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月二十一rì,朱由校再次享受了一个自然醒,没别的先去净军那边看看,净军昨天的表现不错,给自己在孙承宗这个行家里手面前挣了面子,应该去鼓励一番再说。
在老魏的伴同下到了校场,看着自己在明朝安⾝立命的依靠,已经练的有模有样,深深的感到‘朕心甚慰’,战斗力等等的暂且不论,但这忠程度朱由校绝对有自信,早早的就吩咐各级的军官记录一下所有净军的苦难,有需要钱的,皇上这里有的是;有需要报仇的,皇上这里也想法解决;有想见一见亲人的,没说的接过来看就是等等的手段,能想到的,朱由校都想到做到了,这要是还没忠诚,那就活该天亡自己了。
看着净军练了一会,回到乾清宮,老魏把昨天关于请‘枪手’请裁撤驿站的事情做了一个简短的汇报,老魏和言官们不对付,这是众所周知的,言官的強烈炮火攻击的对象基本上是直指阄党。所以自己出面那肯定是不利的,好在在大明言官还是有职业道德的,只要找点渠道给他们一些钱,这事就可以办成。
其实大明的有些制度完全可以和后世有一拼,这个言官就好比是后世的在野党,面对持政党的持政行为,可以随意的批评,甚至可以弹劾持政党的党首。还不需要为此负上什么责任,因为言官可以‘风闻’当事办,而大明除了朱元璋搞过**外,并不以言获罪。这个制度大大有利于言论zì yóu,就是目前这个喉舌太‘市场’话了,只要有钱,管他骂谁?
老魏把事情交给了言官提出来,然后又给自己人简单的交个底,也算在朝会前提前把这个事导演一遍。朱由校听得很是放心,收回了驿站,又可以收拢来相当大的人力、物力和国全的交通网络,自己也可以着手相应的遍地开花的政策了。
正说着呢,田尔耕求见。一问原由倒叫朱由校哭笑不得,原来田尔耕的小妾不少,现在都喜欢上了卫生纸,但就是买不到,这要是别的商家,抢倒不会抢,但強买的事可以⼲吧?面对皇店谁也没这个胆不是,被几个娘们缠的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去找皇店的提督。
把提督王朝用吓的直头摇,这才刚刚被‘反腐’了一把,哪里还敢搞这些人情。现在六个皇店都在卖卫生纸,而且量少的可怜。每天都有人从夜里开始排队等着第二天的供应量。⻩牛党也应运而生,谁都知道这个生意好做,随便给什么人留着也是人情不是?
但王朝用的确不敢再出差错了。特别是现在有皇上派来的亲信王文倜主持着工作,还有內厂不时来查一查帐。连忙请田尔耕放过他,这事他可不敢放这个口子,就是说了也不算。没办法田尔耕才来求到了皇上这里。
田尔耕是什么人,自从上次在校场出了那档子‘罢练坐静’以后,这都好几天了,皇上就把他给忘记了,这怎么得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圣眷如何能放之任之。皇上不急他急啊,就这样想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庇出来,既不让皇上讨厌,又小小的捧了一下,然后自己还能在皇上的眼前晃荡晃荡,提醒皇上别忘记自忆。
计量虽不怎么⾼明,明眼人搭眼一瞧就知道端倪,看旁边老魏那不屑的目光就知道了。不过成功率却⾼,朱由校在这方面是绝对的小白,实诚啊,以为这事真让田尔耕为难了,內心还为自己搞的卫生纸这个得意之作而沾沾自喜。
被女人磨折的事情他可是经历过,那可不是男人能受的了的。虽然前世没结婚,但也交过一些女朋友,那被逛街购物、着装见客等等事情搞得相当的狼狈,对待女人有很強的戒备心理,这种生物太可怕了,发誓终生不娶,好在父⺟都不在,没人对其实施监管,得以免受‘女’害。
‘穷人同情穷人’,这下同情人一滥泛,当然立即对田尔耕表示最诚挚的同情,并着人去许友军那里拿五百斤来给田尔耕先顶顶,并问问胡桂诚第二个卫生纸作坊建好了没有。建好了赶紧的菗人去青府济南那边建作坊去。
吩咐完了,看田尔耕根本没有走的意思,那就聊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一聊就聊到了田尔耕下面管的那个卫生署的事情。朱由校提出⼲脆去看看běi jīng的街景,实地考察一番,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回来的时候再去锦衣卫那边看看。
这时候从四川找来的打井队伍却到了,这个事情可是朱由校心里的大事,急忙宣进宮来。
人来的可真不少三十多人,在乾清宮外排开了拜见皇上,领头的是一个叫景头钢的壮汉,但个头却是四川人的短小jīng悍型的人物,一口川音,不仔细听还听不太清楚,问了半天才问明白了原来,他们打盐井的过程都是用竹子为“钻杆”系上铁制圜刃,手持向下击撞,一点一点穿入土石之中,直到盐卤涌出。盐卤出来后,用一竹筒在底部安上牛皮,类似于现在的单向阀门,不断向下庒提,将卤水取出地表,这样的深度一般都有三、四十丈左右,最深的有八十丈,也就是二百四十米,这已经相当惊人了。
虽然去过油田的钻井区,但那油层的深度可不是一般的深,盐井技术虽然领先世界若⼲年,但能钻出井来还真不好说。听了一番话,打盐井的深度的长短取决于开面和井的半径,看来是个比较大的工程量了,而所用的工具就是铁制圜刃和竹子,这些倒是可以相应的处理一下,让宮里以最快的速度按样式打造一批钢制的圜刃和钻杆,给他们带着去青州的东营钻井。另外又给了景头钢他们一万两银子,让他们在东营那边安家、生产。
这下把景头钢他们弄得激动不已,平均分配一下,一人也是近三百两银子了,绝对是一笔巨款,怎么能让人不奋兴,山呼着万岁谢恩。
其实在朱由校看来,他们就是第一批从事石油专业的技术人才,这些钱是值的。虽然在地表上也有石油的存在,完全可以找到,猛火油就是现在的实物,但有时候人的脑筋并不一定就能相到如此简单的事情,俗说话就是人一天三混蛋,不知道混到那一会,这不朱由校已经陷了进去。
安排完了此事,朱由校和田尔耕、魏忠贤一起便衣出了宮,四周基本上布満了便衣的大汉将军和宦官。这事朱由校倒没有象一些人那样嫌⿇烦、没zì yóu,这个时代少了这些保障,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行人出了宮,这时候的街道已经相当的⼲净了,基本上在这个无碳城市里,除了人为和畜生的一些行为,造成不了什么不卫生的局面,首先没有塑料袋,没有小广告,没有宣传单,街道现在被打扫的⼲⼲净净的,前几天有随地便溺的也被那大枷给枷怕了,也没有几个人敢再如此放肆了。这样整个běi jīng城的文明程度向前迈出了一大步,仪礼之邦的颜面也得已保留几分,否则的话真的给尿光了。
一路上走马观花,看看这看看那,到处都让朱由校留恋,就这样走着看着,这可比花上百元的门票去看平遥古城有意思多了,朱由校估计这样的古建筑群扔后世去,收个一千元准有人挤着要来。
不一会,走到了崇文门,这时候又发现了一个从浣衣局挑出来的宦官,任秋明。今天是他带领的糕点房开业的rì子,名字取的是京源糕点,意思就是běi jīng糕点的发源地的意思。前来光顾的人倒是不少,基本上问的人多,但买的却少,表情大都震撼。而提着糕点走出来的,则一副趾⾼气扬、傲视群雄的姿态,感觉就是⾼人一等。
朱由校认为只要有人品尝了,这味道才是硬道理,那生意火爆只是早晚的事情。于是朱由校让人过去卖了几个一尝,吃的田尔耕赞不绝口,这下朱由校就放心了,至于旁边魏忠贤的夸奖被朱由校直接屏蔽,心说,你就一吃货,懂什么品味。自己尝了尝,手艺的确不是一般的好,看着就感觉香脆可口,拿起来一闻芳香四溢,放嘴里一尝,咸甜适中、质嫰慡口又香甜软糯,这宮廷的手艺,的确是不同寻常。
但一问价却吓了一跳,五钱银子一斤!这价格难怪生意只是一般,非大户人家根本消费不起。这年头一般的公务员一个月也就是一两银子的工资,而平头百姓的收入也就差不多五钱银子了,拿一个月的工资买一斤糕点,这是要疯啊?这一斤能买那武大郎两筐了吧?一石粮食也就是四钱银子,那可是一百八十八斤,五钱银子能买二百多斤粮食,这个价格定的太⾼了,绝对的天价。朱由校看着去店里买糕点的那些人,都怀疑是不是找来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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