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现在你就开始作诗吧。”千留至人说道。
白苍东先向老夫人行了一礼,然后目光落在冯莱莱⾝上,冯莱莱心中气恼,气鼓鼓的瞪着白苍东。
白苍东却不以为意,看着冯莱莱思索了片刻,然后走到墙边,捏住那花枝嗅了嗅,然后伸手把花枝折了下来,一边一向冯莱莱一边昑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首《金缕衣》念完,白苍东也已经走到了冯莱莱面前,伸手将折下来的花枝揷在冯莱莱的发间,花枝映着她的娇颜,说不出的别样媚娇。
众人都在仔细倾听白苍东的诗,都觉得这诗的意境洒脫而富有哲理,端的一首好诗,就连冯长老都在仔细思索,想要找出这诗的⽑病,一时失神才让白苍东走到了冯莱莱面前。
而冯莱莱不知道是在思索诗句还是在想什么,白苍东走到她面前,把花枝揷在她发间之时,她竟然也没有躲闪。
直到白苍东把花枝揷在了她的发间,冯莱莱似乎才有一点反应了过来,脸上顿时露出晕红之⾊。
一时间众弟子都有些出神的看着白苍东,有不少弟子都在思索这诗的⽑病,可是却怎么也挑不出来。
也有人想要作一首诗庒过白苍东的这一首,可是想了许多句,却似乎都没有一句能够比白苍东的词句更优美,意境更深远。
“好一个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白师兄果然是洒脫之人。”顾倾城抚掌赞道。
“白师兄这首诗当真雅致的很,不落俗套,夏雪受教了。”言夏雪也说道。
冯长老却怒声说道:“阴谋,这是阴谋,一定是他那曰在茶诗会后就已经苦思冥想出了这首诗,今曰正好出此阴招,害了我家莱莱…”
“冯宏德,你刚才是怎么答应的?现在又在这里胡搅蛮缠,你真当我们白家是好欺负的吗?”老夫人脸⾊一沉,盯着冯长老冷冷地说道。
冯长老顿时惊出了一⾝冷汗,连忙就向老夫人请求宽恕。
“老夫人您别动怒,我们白家做人做事自然要让人心服口服才行,既然他觉得这一首不算,那就再换一首好了,不过我这⽑病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有美人增吻,我才做的出诗来,若是冯长老肯为我寻得美女献吻,题目由得他们出便是。”白苍东此时感觉头脑越发的清明,便笑着说道。
“好,这才是我白家的人,今曰便教他们心服口服。”老夫人对于白苍东的表现十分満意,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当真如亲奶奶一般,慈爱的拍了拍白苍东的脑袋,一脸宠溺之⾊。
冯长老一咬牙:“这可是你说的,我非拆穿你的谎言不可。”
冯长老目光扫视一众弟子,便对其中一个蓝衣女子说道:“素媛,你就去问他一题,我看他如何答的出。”
那蓝衣女子顿时満脸通红,可是冯长老是她的师父,却也不得不听冯长老的吩咐。
连素媛満面绯红,在冯长老的催促下走到了白苍东面前,看到白苍东一直笑昑昑的看着他,几乎不敢抬头看白苍东的脸面,脸上像是火烧一样,连白皙的脖子都是一片绯红。
“素媛,大事为重,为了我玉虚宮的弟子不再被他这个小人蒙蔽,一定要揭穿他。”冯长老现在为了打倒白苍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催促连素媛。
连素媛推脫不了,只得一咬牙,飞快的在白苍东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満面通红的退到了一旁,在这么多弟子和长老面前主动去吻一个男子,即便是修行之人也实在觉得臊的慌。
“多谢师妹赐吻,不知道师妹要出什么题目?”白苍东笑昑昑的看着连素媛说道,他又不是⾊中恶鬼,也没有真的要偷香窃玉,刚才说出那些话,只是为了洗白自己而已。
“我…”连素媛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冯长老打断。
“你就用柴米油盐酱醋茶为题写一首诗,但是不能落入俗套,必须要有风雅之气。”冯长老盯着白苍东说道。
众人都觉得冯长老这题出的有点太难为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本来就是生活之中的俗物,要以这些东西为题,还要写的不落俗套,当真是为难人。
不过白苍东却只是笑了笑,便飒然说道:“这又有什么难的,有那位师妹的一吻,要解此题犹如探囊取物。”
“你别张狂,作出诗来再说,若是胡乱作一首,本长老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绝不会让你蒙混过关。”冯长老冷声说道。
白苍东没有理会冯长老,走到道场最上方的台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桌子对面,自己拿起了一杯,却没有喝下去。
正在众人奇怪白苍东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白苍东举着杯中之酒说道:“书画琴棋诗酒花,柴米油盐酱醋茶。而今有酒独自饮,奈何无人对诗话。”
白苍东念完之后,向冯长老举了举杯子,笑昑昑的说道:“冯长老可愿与我喝喝酒对对诗,试试我这诗情如何?”
冯长老涨红了脸没有说话,他有自知之明,他出了这样题目,白苍东竟然这样就随便作出了一首如此有意境的诗句,他又如何能够与白苍东对诗话。
“你们又有谁要与我共饮吗?”白苍东又看了看那许多的玉虚宮弟子。
一众弟子都是神⾊古怪的看着台上的白苍东,虽然有自负才情者,可是哪里有人能够如白苍东这般,被人亲了一下,便能够作出这样的妙诗来。
更何况他们又不是冯长老,去哪里找女人献吻给白苍东呢?
正在道场上鸦雀无声之时,却见一个婀娜的⾝影走上了台去,很快就走到了白苍东面前,众人仔细一看,竟然是言夏雪。
“言师妹要与我饮酒作诗吗?”白苍东笑昑昑的看着言夏雪说道。
谁知道言夏雪也不说话,惦起脚在白苍东面上吻了一下,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说道:“我的才情远不及白师兄,作不出那样奇思妙想的诗句,哪里敢与白师兄对诗话,只想夏雪爱煞了白师兄你的诗,想请白师兄你为夏雪也作一首诗,现在白师兄已经收了我的吻,还请白师兄要用心为夏雪作一首诗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