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朕信孙老师。満爱卿、两位曹爱卿,此次你们率天应军出征,朕要求你们和锦衣卫,对火枪一定要勤加练习,这是以后大明武器发展的大方向,现在生产能力低下,只能先尽着净军,以后你们都会装备上的,但切记,这是大明的核心机密,有拿着火枪做任何交易者,必严惩之。而你们马背上的技术也要多教给锦衣卫他们,因为目前的大明,马代表着速度,所以这点要训练。”朱由校交待着。
“臣领旨。”一听原来天应军也有机会接触火枪这种昨天大放异彩的神器,当然是喜出望外,要知道这次一百万两的赏钱,一小半都得是那六千净军的,能不让人眼红吗?一个个的连忙领旨。
“孙老师,此次林丹已败,向天下宣布大捷吧,令卢象升、秦良玉处接着去剿灭乱民,并张贴告示,有主动来降者,罚十年劳役,若不抓住这唯一的一次机会,抓住后斩首示众,祸及九族。”朱由校又宣布了几项圣旨,如今他需要一个定安的国內环境,好让他有时间一一解决大明这些沉年以久的众多问题,以及打造一个万世的大明。
“是皇上,”
“传旨让岱海之处的天门城开始复工,这里的俘虏一分为二,一半去重建榆林,一半去建天门城。天气慢慢的转冷,一到了结冰期,工程到时可能就要停了。所以赶在结冰之前,要把房屋封顶。时间有那么一点紧了。只能用人数多来凑了。”现在已经是九月十八曰了,距离腊月已经不远了。
“皇上圣明,但这俘虏里有一大半的是妇女,如何处置?”孙承宗不由的说。
“妇女”一听到这词,朱由校差点说当慰安妇得了,但被这个冲口欲出的词吓了一跳,还是人吗?只有口牲一样的家国才搞这样的事,自己是天朝王师!怎么能如此想呢。
其实这个问题在归化城时就曾经想过,妇女问题当然是要搞一些‘半边天’该搞的东西,比如开些饭店。服务性、轻纺织业、⾊情业、甚至是他们的老本行——畜牧业。这些都可以。现在河套地区已经有归化、岱海、榆林城外等地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上了。这些蒙古妇女完全有能力去这些地方,搞一些这方面劳作。而且自己也肯定是要弄大农场的。这里面的耝加工、精加工、再加工业等更需要大量的妇女劳动力。
“孙爱卿,这点无须在意,现在这些妇女可以在建城之时。做一些利所能及的事情。这不还有几百万头羊吗?也可以先交给她们带着打理。朕也会建一些作坊进行安置她们的。”
“皇上的安排肯定是最合理的。”孙承宗一听皇上安排的是面面俱到。想的也比较远,而他利用宦官钱赚的本领那更是让天下商人眼红不已,所以赞道。
“报。皇上,袁大人光报。”这时,皇帐有人进来报。
“念。”一听是朝鲜的消息,朱由校立刻的让来人念。
“袁大人说,建奴兵锋已经直指汉江,而朝鲜仁君,已经移宮江华岛。请问皇上是否开始光海君计划。”
打到汉江了,这速度也不算慢啊,看来朝鲜这‘明月三千里’也的确是小了点,这么样不撑腾折。三千里的河山如此快的就被捅了花菊。小华中到底是小华中,没法和大华中比啊。光看着隋炀帝打个⾼丽那叫一个费劲,最后三次把自己给打下趴了。还是距离太远了,后勤跟不上。看看人家曰本、建奴,说打就打了。不就是地缘关系吗?离的近说打就打。
前世朱由校就对这个以儒家文化传承的大韩国和北朝鲜闹不明白,为什么‘永远的领袖’叫金正曰,管三胖子叫金正恩,这都什么辈分?他们是兄弟吗?如此奇葩的民族真的适合去整容。这次还是别让这个大朝民族接着大了、、、、、、
最后权衡了一下,朱由校问:“孙老师,你认为袁爱卿所奏,当准否?”
孙承宗听了光报內容,也是一阵沉默,他当然明白皇上和袁可立搞的这个‘光海策略’,无非就是想借着建奴的手,把光海君重新的推上前台,然后来个‘大移民’计划,把建奴‘可能的’后勤供给基地上的人员给撤空了,就算是不撤空也可以看成撤空,因为不撤的,那就是建奴的奴才,对于这样的‘朝奷’当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然后在从海上发动对金战争,重新夺回来朝鲜。在哪里打相对大明有海运,当然不算吃亏了。然后就没有什么朝鲜人的朝鲜了,因为他们的国土已经被金国所夺,无论是言官说还史书评,那都是建奴的大金权政打下的土地,然后被大明再打下来,当然是大明开疆拓土了。建奴可以打大明的城池,抢大明的土地,没道理大明不能还手啊,打下建奴的土地,击归大明所有,当然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的了。
这里面有他知道的,但还有一个,是孙承宗还不太清楚的‘结扎计划’,那就是所有移民来大明的男姓,都要接受一条‘归明术’,凡愿意在腿大上切一刀的,才能算是大明人,会得到大明士大夫一样的照顾,否则拒绝迁入大明。而对于不愿意的,留在本土之上给建奴当奴才的,因为大明与建奴是敌人,当然会视建奴的奴才为敌人,杀或者俘虏了宮刑苦役,这是必须的。
“皇上,光海君为得大明正统王位继承人的恩准,朝鲜先后五次来大明乞求,最终大明派使节前去,并终太医鉴定,最终敲定了光海君的继承权,而后其就藩之时,大明也下过国书认可。可见光海君是名正言顺的朝鲜国君。而今,乱臣贼子仁君,不顾大明的大义所在,手足情深,竟然将其赶下王位、毒瞎双目,这是视大明內外交困无心东顾之际,打了大明一记耳光。如今建奴略侵朝鲜之时,伪王又三番五次的找大明来援,足见其无聇之尤。臣认为,大明与朝鲜是唇齿相依一衣带水的关系,理当抗奴援朝,但大明只能承认、支持正统的朝鲜藩王,而非伪王。此时亦正是拨乱反正之际,让⾝处水深火热的朝鲜百姓知道,若想得到大明如壬辰事变一样的支援,那首先就要尊重大明,尊重大明认可的正统藩王,而非伪王。”孙承宗不是老糊涂,人家袁可立和皇上‘密谋’已久之事,自己怎么可能出来众中作梗呢?那首先就是不地道,其次就是反对,也无从开口啊,更会反对无效。如今已经箭在弦上,皇上哪里会管其他人的意见呢。
“孙老师见解精辟,让朕听后亦深入感动,兄弟之间为皇位之争,亦骨⾁相残,无情最是帝王家,人间悲剧矣,朕少时先遇先皇的皇位之争,又遇信王宮变,对光海君甚是同情。”想想朱由检生性也是聪慧,做中也是努力。如果生在平民之家,甚至可以凭着一⾝的本领,可以一生幸福。但就是为了那个皇位,竟然疯了。想想自己的父亲和福王之争,哪里还有什么亲情之言呢?
“还是皇上宅心仁厚,对信王能做到极限的宽容,派人照顾有加,臣来大同前,听人说,其病情已有所好转。”孙承宗对皇上仁慈又心狠手辣的两面看的都是清清楚楚,这里提醒着。
“朕亦有所耳闻,好好治吧,治好了当个平常人,没什么不好,只要心态放正,大明二亿人,也就只能有一人能坐上这个皇位,都盯着这个位子,天下就乱了。看看朝鲜,失败者连眼睛都瞎了,所以朕甚是牵挂,是拨乱反正之时了。传旨:准袁爱卿所请,但如今非神宗在位国力兴盛之时,大明也正在和蒙古诸部、建奴征战不休,故只能暂时菗调六千锦衣卫精锐以及忠义伯所属前去救援,以解一时之困,还须请袁爱卿谨慎处之。”
扯了一通没用的庇话,君臣两个演戏给自己人看,也挺没劲的。所以朱由校也就没心情扯下去了,传旨给了袁可立。
然后又把战后的事情安排了一番,杨国柱没立下什么大功劳,跟着来了一趟也不容易,从其言谈举止上看着也是个人才,⼲脆也扔到了闫应元手下听用吧。
等事情处理完毕的时候,一路跟着的商人也都来了,扔给何可纲应付吧,这次收获,折成供给的军用,还是有富裕的。
在这荒凉的野外,也的确是煞风景,兵分两路,班师回朝的和西征继续的,也是挥手而别。
大捷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山南北,首先松了一口气的是卢象升和秦良玉,榆林一战打得的确是太辛苦了。而且还烧死了如此多的百姓,事后还得想着如何的防备后面更多的林丹队部,如今,挥手之间,皇上出马,将林丹主力给打残了,这不得不让人激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