。”
白苍东看了一眼夜杀:“你所谓的⾼贵是什么?”
“血脉与传承。”夜杀傲然说道。
“这么说来,你是天命道印拥有者?”白苍东看着夜杀问道。
“不错,这世间最⾼贵的血脉,你们这些低贱者无法理解的⾼贵。”夜杀⾼傲的看着白苍东。
“如果依你的说法,有血脉和传承就是⾼贵的,那么这天下的魔人,哪怕只是一个魔兵,又何止比你⾼贵十倍百倍,他们才是真正上天赐予的纯正血脉和力量传承者,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受了祖先余荫的杂种而已。”白苍东冷然说道,夜杀已经彻底的激怒了他。
拥有地球人类思想的白苍东,哪里受得了夜杀的这种血脉论,特别是作为一个国中人,从小就受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观念的影响,相信人定胜天,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自然受不了夜杀的血统言论。
“你,该死。”夜杀大怒,提拳就轰向白苍东,速度快的惊人,只是瞬眼间就到了白苍东面前,拳头在白苍东的瞳孔中迅速放大。
白苍东举拳相迎,两拳击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空气炸爆声,而两个人却是各退了一步,谁也没能占到便宜。
夜杀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讶之⾊,不过转瞬就被傲慢所取代,冷冷地看着白苍东,并没有继续进攻,像是在等候着什么。
白苍东微微皱眉,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不对劲,只见自己的拳头与夜杀的拳头接触的地止,生出了许多黑⾊的诡异花纹。
突然间,那黑⾊的花纹一闪,白苍东只感觉自己的拳头一沉,重量仿佛一下子增加了好几倍。
“你已经中了我的重玄之力,从现在开始,你⾝上的重玄纹闪烁一次,你拳头上的重量就会增加数倍,除非你斩掉那只手,否则它上面的重量就会一直增加,直到你的手承受不住重量折断,被力量拉扯着从手臂⾝体上撕扯下来为止。”夜杀冷冷的看着白苍东说道:“现在跪下向我道歉,收回刚才你所说的话,我可以饶你一次。”
夜杀说话间,白苍东手背上的重玄纹又闪了一次,让白苍东感觉那只手像是负了千斤重担一般,几乎无法举起来。
“夜公子,白师兄是我们北冥的客人,你这样对…”玉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杀打断。
“是他侮辱我在先,而且我已经说过了,只要他跪下道歉,我自然会开解重玄纹。”夜杀冷傲的打断了玉秀。
“夜公子,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我只能禀告院长了。”玉秀皱眉道。
“玉师妹,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不用理会。”白苍东双目盯着夜杀,突然提起那只印着重玄纹的拳头,一拳砸向了夜杀。
夜杀轻蔑的一笑,举拳挡住了白苍东的拳头。
嘭!
拳拳相撞,夜杀陡然间口中鲜血狂噴,⾝体不受控制的连退了十几步才稳住了⾝形,脸⾊一片铁青。
“天命道印者,也不过如此。”白苍东不屑地说道,他只是可惜这一拳没把夜杀打成脑残。
天命道印的⾝体确实強悍,古帝之心使得白苍东的力量直透他的內脏和大脑,却都没能重创他。
夜杀大怒之下还想动手,却被赶来的蔵剑峰守卫拦下。
“这里是我北冥书院,请两位自重。”负责守卫蔵剑峰的寒蛟真人看着两人皱眉道。
夜杀没有再动手,只是双眼冷森的盯着白苍东:“除非你跪下认错,否则休想我解去你⾝上的重玄纹,谁来了都没用。”
“我白苍东跪天跪地,跪父⺟师长,跪长辈英豪,却惟独不跪杂种。”白苍东撇嘴说道。
“很好,我看你骨折手裂,把⾝体都扯烂的时候,你还有没有种说这话,到时候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把刚才的话一字一句给我呑回去。”夜杀面⾊阴冷地说道。
白苍东手上的重玄纹又是一闪,重量已经达到十分恐怖的程度,令白苍东的⾝体都不由自主的跟着一斜,差点承受不住那拳头的重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