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锦衣卫和净军现在已经是百战之兵,对于战事已经看成了家常便饭,虽有一些波动,也是正常的议论而已。一听到皇上早有安排,那心哪里能不平静,他们对于皇上完全的就是盲目的崇拜,皇上从宮变开始至今,大小战斗已经经历了多场,从未有过败迹。当年在岱海以北的阴山大峡谷之时,不一样上演了一出空中飞人的奇迹,这里又无甚险要,哪里还会在再?
“庄千户,你带一千本部人马,带十架阻击弩,以及一千净军与锦衣卫装枪手,前去南方与敌人演场好戏,让建奴看到我军被困,正在想办法突围,”现在已经被围,当然要按着皇上的圣旨行事了。
“末将遵令。”庄海鸣痛快的答应了,现在暂时也不打仗了,只是被困在这里,⼲点什么也无所谓了,他们做为持竖盾的兵种,前去也是合适。
“庄千户务必小心,抓住机会尽情的杀些敌人。”何可纲嘱咐了一告,显得十分的关心,如此拉近一下距离。
“何将军放心,只是配合建奴演戏而已。”庄海鸣说完立即带人去了。
“刘将军,带二百净军八百锦衣卫,以及本部夜不收,分别探明伴仙山、郑屯两处,建奴的坐标,刘将军切记,皇上要求的是要用武器来探,非拿人命去填。一旦发现,立刻防守或者退回,由炮手将有用信息发回。”何可纲耐心的对刘兴祚说。带着刘兴祚本⾝就是因为他熟悉地形,他带着的那些夜不收也的确⾝手敏捷。这活让他们⼲正合适。
“请何将军放心,必不会辜负皇上爱兵如子之仁义。”刘兴祚也是一恨人,慈不掌兵这话在他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要知道为了投奔大明的卫国战争,⺟亲、兄弟、妻子、家产等刘兴祚都能舍弃,用后世的话,就是亲情、爱情、友情全部都放弃了,更视金钱为粪土,不过这样‘纯粹的人’,大家还是请勿模仿。
大金皇帐,
“皇上。这哨探报来的消息。明军果然没有进谷,而是上了伴仙山,但相当的小心,以箭探路。皇上英明啊。”范文程一听这个消息。立刻对着⻩台吉奉承道。
“明军此举再正常不过,若是贸然进谷,朕反倒瞧不起明皇了。现在包围圈以成。只要近了朕的伏兵,立刻就全力攻击。现在道路被戴,他们却只派了两千人去攻,是有持无恐,还是自持过⾼?朕感觉明皇还有后手,但却不知是何。”⻩台吉静静的想着。
“皇上,据报东江军这段时间可不安分,许多的兵马向着复州靠拢。”范文程提醒道,复州是盖州南方四百里的一处卫所,在天启二年被⽑文龙夺取过。本南紧挨着长生岛,那里是⽑文龙的一处根据地,又是袁可立放下盖州所有人和物质的地方。
“⽑文龙,这厮偷偷摸摸的也想抱着明皇的腿大,过来站脚助威?凭他东江军,有敢正面面对着我大金的胆量吗?”想起东江军,⻩台吉就恨的牙庠庠,这样的队部战斗力是不強,对大金也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危害,但在大金的⾝后,搞三搞四,更是胆大无比,动不动还发动小股军队,袭扰后金城镇。
“皇上,如今与明皇大战之中,明皇登陆亦有困难。但东江军却要再来揷一脚,的确该杀!”范文程说道,好象他与⽑文龙不一样,他不是汉人一样。
“宪斗所言不错,但你可知⽑文龙是唯一敢深入我大金腹地朝廷劫掠的,宪斗可知这几年来⽑文龙的袭扰行为?”⻩台吉如考较一样的问。
“回皇上,⽑文龙从成立东江军后,袭扰就从未停止,大的袭扰有六次。第一次、天命九年(1624)年五月,⽑文龙遣将沿着鸭绿江越过长白山,进攻大金东部辉发地方,全军覆没。
第二次、同年八月,⽑文龙从义州城西渡江,以入岛屯田,被大金发现,遭到偷袭,斩500多级,岛中粮草悉数被焚毁。
第三次、天命十年(1625)年六月,⽑文龙派兵300人,夜入耀州城南官屯寨,被大金总兵扬古利率兵击败。
第四次、同年八月,⽑文龙夜袭海州张屯寨,被击败。
第五次、天命十一年(1626)年五月初五曰,⽑文龙偷袭鞍山驿,被后金城守巴布泰击败,大金杀其兵千余,擒游击李良美。
第六次、同月十二曰,⽑文龙偷袭萨尔浒城,夜攻城南门,被守军发炮击退。
这是大的,⽑文龙俱败,但小的就无法记了,不过倒是袭杀了不少,大金的勇士与子民,更鼓动大金许多的汉人逃亡,使大金的田土荒芜,经济受损。”范文程有着过目不往的天份,这时可以如数家珍的一一背出。
“宪斗果然博闻強记,说的不错,看似力量不大,其则如一只挥之不去的苍蝇,实在惹人讨厌。朕等的就是他,不来则罢,来了也就不要回去了,朕的信使已经通知了朝鲜那方,⽑文龙若将兵力菗出,正好灭了他那皮岛。搅得人不得安宁,朕早想对付他了,只是菗不出时间而已。”谁也不想家门口有一恶客,⽑文龙对于大金来说,却正是这个恶客,不除去他,的确让人寝食难安。
船队,朱由校旗船。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朱由校问眼前跪着的,留着一条‘⿇花辫子’的佃作。
“回皇上,小人名叫李奇鹤,二十八岁。”平生第一次见这么大的人物,要说不紧张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用颤抖的声音说。
“不必紧张,给朕说说汝之经历。”朱由校安抚着说。
“回皇上,小人本是一抚顺一记书,因李永芳的投降,只好跟着从贼,头发也被建奴強行剃去,但小人的⾝上流着的依然是我汉人的血,此点不敢有忘,心当然是向往着大明,愿为大明效力。今年经人介绍,加入了东厂设在辽东西报情机构,正好盖州人员被我大明全部迁走,被建奴派在了盖州充当记录。接到命令之后,小人不敢有忘,但建奴片板不能下海,所以报情无法传递,现见王师东征,才冒死来见。”李奇鹤说着话,心情也好了一些,没想到皇上倒是平易近人,慢慢的紧张就好了许多。(未完待续。。)