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几天里,气氛有些尴尬,每次去看孙猎人的时候,杨凌脑海里都会不自觉地浮现出孙猎人那天晚上的**,这个问题怎么说呢,杨凌实在找不到形容词了。
杨凌低着头,坐在孙猎人的边上,相对无语。
“少爷的手怎么肿红了好些天了,还不消肿?”
“嗯!”
“少爷要吃饭吗?”
“嗯!”
“少爷要喝水吗?”
“嗯!”
“那少爷还要再看看吗?”
“嗯?”
这么无聊的对话,杨凌反正是不想继续了,赶紧求饶道:“咱们能不能有事说事,有什么说的还是赶紧说吧,再这么被你逼问下去我都快要疯了。”
“那少爷可是认为我是个随便的人,所以如此轻贱于我?”孙猎人语气不善道。
“你千万不要误会,”杨凌连连摆手道:“其实我才是那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真的,你可以问我二哥去,他深有体会的。”
孙猎人捂嘴轻笑,随即又换了脸sè问道:“那晚我都那样了,少爷还要我怎么样?”
“其实婚前那个行为我是不反对的,只是咱们俩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就突然那个啥了,我觉得有些接受不了。”杨凌DIAO丝的xìng质再一次展露无疑。
“这世间的男女之事不都这样吗?少爷嘴里说的感情基础,又有多少人能有了。”孙猎人期期艾艾道。
“所以我老说嘛,这思想还是太保守了,对于自己的感情要努力去追求啊!”说完杨凌也不自觉的脸红了,作为万年缩男,这话说的有点没边了。
“那如何才能有少爷说的感情基础呢?”
“我觉得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杨凌赶忙转移话题道:“你说你有什么理想没?”
“没有!”孙猎人很老实。
“人怎么能没有理想呢,没有理想不过是一具行尸走⾁,活得就太没意思了!”杨凌不満地批评道。
“那少爷的理想又是什么呢?”孙猎人反问道。
“呵呵,我的理想可远大了,就是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以后一定要找很多人来给我搬砖!”杨凌恶狠狠道:“谁要是不听话,不仅摔他一脸文件,还威胁要炒了他,怎么样够伟大吧?”
孙猎人轻笑不语,杨凌很伤自尊,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要是嫌闷得慌就出去逛个街血拼一下,其实你不说也知道,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大大的舞台,最好的舞台!”
孙猎人起⾝送杨凌,神情哀怨地说道:“愿得一人心,白首莫相离,其实我心中的理想其实很渺小的,我不需要什么舞台,少爷你能为我实现这个理想吗?”
“哦,哈哈,今天的月亮好像有点晒人啊,真是的,你有没有防晒霜?借我擦一擦,我走了啊!”杨凌再一次落荒而逃。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妖jīng?杨凌为这个问题难得的失眠了,孙猎人好看吗?好看!孙猎人配得上自己吗?配十个自己肯定绰绰有余。那为什么无数次意yín中的场景出现的时候,自己却是犹豫不前呢,小杨凌都素了几十年了,为什么还是不能禽兽一把呢?杨凌也找不到答案。
找不到答案的后果很严重,直接体现在了脸上,第二天小菠萝打趣道:“三弟,你这脸sè不好,jīng神也萎靡不振的,可是昨晚太过cāo劳?不对啊,你昨晚是回来睡的,莫不是你昨晚和孙大家,哦,不是,是弟妹,那个白昼宣yín?”
杨凌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吃午饭的时候,杨凌哈欠连天,萧公爷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拍了拍杨凌的肩膀道:“你年纪还小,不可过于放纵,要爱惜自己的⾝体。”
没想到下午国子监的时候,见到花菊关的第一句话就是:“三弟,这是怎么了,怎么萎靡不振的,莫不是这几天用力过度?”
“靠,不理你们了,我再最后重申一遍,我还是一个纯情到一塌糊涂的小男处,行了吧?”杨凌躺在自己穿上,补觉。
可怜啊,连觉也补不了,刚躺下,张校长也跟个幽灵似的出现在宿舍里“杨凌,师相来了,说要见见你!”
“不见!”杨凌没好气道:“连个觉都不让人睡踏实了,我欠了他的还怎么着?”
“有脾气,我喜欢!”张校长yīn森森地说道:“我看今天师相的脸sè很不好,我这师相有个怪脾气,就是喜欢打人,越是亲近的人打得越厉害,一直打到他心情舒慡了为止。”
杨凌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战,联想到沈老头恐怖的武力值,最起码⾼出自己不少,要是不去见他,说不定真会像张校长说的,来宿舍里暴揍自己一顿“开个玩笑嘛!祭酒大人,你这人也太实诚了,乱打小报告会出人命的。”
“实诚是我为数不多的几个优点,只要不是我死,我觉得实诚一点没什么不好。”张校长孤芳自赏道。
杨凌正正服衣,说道:“咱们走吧。”又转过头对自己两个兄弟叫道:“要是我今天回不来,⿇烦你们两个帮我收尸啊,对了,灵堂之上,多烧几个美女还有很多银子给我,大风起兮云飞扬,风萧萧兮…靠,为什么打我?”杨凌愤怒地对张校长叫道。
“臭小子,话真多,忘了告诉你了,我不⾼兴的时候,也喜欢打人!”张校长満不在乎道。
“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你让我把话给说完啊,”杨凌揉着自己的脑袋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呐!两位哥哥,咱们永别了,咱们下辈子再做兄弟了,呜呜呜!”
“演够了吧?咱们可以走了吧?”张校长乜着杨凌问道。
“还差一点,情绪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我说你可不能乱剪辑,要不然观众会不⾼兴的。”杨凌说道:“两位哥哥,兄弟先走一步呀,呀…好了,走吧,其实每个人都是演员,但是我是实力偶像派的。”
半路上杨凌偷偷问张校长道:“那个老头今天气sè怎么样?”
“很不好,被你气得不轻。”
“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被我气得不轻?万一是他去逛青楼的时候,那个点的姑娘说还要,他有心无力,不能继续,所以觉得伤了自尊呢?”
“你以为个个都是你?你看看,你这脸sè,纵yù过度的也太明显了吧?”张校长忽然又很猥琐地问杨凌道:“那个,孙大家那个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杨凌奇怪地问道。
“你懂的呀,装什么糊涂?”张校长扼腕道:“孙大家这么好一棵白菜,怎么就让你给拱了呢?”
“额,可能是因为我天赋异禀吧?”
张校长的办公室里,老头正襟危坐,面前的几案上放着的郝然就是被杨凌抵押出去的那块玉佩,见杨凌进了门,头也不抬道:“来了啊。”
果然被老子猜到了,老头把这块玉给搞了回来,不过杨凌还是有些心虚,谄笑道:“您老出来散步啊,俗话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
“哼!”老头忽然一拍桌子道:“老夫跟你说过什么?你全都忘记了吗?”
“我最近今天记忆力下降得比较快,要不您老提醒提醒?”
“老夫说过,你不要对不起映雪,看来你把这话全都抛在脑后了啊。”老头yīn森森道。
“我怎么了我,我去偷看她澡洗了,还是抱着她弟弟跳井了?”
“好笑吗?”老头大怒道:“事到临头,还敢跟我嘻嘻哈哈,别以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就敢在我面前拿大,告诉你,老夫有的是手段整治你?”
“我怎么了我,就算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还嘴硬?”老头指着面前的玉佩说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不就一块玉吗?你别说,跟你送我的那块还挺像的。”
“别跟老夫装了,这块玉就是我送你的那块,听说你很能耐啊,敢拿这块玉当礼物,去纳小妾?”老头气不打一处来。
“一块玉而已,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就当做好事了。”
“哼哼,难道你不知道这块玉的来历?”
“绝对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就是块好玉,送礼嘛,当然得送最好的不是?”杨凌急忙否认道。
“我怎么听说,当时有人将这块玉的来历一清二楚地说了出来呢?”老头yīn恻地问道。
“有这种事吗?可能当时现场环境嘈杂,我没听到吧。”
“还敢狡辩!”老头大吼道:“你少年暮艾,我都能理解,只是没想到你这个时候居然还敢睁着眼睛说假话,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萎靡不振,一看就知道被情sè掏空了⾝体。”
杨凌叫屈道:“能不能别先入为主啊,什么被掏空了⾝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啊!”
“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老头不信。
“我敢对灯发誓,绝对没有!”
“你不是有什么疾病吧?”
“老头,你这转进得太快了,我⾝体很好,只是我真的不习惯没有感情基础下和人那个那个什么什么的。靠,为什么打我?”杨凌愤怒地质问道。
“老夫想打就打,你不服气吗?不服气可以去告御状啊!”老头心満意足,又回头招呼道:“来,来,丰华,你作为祭酒也来教训教训这臭小子。”
张校长蠢蠢yù动,还是假惺惺地问道:“这不太好吧,师相?”
“是啊,是啊,他完全没有理由打我嘛!”杨凌也说道。
“怎么没有理由,就凭你纳了孙丹菲,这天下一半的男人都有资格!”老头说道。
“好嘞!”张校长挽了袖子上前。
“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啊,你们轻点,我还要靠脸吃饭的!”杨凌哀求道,却换来更加惨烈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