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传了口喻,有人不尊圣旨抗旨不尊怎么办?”朱由校的声音有些低深yīn冷。
“皇上恕罪,奴才是没想到皇上会招浣衣局的人来侍候皇上,所以误会了,请皇上恕罪!”抗旨不尊怎么办?这个还需要王体乾来解释吗?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那是大罪啊,怎么皇上给定了个这样大的罪。
“误会?那你为什么不来朕这里核实一下,却一直阻挠他们呢?”这话说的一点感情sè彩都不带了。
“啊?!”王体乾是哑口无言,怎么说,就说你正在屋是办少儿不宜的事呢,我怎么可能扫你的兴呢,这话没法说啊!情急之下一抬头,看到客印月已经跟在了皇上的⾝后,赶紧的拼命打眼sè,示意她帮着江湖救急,客印月也没有让他失望果然站了出来。
“哟,皇上,何必动气呢?王公公是看我在里面,怕扫了皇上的雅兴,又不认识从浣衣局出来的这帮人,一场误会何必小题大做呢?”客印月上前很自然的过来冲着朱由校说。
“那朕就不明白,什么叫扫了朕的雅兴了,难道就为这个理由就可以抗旨不尊了。而且朕见个客人能有什么雅兴?”朱由校那个气啊,你这不是恶心我吗?这个客印月太放肆了,在宮里又当着数百人的面她都敢这样不要脸不要皮的搞暧昧,一副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才好,什么満城风云,当皇上的秘密妇情不丢人,这是光荣的事,这就是客印月的心理。而朱由校一想到她这个心理是又怕又怒,怕的是这个后果太严重了,自己还想在明朝⼲点事呢,让这个女人一搞,要是公开的话,自己最后就算不⾝败名裂,也算一个有污点的人了。就她这个年纪,自己这个岁数,有说的不过听的,头舌底下庒死人,跳进⻩河洗不清,得顾忌自已的颜面啊!而伟大的国中
民人最喜欢搞的就是个人崇拜,神化导领人,领袖一旦有污点那可是要伤害国中
民人感情的。而伤害了感情,人心就散了,队伍不好带啊!看看后世的国美总统克林顿摸了一下女秘书就让人受不了了,⼲了一届就要走人,这可是血泪教训,导领人哪个不是爱惜羽⽑注重形象的,客印月真的很让朱由校下不了台了。
“就是我交待王公公不让人来打扰的,皇上既然要治罪连奴婢一起治了吧。”客印月也有点生气了,心想这是怎么了,这皇上吃不⼲净东西了吧,太不对劲了,我还不信你吃娘老的nǎi、玩娘老的nǎi,还真敢治娘老的罪不成。王体乾本来求我帮忙的,这忙要是没帮上再罪上加罪,以后谁还肯听自已这个奉圣夫人的,没人听了还怎么混?⼲脆也逼皇上一下,说完往地上一跪什么也不说了,把球踢给皇上,你不是爱玩吗?自己玩去吧。
“王体乾,是客nǎi让你不准打扰朕的?”朱由校一听这话不由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人,一定要灭了这个破鞋,否则绝对得毁在她的手里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本来真没想着要灭了她,朱由校可真不想手上沾満了鲜血,从而一发不可收拾迷失了自己的本xìng。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是不错,但同时破坏力也越大,一旦迈开了大步搞成个铁血皇帝,那可真不是朱由校想要的。但现在也真被客印月逼上梁山,搞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既然客印月自己找死那可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而且客印月在宮里面飞扬跋扈无恶不作,在民间也没有任何的好名声,杀了她等于是为民除害,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今天也算客印月给自己一个机会,找着由头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光庇股来!来了你活该!暗自⾼兴但表面上却没表露出来淡淡的问,语气没有刚才那样的冷。
“回皇上,是的。”王体乾一听这语气,以为皇上这是找台阶呢,给个选择题他当然做肯定回答了,在他的眼里客祖nǎi就是皇上最近的人,从小到大唯一一个一直和皇上保持零距离接触的人,无论是皇后嫔妃甚至是皇上的亲骨⾁,都不可能有这样深的关系了。既然客nǎi立挺那什么事还不是迎刃而解?
“那你是朕的掌印太监还是奉圣夫人的掌印太监?”这话可绝对的诛心了,就算是再心大的人也能听的出来。
“这、、、、、、奴才当然是皇上的掌印太监。”王体乾一听这话可不对头啊,这可不象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架式,这是拼了命的把事搞大啊!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这个掌印算是⼲到头了,皇上这是专门的挑个理由整治自己呢,唉!这问话还需要回答吗?能不能活命都难说。
“哼,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竟然听他人命令而抗朕的旨,朕要你何用?传旨,王体乾勾结奉圣夫人、抗旨不尊,令发配浣衣局,张光年协同大汉将军抄家。”这可是抓了个现行,而且王体乾这人贪污严重,也算是养肥了,该杀了。
“皇上恕罪啊皇上皇上,”王体乾傻了,真的傻了,辛辛苦苦得到的地位就这样完了,天堂到地狱也就是这样了,还是和昔rì的仇人来了一个对调,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奉圣夫人救我啊!”这家伙也不是个简单的货,还知道拉个垫背的,在他想来奉圣夫人还是有能量活动的。
“皇上,”客印月傻了,怎么这样不给面子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她决定要给皇上使使xìng子呢。万没想到下面的话让他入进了冰季,甚至是没有了季节。
“奉圣夫人客印月,不顾宮廷体统,擅自命令掌印太监令其抗旨不尊,严重的藐视皇上,犯大不敬之罪本应诛灭九族,念其有功于朕现减轻处罚,三尺白绫赐死。白香云带人立刻执行。贬其夫其子锦衣卫职务,销官为民,逐出京城永世不得返京,为其生活抄家后给其留白银千两以资生活。着李德全和大汉将军一起理办。如其还有其它罪状一并理办。”朱由校那里会给她留一点机会,这事可是丑闻中的丑闻啊,这女人当着太监的面都敢这样胡言乱语,一旦到了外面还不吵的众所周知天下皆闻?本来不想手上沾上血,没办法,这不光是自己的面子,也是整个国中的面子,如果大家都知道皇上搞破鞋,那皇帝还有什么权威可言?没有了权威如何导领着百姓打跑野猪皮,奔小康生活。人无信不立,没有了信誉威严,还谈什么民心向背,所以必杀!
“皇上,你可是吃我的nǎi长大的!”客印月已经快疯了,刘香云带着几个老宮女上去就抓住了她,客印月垂死挣扎喊出了这句杀手锏,希望能够有一丝的机会活命。
“笑话,朕的父⺟招你来当nǎi妈,是普通的招聘而已,你工作了不错,难道没给你工钱?朕要是喝了牛nǎi的话也要把牛当爹妈?吃了你几天nǎi,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一派胡言,皇家体统岂容你胡言乱语,堵住她的嘴!”还是把嘴堵上吧,这句是吃她的nǎi,下一句估计就是玩她的nǎi了,事情已经结束,重要的是一个好借口。客氏是魏忠贤的‘菜户’不错,但他们两个有感情吗?只不过是简单的相互利用关系。再说了他们两个可都是有家庭的人,都有自己的原配。两家在宮外都有住所,他们的关系往大了说也就是个婚外jiān情而已,有个⽑感情。对于‘nǎi妈’也算妈个这问题,朱由校真的不明白无论是皇宮也好《红楼梦》里宝玉的nǎi妈桥段也罢,怎么nǎi妈这个职业这么牛B呢?你只是一个工作人员,怎么就没有一个工作人员的觉悟呢?那后世借腹生子、购买jīng子、卵子的不是更加的乱套。
刘香云她们的动作挺利索,十个五大三耝长期⼲重活的壮妇,搞定一个老破鞋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捂住了嘴,很快就拖走了,至于白绫这样的事需要吗?可怜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奉圣夫人就这样香消玉殒了。这一路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这一大早的跑来,还真是死催的。
“好了,你们替代原先的宦官吧,原先的人回住所等待重新安排。传顺天府丞刘志选;以前在钞司的人进来。”胜利的朱由校转⾝进屋了,回去等待抄家的结果了,收获应该不小。而叫钞司的人进来当然是造卫生纸了,因为钞司的职能就是造办耝细草纸;这里面有相通之处。
朱由校在这里倒是忙了一个上午,但皇宮里可就炸了营了“王体乾被抄家发配?客祖nǎinǎi被赐死?这天要变啊!”整个皇宮无处不在议论这个天大的事,两个在皇上⾝边绝对红的发紫的人物,整个皇宮里面谁不看他们的脸sè,对,是整个皇宮,连皇后也不例外,客氏是谁?那就是太上皇一般的人物,曾经因为把她赶出宮,皇上直接就罢工了,这是什么样的恩典,在皇宮里这样的消息传的非常快,很快就传了一个遍。
而正在等待着消息的李永贞三人得知了客印月被赐死、王体乾被免职发配抄家的消息都吓傻了,看来皇上是真打算动手了,连⾝兼nǎi妈妇情两大要职的人都说杀就杀,还有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脸面来承担皇上的来势汹汹并且挽回圣眷?好在皇上现在没有向他们动刀,否则的话,命能不能保住还真的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